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yuanzi(新浪网友) 图/紫镯 欢迎网友投稿 征集文章插图
母亲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结婚啊,我说不急,九、十月份正是家里活最多的时候,现在时兴晚婚。母亲没有再说什么,也许她已经习惯我这样说了。放下电话,同事大梅笑着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你们的爱情也该收获了吧?我白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我已经看到了秋天正坏笑着向我走来。
坐在电脑前,我在秋天的暖日中又一次进入迷思……
大学里又苦又甜的折磨人的爱情早已远逝,现在终于明白当初所有的痛苦都不过是一种小小的悲伤。
参加工作了,上网极方便,在一个个寂寞的日子里同城的一个网友对我与男友的无奈的分手作了战略分析,他的鼓励和安慰使我在电脑前痛哭留涕,接下来你想也想到了,打字极快的他不断的讲些幽默的故事,身边好玩的事情,并文图与声情并茂的发邮件打电话,别怪我,我被征服了。那年的圣诞,回不去家的我与同城的他见面,我谈不上失望,却很平静。我们玩得很高兴……
他有时会到单位接我,送花,送各种我需要的东西,同事问我怎么认识的这人,我说亲戚介绍的,亲戚问我怎么认识的这人,我说同事介绍的。当时我不敢说我们是网友呵,在别人眼里我可是个稳重,踏实的女孩。一年半以后,他被派到省里,他的前途开始不可限量起来。我凭个人的能力,在单位也正干得很不错。虽然海豚和海鸥相爱了,可是它们在哪里筑巢呢。分手的方式有很多种:恨你入骨、欲罢不能、歇斯底里、杳如黄鹤式……我们选择了和平友好式。现代人的爱已经越来越明智,分手后还知道彼此的消息,就这样吧。
之后的日子里我拒绝了若干次的相亲,在快到27岁生日的时候,我答应单位的老王,和他的远房表弟见上一面。虽然我极讨厌他那句:如果没有人娶她从社会的角度来看她就成了废品。我只觉得我要老了,应该有个家了。当时我想起的不是潘美辰唱《我想有个家》时的郁闷,而是潘长江在《征婚》小品里手拿麦克风翻唱此歌时虽然很忧郁,却多了份自嘲与调侃。
相亲的那天秋高气爽,我们留给对方的第一印象都还可以。于是继续交往。平时电话联系,周末见见面。很像一对老朋友。他人很好,尊老爱幼,应该会是一个贤夫良爹,虽然不是蓝筹股,我就当他是潜力股吧。我们两个都是离家在外,平时互相关心,互相照顾倒也融洽。第二年的五一他提出去他家,如果去呢,我们的事应该就算订下来了吧,我很犹豫,大梅捧着我的脸告诉我,决定去爱一个人并嫁给他不必这样悲壮。我还是决定暂不去他家,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我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没有爱的婚姻是不幸的。
日子一天天过,那年夏天我的一次小手术让我对他产生了依赖感,他有很多方法令做女朋友的我感到幸福与满足。他实在很体贴很善解人意,我决定安下心来,好好爱他……之后的十一、五一我们分别去了我家和他家。双方家长没有异议,只是催促我们快些成家。
可是过了今年秋天这个生日,我就要三十岁了,我已不得不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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