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藉:山东
专业:湖南大学机械与汽车工程学院汽车设计与制造专业。
喜欢的作家:金庸、曾国藩、朱苏进
主持过湖南人民广播电台的《假期乐园》、湖南经济广播电台的《经广第一时间》、湖南有线电视台的《头头是道》栏目里担任业余主持人。
1998年9月,成为《玫瑰之约》节目的男主持人。
职业:教师与主持
幕后的我
静夜之中,铺开纸笔,这才感到万干思绪如钱塘江潮般汹涌而至.关于《玫瑰之约》大家都自有了解,也熟悉了那个在台上喋喋不休的我,而在台下真实的冯祺及其当玫瑰主持的真实感受,想必应是大家感兴趣的。
我真正的职业是湖南大学的一名年轻教师。大学期间我学的是汽车设计与制造专业,1996年毕业后留校任教。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能像"古圣先贤"一样。在麓山脚下,千年学府之中平静地当一名诲人不倦的教书匠.然而人生的机缘总难以预料,仿佛是在糊里糊涂之间竟与主持这一时髦行当结了"良缘",曾先后在湖南人民广播电台、湖南经济广播电台、湖南有线电视台主持过节目.再后来就来到了《玫瑰之约》当上了主持人。从此原本应是单一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了,我也成了一个"两栖人"。白日里在湘江西面当教书育人的园丁,晚上却潜过江来,或与嘉宾见面,或录制节目,俨然就成了个育花(爱情之花)的园丁。我觉得我能当上电视主持人与"不拘一格"这词特有缘份,湖南卫视台的领导当初拍板决定用我这个"圈外人"当主持人,是不拘一格用人才;在电视里我说笑随意、从不拘束自己,这无格可拘不也是一种不拘一格吗?至于观众从初识我这个并非星类的主持人时的"莫名惊诧"到逐渐地接受并喜欢我,也可算是认同上的不拘一格。自己常想,我一个原本并无多少相关经验及经历可言的人,何以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有资格在主持人这位置上迅速成功,这实在算是个谜。苦想之中偶然顿悟,答案就存在于禅宗之中--无格即格。作为主持人我远非"星"类,只是平民一个。早上在街边吃2元钱的面,晚上进小店和l5元钱的头,没学过正规的电视主持专业,自然也不清楚科班主持人的临场表现……我所知道的只是老百姓的日子是怎么过的.老百姓的话是怎么讲的,老百姓所喜好的是什么.因此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说平民想说的话、做平民所喜爱的事。这既是我所力崇拜的"平民原则",也可算是我当主持的一种风格。在节目中我更象是在拉家常,在与朋友聊天,在与"哥们"、"姐们"斗嘴,在为大家的聚会"添乐子"。只是在主持中常将一些百姓的思索、情感提炼出来,呈献给观众们来思考。要说观众能接受我,或许正是接受了这一"无格即有格"的原则--平民原则。每做一期节目,制片人和编导自有他们每期不同的目的和形式,而作为一名主持人我却也有自己一个始终如一的态度,即主持人和观众、嘉宾在地位上是平等的。我时刻都在提醒自己绝不能去充当"精神领袖"的角色。事实上,在情感心路的历程中。嘉宾们往往都有比我更多的阅历与经验,我无权指点他们该如何去生活,我所能做的是与他们相扶着同行。在我的行囊中有火柴、有松枝,在需要时,我们可共同点起-支火把,一同探索前行。在这段路程中,需要的不是救世主,只是同伴而已。在节目中我时常都存有这样的理念,努力捕捉嘉宾们每次闪现出人生智慧与情感的火花。因为倘若有千分之一甚至万分之一的恋人或家庭能圄意到这个小小的火花,从而使他们在今后的人生中,能获得些幸福或减少点痛苦,那我就觉得成功了.能为普通百姓办点儿实事,着实可算是我这个平民主持人的最大心愿了。
平民化的思维和情感还常常令我在节目中产生平民的情绪。尽管大家所看到的每期节目都是经过后期制作的,我的种种"失态"都得以删除。但我仍愿意告诉大家,我也曾不止一次地流下过眼泪。当听说了盲人朋友廖建明每期都用耳朵、用心来感受《玫瑰之约》的时候;当在"人间重晚情"节目中听到老人们令人伤怀的爱情婚姻故事时,在"再次寻觅"节目听到失恋者对坎坷往事的追忆时,我都曾将自己的情感赋予了当时氛围的共鸣。尽管干主持人特风光,但我自己却十分清楚,这只是我业余的爱好,我真正的事业、真正的兴趣爱好还是在那书香四溢的校园中,我早就为自己的人生立下座右铭--"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我想我今后的人生之路还会这样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