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
握住手中的幸福
武樱,女,29岁,公务员
结婚之前他把戒指套在我手上的时候,我都忘了我生日将至,结果便宜了他把生日礼物和结婚戒指混为一谈。
2001年12月-2002年12月:存钱和打鼠
12月,说到结婚,两个人都跌跌撞撞丢下工作往民政局赶,到了才发现连登记照都没有准备,于是灰溜溜地去找地方照相。并非奉子成婚,但一切都不成章法,乱成一团。说穿了,那时候都还是孩子。
结婚第一年住300元钱的出租房。每夜“吱吱”鼠叫声不绝于耳,夜不能寐,第二日饭桌上的剩菜定然已遭遇了一场浩劫。我婚前是那种月光族,而他则将仅有的几万存款交了房子的首付,日子惨淡经营。
那一年的生活似乎围绕两个主题进行,存钱和打鼠。看似简单,但内里却蕴含着婚姻的责任,以及婚姻的本质。那些对婚姻的浪漫理想,最后只还原成在寒冷的冬夜,两个被称作夫妻的男女,可以蜷缩在一床被子里相互取暖。
2002年12月-2003年12月:爱屋及“乌”
2002年12月,我们搬进新房。那应该算他送给我的结婚1周年的礼物。刚刚装修好的房子,没有空调,家俱也还没有置齐,走进来的人都喊冷。但我只看见卧室的粉红,书房的浅绿,心里便漾起一脉温情。除了婚姻,在重庆天空下漂泊太久的我真的需要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屋檐。爱屋及“乌”,我常常称他为我的“乌”,他笑纳,然后说我是势利鬼。
SARS横行的时候,我们买回一大堆食物,哪儿也不去。我们躲在小屋里形影不离,随时保持胶着状态。那时候觉得,哪怕把我们同时丢在荒无人烟的孤岛上,我们也不会绝望。
很快进入和平年代,各就各位,都是极情绪化的人,都把工作情绪带回家里,让家里不再太平。有一段时间突然就把婚姻看得轻若鸿毛,他在心中的霸主地位岌岌可危。婚姻一度坎坎坷坷。
2003年12月-2004年12月:握住手中的幸福
2003年12月。我们冷战月余,转眼又是岁末年终,也是二周年结婚纪念。正好赶上加班,工作至深夜,而他已在寒风瑟瑟的解放碑独自晃荡了数小时,只为能等我一起回家。他把我揽入怀里的一瞬间,有些东西拼命地想往眼眶外涌。我心里明白,爱早已经转变成了依赖。
2004年初,他被公司派往南京长驻。我没有难过,也许心里明白,像我这样专横、他那样固执的人,距离可能淡化彼此的矛盾。没有他的日子其实过得很丰盈,因为从读书起便学会了享受孤独,而我也并不清楚,这样的分离到底还有多久,所以干脆把所有疑虑抛之脑后。夏天的时候,觉得“爱上”了一个男人,但最后我告诉自己,只要我还在婚姻里一天,我就不能成为不负责任的自由人。
2004年12月,我请假去南京过我们结婚3周年纪念日。飞机呼啸着穿越云层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即使未来渺茫,但我只想握住手中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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