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主诉人/嫣红
危情记录人/腾腾
危情指导/北京市性病防治所医生刘惠
狼来了
就要见到他了,就要结束两年的苦苦等待和煎熬,我怎么也按捺不住心脏的狂跳……我曾经在给苗远的邮件里说过:“我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那是多么难耐的滋味,我们进行了两年的“网恋”。感谢互联网,我们可以天天收到对方的E-mail,有时还可以QQ,只是难得同时有空闲,他是特派非洲的新闻记者,我是外企职员,都很忙。
在候机大厅里焦灼地等待着,心也开始“怯”起来,我隐隐地害怕,害怕两年的分离会因为对对方期待更甚而导致难以言说的失望,害怕以为是天天交流而其实还是产生了陌生感,害怕我精心守候的、因分离而升华了的爱情出现任何闪失……
他的航班到了!我的心狂跳。
“嫣红”,他低低地在我耳畔唤着,我的面颊贴到了他的肩膀,蹭着他糙糙的温暖的粗花呢大衣,眼泪夺眶而出,我简直激动得要失去知觉了……
可是这幸福的一刻并没有持续很久,他摇摇我,轻轻地说着“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我感觉到尽管在国外呆了两年,他还是那样顾及周围人的眼光。一路上,手紧紧攥在一起,不时地相互凝望,有一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感觉。虽然前不久还在邮件里看到他的照片,但我还是惊讶于他的消瘦、脸色灰暗。
傍晚,我们在离家不远的川菜馆里吃饭。苗远曾在邮件里屡屡提到我们过去在这里吃过的辣子鸡、夫妻肺片、麻辣小龙虾、水煮鱼。这些我都点了,看着他吃,有一种心痛的感觉,他太瘦了,一定是在外边生活不习惯。他看见我在看他,脸上居然掠过一丝不好意思。
“好吃吗?”
“当然。”他淡淡笑笑说。其实我希望他能多夸赞几句,再说说如何想我,如何想起过去的时光,而且希望他狼吞虎咽。但他并没有如我想像的那样,隐隐觉得他太彬彬有礼了。
其实,苗远以前就不善言谈,我也并不喜欢巧舌如簧的男人,但现在我希望他没完没了地说想我,哪怕肉麻点儿,尽管他发过很多邮件写过很多遍,尽管我知道。但我还是禁不住问他了:“你想我吗?”
“当然。”他却仍是淡淡笑着,额角垂下来的头发让他显得有一丝疲惫。
“不舒服吗?”
“哦,可能吧,太累了。”他边说,边恹恹地没有精神地动了下筷子。是啊,怎么能怪他,他太累了,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我们相携着走回家。晚上又忙乱了一阵,帮他理东西、看他带回的礼物,收拾了半天,他要去洗澡了。我说,我和你一起洗,好吗?没有想到的是,他犹豫了一下居然说,我们各自洗吧,我想好好洗洗。
我呆呆地坐在浴室门外卧室的沙发上,听着哗哗的水声,抑制着心里闪过的不快。我环视着卧室,为他的归来我精心地布置了一番,暖暖的橙色调的窗帘,橙色的床单和双人被,四个蓬蓬松松颜色各异的羽毛枕头……他不在的时候,我从没有用这样艳丽的暖得令人遐想的色调,总是白色、冰蓝色,而当我独自蜷缩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时,我经常觉得自己太冷太可怜了。我当然希望他从此吹散这里所有的愁云惨雾,让它重变成温柔乡,我在他浑厚的气息里舒展、绽放……久违的我们那些甜蜜的夜晚都要回来了。
我洗澡的时候,抑制着自己去想被他爱抚的情景,我要真实的那一刻,而这样的幻想在过去两年里已经太多了。
可当我从浴室走出来时,却看见他脸上盖着报纸,睡着了。
那一晚,躺在他身边,我失眠了。
我想,也许是他太累了,太需要休息了吧。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苗远按部就班地拜望亲朋好友、回单位报到,对我,当然也不是不好,可并没有什么激情燃烧的迹象;他面容清瘦,神情疲倦,有时会下意识地发呆,而且,晚上他居然一次也没有碰我,他像一辈子没睡过觉似的,头一粘枕头就沉沉地睡着了……
我的那些坏念头抑制不住地跳出来了——陌生感真的如期来临了,我们好像需要重新认识重新面对似的,是不是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些一个出国,一个留守的夫妇难以幸免的事情……那些日子,我心中就被这样的猜测和疑问充满了,我甚至翻遍了他所有的公文包和随身而带的商务通、手机,想要从里面寻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我一无所获。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地问他:“你在国外,有没有遇到知己,我说的是女的?”没想到他居然说“你一个就够了。”
既然爱我,为什么没有性?
终于,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入侵了我的脑子,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我想起朋友们曾经老开我的玩笑:“天啦,你竟敢放你老公去非洲那样的地方,就不怕他染上艾滋病回来呀!”
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他淡淡的微笑那样异样,好像有点心事重重。
他的吻点到即止,好像蓄意不要燃起爱的烈焰。
他的疲倦、清瘦、嗜睡,仅仅是旅途劳顿吗?
