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广东来哈尔滨的男孩,是一个平凡的人,有着一个平凡的故事,故事里的女主角快要结婚了,而那新郎并不是我。我想,现在已经是我该放开的时候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心里是百般的无奈。
我和她相识在美妙的豆蔻年华,那时候我们同在一个小乡镇里的学校里就读,那时候她是班里长得较为精致漂亮的,而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那时候我们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也许现在让我再次选择的话,我可能宁愿选择不曾遇到过她,但我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和她当时在班里都属于较为活跃的分子,所以我们与一大帮朋友经常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故意去逗那个女孩,有事没事就去气那个女孩;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上课的时候最注意的不再是那枯燥乏味的黑板,而是女孩乌黑的秀发和秀发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也有的时候,我把她惹生气了,于是我们就好几天不说话,不理睬对方。但在每个空闲的时候,我总是去窥视女孩清澈黑眸里的灵魂,有时候被女孩发现了,我就像做贼一样地逃避。
那时候的天空总是让人觉得很蓝,日子也过得很慢,也许是她读懂了我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我们之间的接触开始减少了。但每天早上踏进教室,我的第一道目光总是落到女孩的身上,好像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感到塌实也有的时候她请假没来,而那一天我就像身在曹营心在汉似的。
记得有一次我真的惹怒了女孩,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打了我一巴掌,虽然我并不觉得很痛,但我的尊严尽失。那次我们很久没有理睬对方。本来我以为自己会恨女孩,但我却一点儿那样的感觉都没有。直到那一年的圣诞节前,她竟然巧合地被安排坐在我的前面。我还是忍不住在过节时送了她一张小小的卡片,对她说了声“对不起”。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无声地流淌,在临毕业前的三个月我们最好的朋友、另一个女孩过生日。在晚会上,我找借口把女孩叫到外面走走。我们在宁静的乡间小道上走着,一直无语,其实那一刻我的心里正在酝酿着是否该对女孩亲口表白,最后我还是用很轻的声音说:“送份礼物给你好吗?”她认真地问:“什么礼物?”我沉默了一下说:“初吻。”女孩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点头。激动的我只是在女孩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这个吻留在了我的记忆当中,就算变黄了,我还是会拿出来细细地品尝。
我以为我已经得到了女孩的芳心,很小心地去维护着我们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从没答应过我什么,在相处的日子里我总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那段日子很美,也过得很快,我每晚总爱去女孩的家里,哪怕见上她一面也让我感到满足。也许是开心的日子总是不会长久有一天她托朋友将我送给她的手链还给我,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给我留下一串问号,就这样一直到毕业。
有时候我回到家乡的小镇,喜欢独自一人走在那曾经熟悉的小道上,有时喜欢去女孩已人去楼空的旧屋,屋前长满了草,站在门口想着在这屋里曾经满载往昔的欢笑,这一切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一样。一枚青涩的果子却早早地落了地。
毕业后,我跟随父母去了邻市,而她也回到乡镇执起了教鞭。那时候我们之间只是偶尔通通电话。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从一个同学那里知道她曾经说过,她只是为了不让我太伤心才与我来往的。这对于一个刚刚走上情感旅途的男孩子来说是最大的伤害,所以我决定忘记她。
就这样我和那个女孩再也没有联络了就算有时候会不经意地想起。在家里待了一年多,我决定远走他乡,到外面的世界去闯一闯。临走前我同所有的朋友告别,惟独没告诉她,也许我是刻意让自己不再记起这一切,也许是我不想带走一份沉重的牵挂……
我只身来到北国哈尔滨,做起了洁具生意。虽然赚不到什么钱,但日子还算过得开心充实。一天,当我上网时在OICQ遇到了一个女孩,她居然能直呼我初中时候的化名,还聊起以前读书时候的事情……网络中的神秘女孩告诉我,她就是那个已经被我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我问了她许多问题,目的是为了确定这个神秘的女孩是否真的就是那个女孩。那晚的谈话是在我一连串的问号下结束的。她下机了,我坐在电脑前已经无心恋战了。
回去以后,躺在床上我细细地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敢肯定她就是那个女孩。瞬间,那些以为已经被遗忘的记忆汹涌而至。隔了一天的我又在网络中遇到了她。好在她对过去已经很释然了,也许在这个网络世界里我们彼此才开始真正的了解。她告诉我说“我认识了个比自己大五岁的男孩,是在政府工作的,双方的事可能定下来了,只是不甘心这么早结婚。”虽然自己在内心说了无数遍把她忘记,但是听到她这一席话,还是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心寒。我硬着头皮说“只要喜欢就好了。”她不知道我点击发送这句话时鼠标有多沉重……
总有些时候,心有万千话却难以开口。我现在最爱听的歌就是那首《同桌的你》:“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爱哭的你。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安慰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了嫁衣,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谁把它丢在风里……”(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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