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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演出的女孩

http://www.sina.com.cn 2001年04月02日11:09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佳欣

  --刚走出舞校大门,又跳进物欲的漩涡,她,刚满十七岁就成了未婚妈妈,陪着一位大款从富有走向落迫,这是一个舞者的真实故事。

  艺校毕业的余蓓走上夜总会的舞台

  一年前,炎热夏日的一个夜晚,演出中场休息时,歌手建飞引着一位身材高挑面若桃花似的女孩子走进后台。

  “认识一下,这是我在电话中给你提过的舞蹈演员余蓓。”建飞指指身边的女孩对我说。

  “你好。”余蓓大方地伸出手,明快亮丽的气质颇让我喜欢。

  因是同行,我们一见如故。闲聊中,我得知,余蓓刚从山东艺校毕业,因父母离异且现又各有新欢,她不想再见父母,便一个人出来闯荡。

  就这样,本来一直跳独舞的我接纳了这个独自闯海年仅十七岁的舞蹈搭挡,从而结束了我寂寞跳独舞的日子。

  几日排练后,我们的节目顺利推入市场且很受欢迎。每晚我们穿梭在各大夜总会的舞台上。我们不停地演,不停地换服装,不停地坐着摩托车从一个场赶往另一个场,有时两场之间只给十分钟的间隙,我们常常穿着演出服就冲出来做车,一路上引来行人侧目。往往到最后一场演完,两人都精疲力竭,脸上的妆也被汗水渗得成了花脸,尽管如此,因为有了伴,赚钱的枯燥和辛苦也变得生动愉快起来。

  其实我们在夜总会演出的收入时好进坏,并非外人想像的那样日进斗金,如若没有额外收入,生活也过得比较坚难。由于我是当地人,平时住在家里,白天又有一份工作,日子过得没在太多紧迫感,而无根的余蓓独立租了套单间,租金不薄,加上日常吃饭开销,到月尾所剩无几。所以,尽管我们一起演出,但我们的生活境况却不径相同。小小年纪的她常感叹生活艰难。

  为了保住场子,只好应酬客人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招惹人的,何况在这种灯红酒绿、物欲纵横的环境里。很快,在我们共同演出不到一个星期,就引起陌生男人慕名前来捧场、打点小费、请吃夜宵。小费我们照单全收,可夜宵我们总能巧妙推掉。

  一晚,我们正在台上演出,一位侍应生手捧着两束玫瑰走上台来,一手递给我,另一手递给余蓓。退到后台,我们才发现藏在玫瑰中的钞票和名片。这时,舞厅王经理一脸笑容地走进了后台。

  “今天我们这来了个大客,他们很想认识你们,没别的意思,你们换了装下来坐坐。”

  我和余蓓相互对望了一眼,从我们刚开始搭挡时就有协议,只演出,不接触客人。可现在,经理亲自出面不好推托。

  我笑了笑说:“王经理,今晚我们还有事,而且余蓓今天胃不太舒服,改天好吗?”

  本来微笑着的王经理一听我的话,脸色立马晴转阴。

  “以往的客人能推我都帮你们推了,今天这个客人我们不能得罪,如果你们坚持不来,以后我这个场你们就不要来演了。”

  我和余蓓面面相觑,这个场是本地数得着的大场,而且薪金丰厚。

  余蓓扯了扯我,使着眼色小声说:“我们去见见面也无防,小心一点就是了。”

  随即转向王经理:“王经理,我们换了衣服就来。”

  我们换好衣服卸了妆,随侍应生踏进了一间大豪华包箱。几个台湾人操着浓重的闽南口音招呼我们坐下,又为我们叫了饮料。

  余蓓倒挺善谈,尽管她还带着初涉社会的幼稚和单纯,但与人谈起话来反应机敏应付自如。

  由于我不太适应这种氛围,显得有些拘谨。

  无聊中,我注意到沙发一角坐着一个衣着笔挺皮肤黝黑的男人,也不唱歌也不多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喝着酒。

  后来,我们知道他叫何峰,一个承包建筑工程的私人老板。那天他是因业务关系请台湾客户一起来消遣的。

  从那晚后,何峰常和那几个台湾人到这家舞厅来玩。

  一晚演出后,我和余蓓从洗手间卸完妆装出来,差点与几个醉汉撞了个满怀。醉汉眯着眼睛看着我们,喷出一股酒气说道:“原来是你们两个,来,陪大爷玩玩。”说着一把抓住了余蓓的胳膊。另外几个醉汉也跟着起哄。

  我和余蓓被这突然袭击吓懵了,余蓓使劲欲甩手跑开,哪知那只手紧紧拉着她,正在拉扯间,男士洗手间的门开了,何峰从内走了出来。

  看到这情景,他愣了一下,我和余蓓求救地望着他。

  何峰走过来拍拍醉汉的肩,“阿标,这可是我的人,你看上啦?”

