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费礼吻她的时候,她会说:“我上一任的阿娜答舌技真是好得没话说,好象他生来就是吻女人的料,当他的舌头对我死缠烂打时,我浑身像着了火似的滚烫----”
他爱抚她胸部的时候,她就说:“第三任是棒球捕手,他让我的咪咪从32A跳到32D--”
他的手往下移,快要接近丛林禁地时,她又说:“四十七分钟算得了什么?我第四任的柔道黑带男友,是一小时十五分的记录保持人---”
唐费礼手软了,原来坚硬的地方忽然变成了趴趴熊,他欲振乏力。
当她无关痛痒的问他玩过几个女人,他轻轻地像蚊子似的回答:“三个。”其实他一个也没玩过,他是个处男,他怕她笑,所以不敢坦白从宽,在这个性无限开放的年代,没有性经验简直可以说是逊毙了,尤其他过完这个年就三十岁了,一个老处男。
唐费礼消声匿迹了三天,目地是为逃避她穷追不舍的逼问,他骗公司同事他到香港访友去了,实际这三天他窝在旅馆里,手机也刻意不带出来,跟朋友联络就打公用电话,他在旅馆看股票看Discovery看汽车杂志看火辣辣的春宫片喝啤酒啃鸡屁股,心情反而轻松了不少,可是第三天早上他睡到十一点醒来,刷牙洗脸时又觉得坐困愁城;他爱她,心里有一百二十万个迫不及待想和她水乳交融,然而每当他脑子里一出现与她做爱的讯息,任凭他想尽办法,他的哥儿们就是不听话一蹶不振。
最后他想到他的难友大耳黄,他赶紧打电话找他求救。
大耳黄如临大敌般的听完唐费礼苦情的述说之后,霍然起身丢下这句:“你等我二十分钟。”他火速的奔回家又奔回餐厅,然后神秘兮兮地把两颗蓝色的小药丸放在唐费礼手心,俯在他耳朵上咬三个字。
“有效吗?”虽然唐费礼风闻蓝色药丸的威力横扫全城连七旬老翁都排队抢购,他没见识过也质疑其真正效果更担心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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