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病忘书》
俺还是很没追求的先把《名牌世界*乐周刊》看完了,其他几本还没来得及看的杂志,是《十月》,《中篇小说选刊》等等。
发克。不许嘲笑俺是文学女青年。事实上,那些杂志上的小说,早跟文学没什么关系了。大部分文章只能算是比较高级的〈故事会〉吧,看个快感而已。实际上,俺是把他们跟〈知音〉啊〈婚姻与家庭〉一样啊当防骗手册来看的。看多了那些无聊故事后,俺终于也能把嘴一撇,冷冷的说一声:日光之下,无有新事。
“他今天穿的是老人头的皮鞋,,上面是条名牌“华尔街”的老板裤,皮尔卡丹的西装里一件鲜红的鳄鱼毛背心,看上去精神极了。他拿出在巴黎的商场里买的夜巴黎香水送给她,她今天特意穿上了香港利莱的新裙子。”每每看到这样的描写,俺就要崩溃。想想亦舒倪匡们开跑车买豪宅品红酒论香槟的生活,俺觉得,俺们的作者们简直太艰苦了,连猪跑都没见过,还要艰难的虚构着自己吃了猪肉的生活。写农村题材的更是等而下,动不动就是摸到奶子,呼的一把扑倒在草垛谷场高粱地。
石康评论以贾平凹为首的西北作家群的时候说:他们的小说,给人一种印象,就是西北人具有在任何艰苦环境下顽强性交的本领。哈哈哈哈哈。小说的主题意义,就好象现今的道德一样,说它有,它就有。
终于懒得看长篇废话了,上网来踅摸,俺曾经以为,专业文化人士集中的那些地方很好玩,结果发现味同嚼蜡,就好象日本料理橱窗中的假菜式---漂亮热闹,但终究无味。看到编辑和作者对骂,看到读者间相恶,识字之人相比无知村妇更加的夹缠不清,即使是看,已然厌倦了。
准备做一个彻底的物质主义者,却发现洪晃女士居然也在〈名牌世界〉上写起了性专栏文字。比起黄爱东西,甚至是木子美,差得不是摇摇欲坠和昏昏欲睡那么一星半点的级别。总之,严肃得很,拿捏很很,假正经又假前卫得很,老土得很。呵呵,你能想象那个开口我操闭嘴傻逼的女士,居然能写出了“敢恋爱是敢于生活,最怕是麻木不是伤心,还是顺其自然吧”这样土得掉渣的连街道大妈都不屑再说的话,伊在红小兵的时候侯就开始在美国混,现在居然还在RPG扮演性警察,俺都服了。
哈哈哈哈哈。有时,这个世界还真他妈的叫人失望。
当开屏的孔雀骄傲的转身,为什么只有俺不能忽略它那肮脏的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