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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告急》(六)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4月22日17:12 新浪伊人风采

  长篇小说:《爱情告急》 

  六

  0

  丁克困了,一连睡了三天。

  三天里,他做了无数个梦,每一个梦都跟庞娜和夏力有关。

  一次梦见他和庞娜离了婚,庞娜伤感地离去--

  1

  还有一次是他和庞娜生了个孩子,可孩子刚一出生就死了。死在庞娜的胎中。

  庞娜大哭不止,他就劝她,但劝着劝着,他也流出了眼泪--

  2

  在其中的一个梦里,他差点杀了夏力,当时他举着枪,夏力跪在地上向他求饶,他无动于衷扣动扳机,但是子弹却怎么也射不出枪膛。后来夏力笑了,从地上爬起来,抽他的嘴巴,然后给他戴了一顶绿色的帽子--

  醒来时,他大汗淋漓,但眼睛却喷射着愤怒的火焰。

  3

  三天里,立果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他看到了,但他没接,他不知道该跟立果说什么。

  太近的朋友就象一面镜子,他不愿意在镜子里看到现在的自己。

  但朋友总要见的,尤其是象立果这样的朋友。

  星期一,丁克来到了公司。立果一见他,便把他拉到一边,关注地看着他。"你怎么样了,没事儿吧?我真担心你。"

  "没事儿,担心什么?"他说。"我怕你做出蠢事儿。"

  "怎么讲?"

  丁克看着他,不明白他所说的蠢事是什么意思。"等一会儿吃饭我跟你讲。"

  立果看着两旁的人,神秘地说。

  4

  午饭时,立果把丁克拉到公司附近的一个清净的饭店。"这两天你干什么去了?"

  "睡觉。"

  立果看着他:"真的?"

  "当然。"

  "那就好,心情好点了吧?"

  "你说吧,蠢事是什么意思?"

  "这你还不知道,我怕你一冲动再去找他。"

  "那又怎么了?"

  "你不是他的对手。"

  丁克停住筷子:"怎讲?"

  "我这两天也在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这人够阴的!"

  丁克看着他,示意他继续。"你问嫂子了吗?"

  丁克点头。"她承认了吗?"

  丁克不语,稍后摇头。"你相信吗?"

  丁克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随即又晃晃头:"有什么话,你说吧。"

  "哥们儿的眼睛不会错,那个孙子绝不是一个软柿子,随便可以捏的人。但那天为什么咱们那么骂他,他都忍了?"

  "说。"丁克看着他。"我猜他是因为有把柄落在你手里了,否则,凭你那天对他的态度,他早就翻脸了。"

  "你想说什么?"

  "他肯定跟嫂子有那事儿,这逃不过我的眼睛。"

  丁克心抖了一下,但表情沉默。

  立果叹了口气:"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那天咱们问他时,我其实也是在判断他。他那样任我们盘问忍气吞声只能证明两点,第一,他是个老实人。他是吗?他不是。那他为什么会忍气吞声听任我们打骂呢?只有证明了他后一点,他做了亏心事了,所以不敢张扬。还有,依我的观察,这主儿绝对不是个善茬子,他不找你就是好事儿了,你要多提防着点。"

  "你还看出了什么?"

  "他是个对女人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何以见得,有钱?"

  "钱是一个方面。"

  "那还有什么?"

  "他的眼睛。很毒,很辣,盯人的时候常常会使人手足无措。"

  "还有呢?"

  "背有些弯,瘦,高,腰部没有多余的赘肉。"

  "这又说明了什么?"

  立果沉吟了一下:"说明了他是个性方面很强的男人。"

  丁克沉默。"最重要的是,这样的男人通常对一种女人有杀伤力。"

  "哪种女人?"

  "那种貌似良家妇女,但内心又时时不安等待着生活出现一点什么的女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立果一笑:"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丁克就又不说话了,他没有话可以说。

  他能做的只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但茶已经凉了。有两片茶叶顺水灌进了他肚子里他都没有察觉。

  5

  停了一会儿立果又说。

  立果说:"丁子,曾经有人告诉过我一个真理。"

  "什么真理?"

  "任何一名结婚四年以上的女人,都有被勾引的可能。"

  "我不信。"

  "我原来也不信。"

  "现在呢?"

  "现在我信了,深信不疑。不但信,而且觉得这句话还可以修改。"

  "如何修改?"

  "只要是女人,都有被勾引的可能。"

  "谁告诉你的?"

