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去他住的地方玩,等我要回去的时候,下起了雨。于是,两个人就在房间里看碟片,碟片有点色情,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比起牧,辉的技巧要高明很多,很会爱抚女人,一会儿就让我兴奋起来了。褪光我的衣服后,他温柔熟练地抚摸亲吻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不行了,当他准备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康,那个我深爱的男人。我推开他说:“对不起,不能这样,我没做过。”他先是有点诧异,随后亲吻着我说:“没关系的,我会小心的,不会弄疼你的。”接着他又要准备往里进入,我使劲地推开
他。他以为我是害羞或是害怕,没在意,仍旧一意孤行。我突然大叫道:“你敢再用你下面的东西碰我,我就告你强奸。”他一脸惊异地看着我,我则躲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谁也不会明白此时的我究竟想的是什么,甚至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我只知道如果我还能和康在一起,如果康知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他是不会要我的。即使不能和康在一起,如果我未来的老公知道了,我怎么交代呢?我渐渐平息后,对辉说,“你哪儿都可以碰,但就是不能破了那层膜,答应我,好吗?”以后的日子,辉确实很听话,没再试图进入我的身体。他用其他的方法来满足自己也满足我,有时我看着他压抑难受的样子,确实是满怀愧疚。更难受的人是我自己,说实话,有好多次当辉把我的身体点燃时,我整个人的确感受到了欲火焚身的滋味。我二十三岁了,渴望尝试真正做女人的滋味,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下贱的,那种欲望那种需求是真实的。我想去克制想去回避,但是我克制不了。可是,我又害怕没了处女膜以后不好交待。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陷入在这样的痛苦当中,我很想痛痛快快地做一次,也想清心寡欲地等候那一天的到来。但是,我都做不到。我只有在处女和非处女之间挣扎。我很清楚地知道,在心理上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我却要背负着沉重的处女之身。有一次,辉看我表情压抑,戏谑地说:“明天你就嫁给我吧,或找个人嫁了吧。”
有时我自己都觉得好笑,这样为难自己为难别人就为了保护这层膜。但我又不得不这样做,毕竟以后老公评判你是否清白就是靠这层膜。我也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我比少了一层膜的女人清白不了多少,或许还更淫荡些。我,真的不想做处女。但,我不得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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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处女,谁说你不在乎?》一书,华夏出版社/出版,橙子/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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