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病呻吟(新浪网友)  图/紫镯  欢迎网友投稿
她走了,我还是非常怀念有过这样一个野蛮女友。还记得她给我的每一道伤口。我这个她不爱的男人会留着那道伤口等待她的回来,将我占据--
回想起来,那段时光是在千般恐惧与万分愿意里渡过的。
小聂总是习惯从后面勒住我,大声问,“豫东,你是不是喜欢我?”她的手只差一丝毫就会让我致命。我也深信不疑她确实是空手道六段。
我会不会喜欢她?当然。关于我们的认识还是在三月之前的电影院。
当时我恰好失恋吧。于是一个人落寞的在录像厅看鬼故事。其实那就是一个纯粹低级的香港制造,不过我还是被吓了半死,在高潮快要到来时很慌张地用手捂住脸。
“wakao.我最看不惯就是这样的人了。”小聂当时坐在我身边,她放下手里的爆米花。“喂。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被吓了一跳。
“手放开。”她的声音接近怒吼状态。
“卡插。”屏幕上的鬼正在吃人。那鲜血淋漓的恐惧不断蔓延。
我又将脑袋缩着。低声哆嗦。
“哼。”小聂一掌没有缘由的劈下来,在昏死的那一霎那,她好像说,“这是空手道第六段。”
醒来的时候电影散场了。
“喂。”她很娇柔地问我。“没事了吗?”
“嗯。”我弄弄头发。
“看见没,这个小子没事了。”小聂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闪出两个大个子的工作人员。
“真的没事?”一个工作人员关切地问。
我看见小聂正在揉手指,奸邪地笑。我连忙摇头。
等他们走后,小聂拍拍我的肩膀,“喂。你知不知道你连累本姑娘在这呆了多久?”
“不知道。”我说。
她一把拉住我的衣领,力气很快又松懈下去。“肚子好饿……”
于是,她要我请她吃晚饭,去了较高档的餐厅,就是那种一客牛排二百元的地方。
和小聂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小心,她会决定我们约会的地点。她很爱在晚上十一点钟心情不好,于是会拉我出来吹风和一顿饱打。而且我是没有办法拒绝的。开始觉得不习惯,后来慢慢淡然。
我渐渐喜欢上她了。我们宛如情侣般游乐和嬉戏,不过在爱情的国度里我甚至不能去拥抱她。
“为什么。”我问她。
“什么为什么。问那么多为什么有趣吗。我很烦。”她一掌就可以让我从原地腾空飞起,而后摔落。她的力道已比当初轻了许多。但仍有一种粉身碎骨的痛。
我们见面的频率渐渐变少了,我计算了一下时间,刚好三个月。然后骂自己为什么会去思索这些问题。
看看她有没出去鬼混吧。我决定悄悄跟踪她。
星期六早晨躲在她家楼下,看待收垃圾的与卖油条的车辆经过。大雨后的天气逐渐转凉,小聂换了一件粉色外套,牛仔。她将头发落落大方的扎了马尾。
她抱了一只纯蓝色的花盆。行走在大街上,小聂的回头率几乎达到饱和,那些人都奇怪地注意她手里的花盆。
究竟是去哪里呢,我轻轻问自己。
她忽然转身,看着我。
“你在我身后很久了哦。”她缓缓地流泪。
抽泣里,她说。
“在我心中有一朵花朵,都要枯萎了,却依然希望有盛开的一天……”
“没有种子的花盆,怎会发芽成花朵呢……”
“失去的东西怎能重来呢,我真笨……”
我静静地听,莫名冒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我尽量克制身体不去颤抖,麻然心痛。
“豫东。只要我爱的人爱我,那真的很难吗?”她说。
“嗯。”
“豫东。我还是不能去爱你的。”
“豫东。你知道吗。我失业了。他也离开我了。我有多么沮丧。”
“豫东。我是爱他的啊。他怎么可以忍心。”
“豫东。他最喜欢拥抱我了。所以我怕你抱住我又会想起他。”
“豫东。被我打的伤口还痛吗?”
小聂缓缓走远了,又在很远的地方和我告别,或根本没有告别。我已忘却了,泪水模糊住眼睛。就这样完全分别,到现在光明正大的彻底失去联络。
我还是非常怀念有过这样一个的野蛮女友。还记得她给我的每一道伤口。我这个她不爱的男人会留着那道伤口等待她的回来,将我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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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荷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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