  "经验和生活,这是客观,你得正视它。"

  丁克不语,低头看着面前的茶杯。

  6

  立果又说:"丁子……"

  立果说话时关切地看着丁克。

  丁克抬头扫了一眼。"我担心,我第一次发现你那么犟,这样下去可能会吃亏。

  丁克一笑,笑容有些凄凉:"都已经这样了,无所谓了。"

  "这才刚到哪儿,你别那么悲观。社会就是这样,你看穿了就好了。关键在你的心情--"

  立果一指丁克面前的酒杯,"就象这杯中之酒,本无颜色,你看到他是温暖的,就会感觉到温暖--"

  "你公安局有熟人吗?"丁克打断他的发挥。"干什么?"

  "我想找出他住哪儿?"

  "咱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丁克摇头:"假的。"

  "什么?那这么说--"

  丁克凄然一笑:"都是假的。"

  "手机呢?他手机不是真的吗?那天告诉我时,我打了一个试了。"

  丁克点点头:"手机是真的,但只要我一打电话给他,他就挂掉。"

  "那你没问问嫂子?"

  "问了。"

  "她怎么说?"

  "她不告诉我。"

  立果站起身:"那你……"

  立果话说到一半可能觉得不合适又给咽了回去。

  丁克明白他什么意思接着他的话道:"打她,逼她说出来--是这意思吗?"

  立果不好意思地一笑:"忘了,你从来不跟女人动手。她不说你确实没办法。"

  立果颓然地刚要坐下,突然又站了起来:"有了。"

  "我用饭店电话给这孙子打电话,他又不知道我是谁?"

  "他不认识你,怎么能告诉你他住哪儿?"

  "也是,这孙子够精的!"立果琢磨了一下,推开碗筷站了起来"有了。"

  说完,对小姐高喊一声:"结账。"

  7

  崇文门劳务市场人来人往,人群中,立果和丁克寻觅着走来。

  一名看起来比较机灵的女孩站在等待招工的人群中左顾右盼,正好跟立果的视线撞到一起。

  女孩迈前一步:"先生,有工作吗?"

  立果停下脚步:"你是哪儿的人?"

  "安徽。"女孩答道。"高中毕业了吗?"

  "毕业了。"

  "那好,你跟我来。"

  立果转身带女孩走出人群。"什么工作?"

  女孩不放心地看着他,又看看丁克灰色阴沉的表情,有些警觉。"帮我打一个电话,就说两句话,给你十块钱。"

  "电话?"

  女孩有些发愣。"对,我教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说完就没事儿了。"

  "骂人的话我可说不来。"

  "不骂人,你平时怎么说话就怎么说就行。"

  "在哪儿打?"

  女孩显然有些动心。"不远,就那公用电话--"立果指着附近的公用电话亭道。

  8

  "喂,你好。"

  公用电话亭里,女孩手捂话筒怯怯地说道。"你好,哪位?"

  电话中响起夏力的声音,丁克暗咽吐沫。盯着女孩继续讲话。"你现在是在单位吗?"

  "你是谁?"

  "我是范文芳,是你爱人的同事。"

  "什么事儿?"

  "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谈谈--私事儿,您看有没有时间?"

  "你叫什么?"

  电话里又问了一遍。"范文芳。"

  女孩有些不自信地重复了一遍,但声音明显小了许多。"我爱人叫什么?"

  夏力警惕的语气追问了一句。

  女孩求救似的看着立果,立果赶紧把电话按掉。"完了!这孙子比兔子还狡诈。"

  "还打吗?"

  女孩看着立果。"不打了,给--"

  立果掏出十元钱递给她。

  女孩初始有些不相信,待仔细检查过确是真真万确的人民币后,立即露出高兴的神情。"以后还打吗?"

  "不是还打,是还,和爱还,是二声发音。"

  立果帮她纠正好发音,转头安慰丁克:"别急,这普通话都说不利索,人家当然不信,这样,咱换一个姐们儿,肯定行。"

  "不如这样,等晚上吧,他老婆在家的时候,可能管用些。"

  丁克平缓地说道。

  立果一愣:"好主意,行,现在我放心多了。"

  9

  下班后,丁克给庞娜又打了一个电话,说晚上有事,不回家吃饭了。

  庞娜关心地说:"好吧,散散心也好,但别喝酒,也别回来太晚。"

  丁克答应着放下电话。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好象已经离不开酒了。原来他一直对酒没有什么兴趣,但现在他发现酒确实是个好东西,每逢烦恼不请自来找他时,他就会喝上一杯。随便什么酒都行,啤酒,红酒,黄酒也行,但白酒却还是不行的,喝过就想吐。他不喜欢吐的样子,他总觉得那会让有有种失败的感觉。

