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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是那样《鬼迷心窍》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2月07日12:31 新浪伊人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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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

  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记得这首歌是电视剧《末代皇帝》的主题曲,第一次看到这部剧的时候刚上高中,掰着指头一算,十年已经过去了。电视剧的情节和是非都淡忘了,但是这首歌却徘徊在我的心头,久久不去。

  总是在梦中能够把这首歌演绎成一首MV,而画面的 开始竟然是我一步步赶往学校的脚步。怀着激情看着新的学校的小桥流水、绿树葱葱,我和爸爸绕过走廊直接走到了教学楼面前。一个笑眯眯的老师接待了我们,帮我们填写表格。正当我叫他的时候,他却指着旁边一个人说:“这是你的班主任汪老师。”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深红色毛衣、头发蓬松的男人抬起头来望着我,我心里咯噔一声,他就是即将陪走过三年的老师吗?这个时候恍惚中,一个意外的感觉告诉我,我会爱上他,因为事前我算过命,如果上高中我的班主任是男的,我就会爱上他的。可是眼前这个人实在是不怎么好看,满脸的胡子,瘦小的身体,眉头紧锁,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了。

  正式上课后,证明他也不是好脾气的人。第一天上晚自习,他就给我们了一个下马威,只是因为我们不过提前了一点点收拾书包,他在黑暗中狠狠地训了我们一顿。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是我意识告诉我有一个带着体温的东西在我的身旁来回地走动。

  记得那个时候喜欢写日记,当时爸爸为我买了一本相当漂亮的日记本。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把这个男人写进我的日记中去了。当然开始是写他什么凶恶,直到那一天......

  那是一次考试过后,我的成绩非常差,而比我成绩更差的是我的心情。一向悲观的我开始有了厌学情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够学好,甚至想从此不再读书。这样的情绪反映到他叫我们写的周记中去了。记得那天,我拿到他改着过的本子时,看见了这样一句话:“人生总是有高峰有低谷的,每个人都会遇到低谷的,有的人就这样一蹶不振,有的人却能够走出去创造成功。你在我眼中是那样一个乐观的女孩,我相信你能够走出去的。”虽然现在看来这好象是每个人都会说的鼓励的话,但在当时的我却流下了眼泪,问题不是什么高峰低谷,而是在这样的情况,他说了这样三个字“我相信”或者就是在那样的时刻我就毫无保留地爱上了他。

  然而这样的爱情,即使只是一场单相思,也是我无法面对的。首先,他是我的老师,老师和学生是不能够谈恋爱的。(这是我后来知道的事情)。其次,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和妻子相互恩爱。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我的内心不允许自己爱上他,因为这样是违反我的内在道德的。但爱是这样的不可抑制。我开始给他写信,当然是乘元旦给老师送新年卡的机会。我苦心孤诣地用一张薄薄的纸掂在卡上写,这样卡上外表看来只是新年快乐几个字,事实上仔细看却有我的心里话。还有一次,他的课因为临时事情请假,我竟然偷偷地哭了。就这样细碎的事情终于让我害怕起来。记得有一次,我和一个同学谈论起爱情的时候,说到我爱上了一个老师。“那个老师是谁啊?是不是汪老师啊?如果是我 就要批评你了,人家夫妻恩爱得很呢!”朋友的问话好严厉。我心虚地回答:“不是,不是,是另外的了。”

  因为这样的心虚,在文理分科的时候,我终于选择了文科。与其说我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和理想选择文科,到不如说我是要逃避那样的情感而选择让自己离开他。但是没有用,虽然不再坐在他的教室里面,我的心却依旧想着他的身影。每天上学,我都去得很早,想早早见到他的身影,只要能够见到他,哪怕不说话,对我也好象是个安慰。他的衣服很多都是黑色的,冬天是黑色的大衣和夹克,春秋天也是黑色的外套,渐渐地在我心中,似乎黑色就是他了。

  那个时候开始听到了《鬼迷心窍》这首歌,对其中的歌词“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心中又是感慨。在当时很多同学都不喜欢他,因为他总是凶巴巴的样子,一点也不温柔,还常常粗暴得把学生课堂上把玩的东西摔坏。而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喜欢他,或者就是鬼迷心窍吧?

  三年中,没有人知道我爱上了他。但是三年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没有考上大学。我的心更惨淡了,好象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在家中关了整整两个月的我终于再次进入学校补习。而且是在同一所学校。大家都劝爱慕虚荣的我重新选择一所补习学校,但是鬼使神差地我终于又回到了以前的 学校。忍受了别人的嘲弄和自己内心的不安。我只是想看到他。可是他开始逃避,每次我们相遇的时候,他都有意无意地避开。

  终于我考上了大学,即将真的离开他了。我以为距离和时间能够让我忘记他,在事情并没有想象的容易。山城的夜色是璀璨的,无数的灯火点缀着夜空,如星星,又如希望。我常常做在宿舍里面,打开录音机,戴上耳机,任凭那动人的歌声流进我的心里。“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眼泪一点滴从我眼中流出来。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我不甘心”

  我写信给他,咒骂他的绝情绝意,我不过是渴望能够看到他而已,他却偏偏要躲开。可是信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是啊,他是不可能回信的。

  终于,假期的时候,我拨通他的电话号码。很奇怪的是我这样一个健忘的人在过了好几年后还能够记住这样的号码“2369541”。我禁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为什么要躲着我?”电话的那头传出一个声音:“我是怕你又考不上。”我们都沉默了,下面的话我们都明白。他有一个家,一个幸福的家。而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回到家的时候,我只是在家门口的街头盼望,希望能够见到他,我们的距离宁愿日日在街头等待也不愿意走到那边。直到现在我还保留这样的毛病,见到一个象他身影的人就开始紧张,如果不是,心里有点轻松也有点失望,而一但是他我却极力要逃开。但是他爱人我到是常常遇到,偶尔还能够聊两句。常常是我敷衍两句就逃开,因为在他爱人的面前,我总是有一种负罪感。

  就这样,缠绵在我心中的感情耗尽我的青春。当别人开始不再叫我姐姐而叫我阿姨的时候,我终于发现自己错过了些什么。于是,我再次打电话给他。这一次,我直接述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痴情,同时也向他宣布,我不会再爱他了。他用谎言来安慰我,说他从来都不知道我这样爱着他。而哪个理性的我告诉自己,那真的只是一种安慰。他如果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那样逃避我呢?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当我结束了这段痴情的单恋的时候,十年青春已去,而剩下的那个我,却无法再真正爱上一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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