他有时长时间呆在卫生间、旅行包里面有抗生素……
他每天睡觉都规规矩矩穿着睡衣,而我们新婚的时候他经常裸睡。
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他有重大的“嫌疑”。
万一,艾滋病,尽管我并没有确凿证据,可是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这比背叛还要可怕得多,简直是灭顶之灾。
我找来医学书查看症状,神经质地从网上搜索相关内容。不看不知道,一看更吓了一跳,上面明明写着艾滋病病毒感染出现的症状是发烧、疲倦、皮肤发疹、肌肉关节疼痛、咽喉疼痛、淋巴结肿大等。我想起前几天,苗远就对我说过,他咽喉疼痛、腰酸背痛呢!似乎一切猜想都得到了证实。这太可怕了!这就是我苦苦等来的结局?我感到心如刀绞的痛了。
我难以自然而然紧紧拽着苗远的手臂了,难以长久地深情地凝视着他的脸了,难以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无忧无虑地熟睡了,我甚至不愿碰他的毛巾、牙刷、袜子、内衣。
就这样过了一周多。某个晚上,情况却突然发生了变化,我刚躺到床上,苗远就急急地过来拥住了我,他热切地爱抚着我,撩起了我期待已久的感觉,可我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坐起来,伸手到床头柜里摸索,小盒子,小袋子,光滑的套子,套住他!
因为心有芥蒂,那晚我并没有幸福感。他分明也感到了。
接下来的夜,我在若睡若醒中度过。为什么他回来了一个星期今天才“想起”我?难道他也仅仅是担心、而这一星期刚刚好是他等待化验结果的时间……一切正常了就好,可是想到自己两年来纯情少女般的等待,我的心又像刀绞一样痛起来。
没有想到,我预期的幸福生活就是这样别别扭扭地开始了。
No Condon No Sex
丈夫远出归来,没有出现期望中的激情,难免会让妻子有各种各样的揣测。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是赶快沟通,而不是妄加猜测。嫣红的丈夫就极可能只是因为旅途的劳累而出现了性疲劳期。而嫣红在心里“七想八想”,从未想到与丈夫进行交流以设法弄清真相,只能给自己预期的幸福生活埋下障碍。
12月1日是世界艾滋病日,希望在这一天,多学一点有关艾滋病的知识。
惊人内幕:艾滋病毒其实“不堪一击”!
尽管医生们一再告诉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是不会被感染艾滋病的,但还有许多人像嫣红一样,难免有“狼来了”的感觉。众所周知,艾滋病的传染途径只有三种:
A、同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发生无保护的性行为(性生活时只要有体液的接触都有感染艾滋病的可能);
B、输入了被艾滋病病毒(HIV)污染的血液及血制品或使用了未经消毒的被污染的注射器。
C、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的母亲怀孕后通过胎盘将病毒传给胎儿或在分娩和哺乳时传给婴儿。
也就是说,艾滋病有固定的传播方式,我们即使和艾滋病感染者同处一个游泳池游泳,也不会被传染艾滋病。艾滋病病毒是很脆弱的,研究更是证实,它对热敏感,60℃以上就可迅速被杀灭。只要一旦离开它赖以生存的“老窝”——血液,一般的消毒剂就可以杀死它,如20%的酒精、2.5%漂白粉液只要5分钟浸泡,就可以完全消灭它。
座右铭:No Condon No Sex
“没有安全套,就别做爱”,看上去像一句广告词,却实际应是女性奉为座右铭的金玉良言。要求性伴侣戴上安全套,就可以避免性生活时体液的交换,可以保护自我免受艾滋病病毒的侵袭,在很大程度上保证安全的“性”。在我国,一贯把安全套当做是避孕套,多年作避孕之用,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如果不能确保他的绝对“纯洁性”,就应在即使不需避孕的时候,也一定要让他披“套”上阵。安全套的使用,提醒他应注意以下3点,才能更有效地预防艾滋病:
A、选择质量好,保质期内的安全套。
B、性器尚未接触,而他的阴茎勃起时,应立即让他套上安全套。
C、将安全套缘卷到他的阴茎根部始能插入。
如果怀疑他感染上艾滋病病毒时,就应与他及时沟通,尽早陪他到医院、性病防治所、卫生防疫站或其他指定的卫生部门去作艾滋病病毒抗体检测。而不要仅从某些“蛛丝马迹”就妄猜自己或伴侣得了艾滋病,这是非常不可取的做法。
危情处方
预防艾滋病10不要
不要与健康状况不明的人发生性接触。
不要与有多个性伙伴的人发生性接触。
不要滥用静脉注射药。
不要与他人共用针头或注射器。
不要在做爱时省略避孕套。
不要与他人共用牙刷、刀片或其他可能沾上血污的个人用具。
不要用未消毒的器械穿耳、文眉。
不要到个体的牙医诊所治疗牙齿。
不要在街上修脚挖鸡眼。
不要在不正规的美容院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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