  他只喜欢喝过酒后那种欲醉欲仙的感觉。

  他认为酒这东西是这世界上最好的驱除烦恼的良药。那时他还不知道有白粉这东西。

  或者说他知道,但他离那东西实在太远,一时没有想起来。

  好在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到了。

  10

  吃过饭后,按约定的时间,立果带着丁克先打车到西直门去接了约好的那俩姑娘,然后又一同来到三里屯的"飞翔"酒吧。

  两个女孩都不是北京人,一个来自四川,一个来自湖南,跟他们一样,属于公司的白领,人不算太漂亮,但长的却挺有味道,白白的,笑起来有点味道。一起喝了点啤酒,玩了几圈色子。

  丁克不太会玩,便跟那个叫咪咪的女孩玩搭积木的游戏。女孩玩得很专注,丁克则心不在焉,扒拉不了几下,便塌了,引来女孩一阵开心的笑声,这感染了丁克,渐渐的心情就投入到搭积木的游戏里去。

  后来,又进来了几个文艺圈的人,跟立果勾肩搭背很熟的打着招呼。

  立果把丁克介绍给他们,丁克认识其中的一位,是位比较著名的演员。

  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又聊了一会儿,当舞台上的乐队唱完那首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后,丁克朝立果使了个眼色。

  丁克便明白过来,说我们先走了,回头再见。四个人付了酒钱提前走了出去。

  路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丁克拨好电话后递给那名跟立果暧昧的女孩。电话拨通后,女孩拿过电话径自说了起来。"喂。"

  女孩声音温柔地打过招呼。"你好,谁呀?"

  "是夏哥吗?"

  "你是谁?"

  女孩朝立果和丁克使了个眼色,丁克明白这说明了他说话不方便,极有可能是在家里。丁克浑身振奋,耳朵贴了上去。"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噢,是不方便吧,夏哥--"

  "方便啊--"

  话筒中传来夏力尴尬的声音。"嫂子在家呢吧?"

  "你到底是谁?"

  "夏哥你不会吧?"

  女孩故意装出发嗲的语气。"对不起,你不说是谁我要挂断电话了--"

  "你真让我失望,以后你会后悔的。"

  女孩很聪明,在夏力要放电话之前,抢先挂断了电话。"哈哈--"

  女孩手捂胸口,既紧张又刺激地笑道,"哇噻,好过瘾!"

  "高,不愧为我的朋友!"立果抱住女孩夸奖道,"很知道怎么吊男人的胃口,我敢保证他会琢磨一晚上你是谁?讲讲,他说什么了?"

  "我敢打赌,这个人老婆肯定在家。我还听到她老婆问他,谁呀?是不是打错了--"

  "有什么用,还是无法打听出他家住哪儿?"丁克叹口气道。"这样问根本问不出来,指望告诉你,没戏。他老婆又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是干什么的?怎么问?现在至少弄清楚了一个问题,名字是真的。"

  丁克又叹口气,听着立果的说话。"差不多就行了,他不是给你带来烦恼不让你好过吗,你现在折腾折腾他,也不让他好过就完了。你也别太弄过分了,走吧。"

  "谢谢……"

  丁克勉强对女孩挤出一丝笑意。"哎--我说--"立果赶上来,搂着他的肩膀小声地问道,"你还真打算弄死他呀!不会是认真的吧?"

  丁克看了看他,换成一种很轻松的口吻道:"走,咱换一家酒吧,接着喝。"

  11

  他们转身刚走不远,另一个学生样的女孩走到电话机旁,插上电话卡,刚要拨电话,电话却叫了起来。

  女孩吓了一跳,明白过来是有电话来时,小心翼翼拿起电话。里面立即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刚才谁打电话?是你吗?"

  "没人打啊?我刚来--"

  女孩左右环顾了一圈。"你这是什么地方?"

  "公用电话。"

  12

  夏力家。

  夏力蹲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捏着嗓子小声地打着电话。

  听到女孩的回答后,夏力又追了一句:"这是什么地方的公用电话?"

  女孩回答:"三里屯附近。"

  "噢!"夏力关上手机,眉头紧皱,陷入某种沉思之中。

  13

  那天晚上,丁克跟立果玩到很晚。

  离开飞翔酒吧后,他们又接连换了两家酒吧,最后来到88号酒吧。那是个迪吧,音乐强劲,震耳欲聋,不适合说话,这恰好符合了丁克的胃口。

  丁克彻底把自己溶入到人群之中,随着强劲的鼓点节奏,搂着那名叫咪咪的女孩,在人群中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他喝了很多酒,还抽了很多烟,拣起了已经十年不抽的香烟,他觉得还不过瘾。于是,他抽了一只大麻,之后,他便有了一种想飞的感觉。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灵魂破壳而出,离他远去。剩下的只有轻松和无边无际的飘渺,在88号的巨大的屋顶飘来飘去……