  “哟,是何总,”醉汉松开了拉着余蓓的手,与何峰握住,“干嘛不早说,得罪了。”说着又转身对余蓓说:“不好意思,喝多了几杯,别见怪。”说完就摇摇晃晃地钻进洗手间。

  我和余蓓这才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何峰。

  何峰从口袋中掏出名片递给我们,“看你们俩个小姑娘不容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说完便转身朝包间走去。

  老板做了我们的专职司机,余蓓搬进了老板的豪华公寓

  半个月后出粮(发工资)了,余蓓兴高采烈的配了部呼机。没几天功夫,她的呼机就频繁地响起来,而每次看她回电话总是眉飞色舞的样子。

  一晚,第一场刚演完,气喘嘘嘘的我们因要赶场来不及换衣服就急匆匆地冲出大门,我还是按着惯例去招手叫摩托,余蓓突然把我一拉,指了指停在不远外的银色凌志车,诡秘地说:“今晚有专车。”

  我半信半疑地跟她走过去,拉开车门一看,竟是何峰!

  何峰微笑着地与我打着招呼,又替余蓓打开了前排的车门。此时,余蓓飞快与我交换眼色,我也诡秘地一笑算是会意了。

  以后的演出,我们再不用去坐危险的摩托车了,何峰一到晚上就从老总变成了我们的专职司机兼保标。不得不承认,余蓓在人际交往和运用上确胜我一筹。

  没过多久,余蓓在后台兴奋地告诉我,她和何峰好上了,并歉意地说,何峰不想让她再跳了,他不愿意她总抛头露面又这么辛苦,而且,她现在已搬进了何峰的一所环境优雅的小区公寓里。

  我先是一愣,本以为余蓓只是利用何峰的,没想到来真的了。看着她幸福的表情,我不好发表什么评论,我只是似图说服她继续与我搭挡演出,我们搭挡这么久彼此已经很默契,再换一个新搭挡也不容易。

  每天无所事事会难受的,我说。余蓓不已为然,有男人爱又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少人都求之不得,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她颇自豪地回应我,说话的时候满脸放光。我只好遗憾的祝福她。

  我又恢复了跳独舞的日子。

  以后,余蓓常给我来电话,告诉我她昨天去了哪里买了几套衣服,今天发现哪有好吃的,何峰对她是如何的体贴和照顾,听着她愉快的声音,十足一个快乐知足的小女人。

  一个月后,余蓓突然在电话中哭了起来,原来她不小心怀孕了。她根本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只好让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工流产。在短短的半年内,她做了两次。再后来,由于不在一起演出,平时生活环境又不同,我们来往渐渐少了些。

  余蓓临产,而他却连手术的钱也交不起

  半年后,本地房地产业因银根紧缩出现了大副度滑波,随后波级到很多行业不景气,夜总会的生意每况愈下,收入也越来越少,我干脆不跳了。

  余蓓在电话中提到何峰的生意因三角债的缘故陷入了围谷境地。由于房产发展商没钱支付进度款,材料商逼款很紧,何峰不得已连小车和房子都抵押出去应急了。但是局面没有好转的迹象,随之而来的金融危机使本来潇条的房地产业一泻千里,此时的何峰内外交困。

  何峰和余蓓无奈地从原来宽敞的居室搬进了出租屋的单间里。我去看过她几次,每次去何峰都不在,余蓓说他现在每天到处跑,一方面追债,一方面想靠些老关系拉些工程做,可现在市场这么不景气,很多人知道何峰现在处境不妙,大都表面应付几句。谈起这些,余蓓脸上挂满了惆怅。

  “既然目前接不到工程,不如让他先找份工作干,起码能保证日常开销。”我建议说。

  余蓓叹口气:“你知道他没读几天书就跑出来做生意,后来运气好发了,可现在一下子从高峰打回低谷,他心里很难平衡,再说他自己又没什么实实在在的技术和本事。”

  余蓓点燃一根烟,姿势并不娴熟地抽了起来。

  “你没想过离开他?”我突然问道。

  余蓓对于我的问题并不吃惊,显然她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其实现在追我的人挺多的,情况都比他强,可我觉得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有点太没良心了,毕竟他对我还是挺不错的。”

  我轻叹了口气,我即帮不上她什么忙,也不便表示太多的同情,余蓓很要强,她最怕别人的同情。

  这次见面后一隔又是半年,这半年中我打过何峰的手机,可他因没交费停机了,我去找过余蓓,房东说他们两个月前就搬走了。

  再见面时,是在一间私人诊所里,余蓓临产了,而何峰却连手术的钱也交不全,只好打电话向我求救。

  “其实我没打算要孩子的,可实在不能再做流产了。”

  几天后,余蓓出院了,我陪着余蓓随何峰来到他们偏僻的杂乱无章的破旧楼房中的小家。

  家中很简陋,除了一张双人床和电视机,几乎没有什么家当。我看着尚未成年的余蓓怀抱着她那刚出生几天的婴儿,心里不是滋味。

  乘着何峰出去买菜的功夫,我责怪余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和我联系。

  余蓓有些自嘲地说:“我现在成这副样子,怎么好意思见你?”

