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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莲飘飘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6月30日18:58 新女报

  长篇连载:《风情100》 

  飘飘是个MM,川美毕业进了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设计部门男同事比较多一点,就以为是父系社会,飘飘却从来不认为MM会比GG差,绝对不能容忍GG、DD们因为自己是大男人而洋洋得意的样子。

  某日,一堆同仁在讨论有没有人斗地主回家晚了会被罚跪、以及体罚用具的问题,有人说跪搓衣板(老套!飘飘在电脑后面笑得比较满意),有人说跪键盘(装酷!飘飘不以为然),有人说要跪主板(shit!飘飘索性不听,开始削她的菠萝)。众口不一,笑对飘飘:美女,你参考一下!

  飘飘冷酷地举起手里刚开始削的菠萝,说:“假如可以选择,我希望它是……榴莲。”以后,飘飘MM就叫“榴莲飘飘”了。

  其实飘飘很有爱心,她把她的猫咪养得很好,每星期到家乐福去买原味猫饼干喂它,猫咪茁壮成长着。但是有个八卦女同事去了她家后,单位上传说她私养特级保护动物华南虎,好心人劝说她捐献给重庆动物园,“那里是华南虎保护繁殖中心。你的小老虎对邻居有威胁,而且你的饲养技术也不专业,小老虎才40公斤”。飘飘急忙解释:“我养的是猫啊!”“猫?怎么会40公斤?”“是4公斤!”飘飘激动得差点晕倒。

  飘飘是风风火火的辣妹,不喜欢忸忸怩怩的同志,也懒得理会。从来都认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对于含蓄,飘飘有一点头疼。

  某一天,一同事GG捧了一束花晃啊晃地走过来,羞羞答答地说道:“这束花挺漂亮,暂时放你这里好吗?”“当然没有问题。”飘飘最好说话了。可是当这个GG第二次、第三次把花“暂且”放在飘飘桌上,而且不见他什么时候拿走,飘飘就忍不住了。她认真地对那个GG说:“喂,我的桌子不是垃圾桶哦,你有完没完啊?”

  没有奢侈的思念

  文/石磊 文章来源:女网Newoo.com

  喝茶常去的地方不外两处,一是西餐厅,一是中式茶楼。

  专为吃西餐而进西餐厅的机会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为了喝些东西。而大多数西餐厅也兼具了咖啡、茶的业务。去的时间最好是黄昏华灯初上时,忽明忽暗的烛光,摇曳的光影落在桌布上,心绪也跟着起伏。座位若是靠窗的,可以看看满街的霓虹,疾闪而过的车灯,也可以回头看看钢琴旁那个唱着情歌的歌手。

  座椅是布艺沙发,坐下去后陷入其中,人也就慵懒起来。端上桌的是红茶,加些果粒或花朵,倒在白瓷的杯中,有馥郁的香气,加上几滴蜂蜜,用了闪着光泽的金属勺搅动,喝上一口,香气便在口腔和鼻腔里窜动。

  因了气氛的诱惑,同去的人都懒懒的,吐出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事,都是些浪漫的过去,酒红的恋情,一点一点像是开了塞的红酒瓶,倒出陈年的葡萄香。这样的地方最适于让思念、让爱泛滥。

  而中式茶楼,我喜欢下午去那里。藤编的座椅,坐在上面,风可以通过藤条间的小缝隙吹进来,人是神清气爽的。茶楼里亮堂堂的,最好四周是玻璃落地窗,自然光充分地透进来,和着茶一起下肚。不能有山水的灵气,有点光的灵气也是好的。喝的茶,很有些讲究,什么茶用什么茶具,都有规矩的。厅堂里时有时无的,是萧或笛声,再喝一口杯中的茶,四肢百骸有说不出的通畅。这样的地方,最宜于带几本书,一个人细细地品读,或几个恬静的朋友,说些风雅的话,谈谈人生里的禅机。一如林语堂所说:“喝茶的享受,最宜在眼前没有奢侈的东西,心中没有奢侈的思念的环境中。”

  林语堂一句话,道出了中式茶的真谛,这大概也是中式茶楼与西餐厅里喝茶最大的不同,也是中西方文化的不同吧。

  惟美废城

  文/西早木 图/思雪文章来源:女网Newoo.com

  行走在知子罗洁净的水泥路上感觉怪怪的,因为想象中,这座城市应该是半掩在山林中一片凄凄草地上的废墟。

  知子罗街道整洁得让人惊疑,你甚至看不到沿街栽种的法国梧桐的落叶,那孜孜扫去落叶的人似乎只是飘浮在空旷街道上的一个影子……

  穿过街道的微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腐叶气息。你若有意去嗅,似乎只是错觉,你若无意,却发现整座城市都飘散着这样的气息……

  知子罗是云南怒江州的老州府,建在怒江边高黎贡雪山脚下数百米高的巨大山崖上。人烟稀少、景色壮美。

  上世纪80年代初,专业人士发现城市脚下巨大的悬崖开始倾斜,整个城市有崩塌的危险。整个州府迅速搬迁到了现在的州府六库市。由于搬迁后整个城市完整地保持了原貌,而我们到达知子罗时又正是中午,所以感觉整座城市并没有被废弃,只是人们正在午睡而已。

  一扇临街的木门随风轻撞着门框,发出哐哐声。门上已开始剥落的漆面上用粉红色粉笔歪歪斜斜地写着“台球室,爱情之家”几个字,虽被严重侵蚀,但更显出了这里曾经的人声鼎沸。不管到这“爱情之家”来碰运气的人是“幸运”还是“悻悻”,如今只留下“爱情之家”地上丢弃的几块半截砖头……

  一位老人正与妻子挽着手在片片积水的街道尽头散步,他说他的整个青春时代都在知子罗度过。参加工作、结婚生子,后来又迁到了现州府六库。几年后,他和妻子退休了,他们都怀念这里,怀念他们的青年时光,他们把家搬了回来。他们常散步到当年住过的斗室的窗下,在那里,停留很久很久……

  “一辈子太快了,”老人说,好多退休的同事都说想回来,但都没回来。“我们确实喜欢这里,从小路去一趟匹河,也不过两个小时。再说,在这里,也无所谓时间不时间的了。”

  我们同去的3人商量了一下是否在知子罗住一晚,但我们都怕那种浸入人细胞内部的寂寞。

  两位老人搭我们租的车到山下的匹河镇买东西。

  现在,我一想起知子罗就会想起那两位老人和那个空旷的“爱情之家”。(文/苹果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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