有两个例子足以证明男人认识一个女人是从脸开始的:一个是《教父》中那段著名的“晴空霹雳”。小迈克尔逃亡到意大利老家,某一天某一分某一秒就突然看到“月亮般的眼睛,可爱的亚麻色头发,以及洁白无比的贝齿”,迈克尔惊呆了,他脑中只浮现“晴空霹雳”!然后小教父开始这一生刻骨铭心的爱情。
我想那个西西里姑娘按民俗一定是赤脚的,要是“酷哥”迈克尔开始看到的是一双沾了泥土的脚,情况便有些不妙。当然,中国士大夫一度疯狂地把玩“三寸金莲”,这被现代爱情观念视为变态,裹脚布一缠经月甚至经年,很难说是一种有趣的爱好……
另一个更具号召力的例子便是韦小宝韦爵爷在少林寺发生的———小宝一见那少女,胸口宛如被一个无形铁锤重重击了一记,霎时之间唇燥舌干,目瞪口呆,心道:“我死了,我死了!这美女倘若给我做了老婆,上天下地,枪林箭雨,刀山油锅,不管怎样,老子非娶为老婆不可。”顷刻之间便立下了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大决心。
男人怎样看女人?韦小宝看中的绝不是那少女的绿衣衫,事后金庸先生告诉我们,韦小宝神情古怪,如癫如痴盯着那张俏脸———原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陈圆圆的脸模子。
一张脸居然可以让“天下第一赖”韦小宝惊呼“我死了,我死了!”要是阿珂(这脸的评价)首先让韦小宝见识的是她的手,比如说“分筋错骨手”,或者“夺命锁喉手”之类的阴毒功夫,我想就极破坏韦小宝心中的情调……
默多克为什么要娶邓文迪?我相信不仅是我一个人的疑问,邓文迪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都不是个美人,那脸型,大体与三毛是一种风格。所以,民众的不解更证明了对女人的审美视点非得从脸蛋儿开始,倘若邓文迪属于美目盼兮、波光流动的主儿,谁会去扒拉她的身世。
所以,当某男煞有介事宣称“一个好的女人就是一所学校”时,我觉得特虚伪。再好的学校也不能把校舍搞成鸡舍,甚至在校门口摆两摊卖红薯吧!
当然,我绝不是一个“唯脸蛋主义者”,我只觉得合理的脸蛋对于一个女人极其重要,即便不是“巧夺天工”,也总得把秩序弄整齐干净了。这就像打理房间,好的女人总是能够把简单家什拾掇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走进去透着那么股清新宜人。
我上大学时有位来自川南的女同学,生长的那地方据说专出美女,但女同学不知中了什么邪,大二开始就对自己那张脸“大兴土木”,又是文眉又是隆鼻,甚至为了“性感”去做了厚嘴唇,两个多月都未消肿,就像吃了过多的辣椒。适时正在上演香港贺岁片《东邪西毒》,每当我看见同学那张“波澜壮阔”的脸,就不可避免地想起片中梁朝伟因中奇毒,把两片唇弄得跟嵌了两根红肠般,并学鸭嘴兽状高唱:“我是一只小鸭子呀———咿呀咿呀———呀!”
从此我每逢女人便灌输脸蛋儿是何等重要,千万不要把一张好端端的脸搞得充满“无序与混乱”,打个比方,如果爹妈只给你一个中下之姿,你至少可以是一部忠实的纪录片,一旦乱起来,就可能滑向一部搞笑片,或科幻片,甚至类似《天地大冲撞》那样的灾难片。
有个诗人为他美丽的情人写了一首诗,其中最煽情的一句是:“你光彩的脸庞,是我终生的解药。”我相信,情人的脸庞肯定是合理的,否则诗人会写出另一个版本———“你的脸庞,是我终生的毒药”,然后一命呜呼……
/翟永存
责任编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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