  “好朋友怎么说这种话。”我不悦。

  余蓓歉意地笑笑,说:“别介意,开个玩笑。”她转头看了看熟睡的孩子说:“其实我没打算要孩子的,可我实在不能再做人工流产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当妈妈了。”

  “你们结婚了吗?”我问。

  “还没有,我没到年龄呢,再说,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嫁给他。”

  “孩子都有了,不嫁他嫁谁?”

  “你别以为我要孩子就是爱他,我是没办法,前时间,我们吵得很厉害,几次都想分手了,可你知道,我挺个大肚子,谁会要我。”

  “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等孩子满月再说吧。”

  聊到何峰回来,我也起身告辞。忽然,她象想起什么问道:“你还打不打算演出?”

  “演出?”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演出了,平时白天工作也很忙,她猛然一提,我才觉得挺陌生和遥远的事。

  “我现在收入还不错,不想演了,太辛苦。”我随意地说。

  “你当然好了,没什么愁的。”余蓓暗然地垂下睫毛。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话可能触到余蓓的痛处,心里很不安,临走时我想留些钱给余蓓,可她说什么也不要,末了才迟疑地说了句:“反正你也不演出,不如把演出服借给我吧。”

  “借给你没问题,可你这样子怎么演?”我担忧地说。

  “一个月后肯定没事,我年轻恢复地快。”

  “她老公那么窝囊,她还跟着……”

  两个月后,我因工作关系调到另一个省份工作。一年后的春节前夕,我探亲回家,朋友知道我回来,执意请我去卡拉OK厅聚聚。我欣然前往。

  来到门口,咨客一下认出了我,这个场子是我和余蓓演出过的。大堂朱经理见到我也打着招呼向我走来。

  “你去哪发财了,失踪这么久,不跳午了?”

  “老了,跳不动了,我今天约了几个朋友来玩的。”

  “多多捧场啊,玩开心点。”朱经理圆滑地应酬着,转身欲走时突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余蓓今晚在我这演出,你知不知道?”

  “是吗?”我有些意外:“我很久没见她了。”

  “她现有挺惨的,要养孩子还要养老公,真挺不容易的,她老公这么窝囊她还跟着,要换了别人早跑了,现在象她这样的女孩也是少见。”

  “她现在来了吗?”我急切地想见见余蓓。

  “还没,她现在带着几个搞业余的跳群舞,节目比你们以前差多了,我知道她急需要钱,照顾她在这里演演,”朱经理抬腕看了看表,“她要十点多才过来,你先玩,我还要招呼客人。”

  和朋友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十点多了,果然见几个女孩子从舞台两侧舞了出来。

  我一眼认出了削弱的、浓妆也遮不住憔脆的余蓓。

  她们跳着用当时最流行的歌曲“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改编的舞蹈,每人手上都捧着一束布制的玫瑰花,跳到快结束时,为讨好观众还走下台把花献给观众。

  余蓓向我们座走来时,因灯光混暗,她没认出我,直到我转转叫了她一声,她才怔了怔:“是你!”她很意外,但很快又旋回到舞台上。

  我匆忙奔向后台。正在换衣服的余蓓和她的同伴因我突然闯入惊叫起来,定过神,余蓓看清是我,才淡淡地说:“你先坐一会。”便又和同伴舞了出去。

  我静静地坐在后台,直到余蓓她们两度进来换衫总算演完了四个节目。一脸是汗的余蓓从装演出服的大包里掏出微皱的纸巾抹示着额头上的汗珠。

  “看样子,你现在混得不错。”话语中夹杂着疏远和冷漠。

  “你怎么样?跟何峰在一起?”

  “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她淡淡地说,脸上带着世俗洗礼过的漠然。

  余蓓对我的冷漠使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孩子好吗?一岁多了吧?”我有意与她拉近距离感。

  提到孩子,余蓓年轻而疲倦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会叫妈妈了,很聪明的。”

  “你还在老地方住吗?过两天我去看你。”看着准备走地余蓓,我忙说。

  余蓓停顿了片刻说:“我再和你联系吧。”说完,几个人推推在搡搡地从后台狭窄的门口挤了出去。

  我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我知道余蓓对我的冷漠是因为不能忍受我和她在现状上的差距。也许她认为老天不公平,她觉得她不比别人差,却活得比别人坚难,而我知道,每个人的一生都不容易,犹其是女孩子,差一步就会差之千里。

  后记:

  余蓓没有联系我,我也一直没再见过她。不过,听朋友说,余蓓和一位政府官员好过一阵子,还和一位舞厅经理走的很近,但最终,她还是回到了何峰身边。我常会在不经意时想起我们共同演出的那段日子和余蓓的身影,那是我们共同在青春季节中写下的一笔,无论是好是坏,都不会从生命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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