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情我自己认为是一场丢手绢的游戏,已经大龄的我到最后觉得把我惟一的爱放在哪个姑娘的背后都是一样的。其实人生有很多事情不容我选择,我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感情挣扎,最终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了我的父母。
我们是父母包办的。我老婆说她当时嫁给我最主要的原因是介绍人说我能让人在一分钟内大笑,后来经过接触她每次都笑得忘乎所以,她想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会开心。经过七年的婚姻生活,我老婆发现在她最生气的时候我这个所谓的优点能让她气得发疯。她发疯后我就耐心地安慰她,安慰到最后总是以她摔门而走告终。
隔离在我的婚姻里是一盆清凉的水,隔一段时间就要洗去我们各自的愤怒和委屈,而后又是一个崭新的轮回。结婚两年后我们有了一位美丽的小伙子,他是我们甜蜜的负担,也是我们惟一的忠实观众。老婆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没有儿子我早就和你这个没肝没肺的离婚了。”我不认为这是对我的威胁,每当她威胁我时我就会用异常平静的语气在心里说:“别指望巴西木能开出牡丹花来!爱儿子就等于爱我。”
儿子四岁时,画了一幅画,我把它贴在我和老婆的结婚照旁,一直到现在。画的内容是一个表的形状,表里装满我家的床、沙发等家具,儿子把我画成时针,他是分针,他妈妈是秒针。
我不太会吸烟也没有烟瘾。开始我是想借香烟忘记些回忆,现在我点燃一根烟完全是为了帮助我回忆。看着儿子的画挂在我和老婆微笑的照片旁,回想起七年间我们一家的琐碎往事,我时常会失眠。
我给老婆洗了无数双袜子,却没有给她洗过一回脚,以至于我不知道那双脚有很厚很厚的茧子。当我已习惯洗很多很多袜子时,老婆却不用我为她再洗什么了,一场车祸夺去了她的生命,才使我忽然明白:一只袜子没有了,留下另一只它还能干什么呢?(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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