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笑说Shelley是个非典型处女。
来香港前,Shelley曾在云南为一个国际慈善机构工作,有段时间她每天都要走上街头,用香蕉向那些有可能混有妓女、嫖客、瘾君子的人群示范避孕套的正确使用方法。
甚至在自己家的餐桌上,敬业的Shelley也会向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传授“安全有一套”
的方法,唬得妈妈直说:“到外面千万千万不要这么讲,否则谁敢要你!” Shelley头一昂,“怕什么,我还是原装处女哎!”
后来Shelley到了香港做助研。一次学术研讨会后,我听她与系里的英国教授老太太聊“virginity”这个问题。Shelley愁眉苦脸地问:“我怎么才能丢掉我的vriginity?“ 老太太拱起肥嘟嘟的身躯,四周地上乱找:“你的virginity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Shelley事后突发奇想:老太太一辈子没结婚,会不会仍然是个处女?
像Shelley这样公开地鼓噪着如何失去自己处女身份的女孩子,我本来以为是个特例,没想到接二连三又遇到一帮困扰中的处女,从20岁到30岁都有。她们有一个共性,就是日常作风时尚大胆,否则不会大张旗鼓地谈论“处女的苦恼”,但同时骨子里却有一些浪漫的理想主义,并希望占一点传统的便宜,比如说,把“处女身份”看成一个宝贝,留给一个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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