  他浑身发热,不停的挥舞着手臂。

  很多人跟他一样挥舞着手臂,摇着头,甩动长发--

  那天晚上,他是个灵感不断涌现的大师,文如泉涌。即兴创作了很多奇妙的歌词。

  酒吧里音乐在暧昧的流淌

  你眼神疲惫晃着头扶着墙

  我知道你美了醉了飞了不想再回到这罪恶的地方

  而我也累了

  但我却睁着眼睛看着满街的灰色楼房和人来人往

  冷漠的街道冷漠的阳光和冷漠的情人皮裤在阳光下闪着白光

  酒吧里音乐在疯狂中杀进每一个人的心脏

  黑色的绝望灰色的迷惘红色的热情和蓝色的梦想

  你扶着墙摇着头在暧昧的灯光下

  偶尔睁开眼睛释放你体内的忧伤

  你有着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和绿色的希望

  可眼下你却皮肤苍白扶着墙在幻景中痛苦飞翔--

  他把它唱给立果唱给立果的女人,以及跟她同舞的咪咪--

  14

  第二天早晨上班,立果问他:"知道你唱的是什么吗?"

  "忘了。"

  他只记得曾跟立果有过一番对话。"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跳舞。"

  "你心情好些了吗?"

  "什么叫心情不好,轻飘飘的想飞算是好吗?"

  "你还想杀了那个人吗?"

  "想。"

  "杀了他你就能把一切了断吗?"

  他记得他是摇头,没有回答。"那为什么还这么做?"立果指着周围各种姿态的男女,"这儿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包括女人。"

  "不。"

  "不是什么意思?她们没有庞娜漂亮?"

  "不,她们比庞娜漂亮。"

  "那你还要什么?"

  "爱人。"

  "她是你爱人吗?"

  "丁克没有马上做答。"不知道,反正我爱她。"

  "可她却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丁克沉默。"你知道什么叫悲哀吗?"

  "知道。我就是悲哀!"

  "可你仍放不掉。"

  "对。"

  "再给你几天你就放掉了。"

  丁克摇头:"你不用再说了,我可以告诉你,你说的我全明白,但我仍无法忘记她,这是事实,你不是我,你无法体会那是种什么感受。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有你的,我有我的,不论谁选择什么样的活法,其出发点都是快乐二字,这是你的快乐,我知道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女孩,我也知道只要我愿意,她们之中的某一个就会跟我上床,或是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我也知道越堕落越快乐,越没责任越轻松,那是对于你,对于我来说,最快乐的事情就是与庞娜平平安安白头偕老,过那种平静没有人打扰的生活。这就是我的快乐你明白吗?"

  "明白。"立果重重点头,"可是你现在不快乐。"

  "对。所以我要那样做。"

  "那样做就能使你快乐吗?"

  "不知道,但我知道不杀他我永远都不快乐。"

  "你杀得了他吗?"

  "不知道。"

  "也许不需要你来动手,告诉你个消息,现在有人专门做杀人生意,市场上就有,而且杀人有价。不贵,象他那样一条命,大概就值2万元。"

  "我知道,我在网上看到了,一条胳膊3千,一条腿5千,也许还有更便宜的--"

  "这么说你也有这打算?"

  丁克摇头:"没有,那样我会不快乐。我不会把这种快乐交给我别人的。"

  "一定要这样?"

  "一定要这样,不惜代价。"

  "在杀他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吗?"

  "你说。"

  "你先把这事儿放一放,一个月以后你如果还对我说这句话我就不再拦你。"

  "好,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

  "我知道你有个哥们儿在市局,帮我找到他家住哪里?"

  立果一笑:"你知道这会使我牵连进去的吗?"

  丁克一愣:"算我没说。"

  立果:"可是你已经说了。"

  丁克:"对不起,从现在起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立果:"不,跟我有关系。"

  丁克:"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哥们儿--"立果伸出手搂住丁克的肩膀,"我不想失去你。"

  丁克眼睛湿润起来,故做轻松一笑:"换个话题吧,我们本来就是哥们儿,再这么说下去,人家还以为咱们是同志?"

  丁克说完,突然发现立果的眼睛亮了一下,比天空中飞过的流星还亮。"为什么就不能是呢?"

  "不是真的吧?"丁克愣怔了一下,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从立果的眼里看到了某种异样的东西。这让丁克在那一刹那有一丝慌乱,随后他镇定了下来。"开玩笑。"

  立果嘴角一咧,露出轻松的一笑,"走吧,回去看看你爱人吧。"

  

编辑:微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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