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最好像辣妹麦儿-B。最近麦儿-B的前情人、冰岛桌球选手弗吉尼亚声泪俱下地控诉麦儿-B“索要无度”,令他不堪承受,既没有时间也没有体力继续练桌球,只得分开。据弗吉尼亚说,麦儿-B一天就可以消耗一打保险套,而且喜欢在不同的地方尝试做爱的感觉;每次她的兴致一来,就一定得满足她,所以两人曾经在温泉里缠绵,也曾经在飞机的洗手间做过,可怜的弗吉尼亚不得不拼命捂住麦儿-B的嘴,怕声音惊动了机上的乘客。
一个八卦故事勾起了多少辛酸血泪。我开始反思,我们为什么宁肯被称做“索要无度”,也不要被称做“性冷感”。
如果说女人的性冷感带点儿悲剧的色彩(对于那个在热情的夜晚得不到满足的男人而言),转180度,就是喜剧了,且喜剧里的男人还有没用的嫌疑。但我们真的需要完成从悲剧到喜剧的过渡吗?需要听从那些杂志或者报纸上的建议吗?需要把自己的肥大宽松的舒适内裤换成丁字性感式样吗?需要每天换一个姿势吗?需要今天在马桶边、明天在地板上,一边造爱、一边盯着蓝色的厕水或者随着窗的罅隙钻进来的风摆动的一根头发?或者每次都换一个幻想对象?
以前是我们拼命压抑着性,现在,好像是性压抑着我们。性不只是床第之间欢愉的事情,它还是一种象征,或者是一种态度。社会,包括媒体和商业不仅仅利用性大做文章,它们甚至改变了我们的性——我们最私密的领域,而我们则是他们的共谋者。一方面,从性压抑走来的女性,比男性更急于表现在性方面的激进意识——所以,如今好多的小女孩令花丛里打滚的老手都心惊胆战,愧不敢当。一方面,影视、广告、女性杂志都在树立一个“性正确”的杠杆,天长日久,你有意无意地时时把自己放在杠杆的另一端,想平衡,甚至超越。
究竟一天一次还是一周一次才是合适的性,恐怕连上帝也说不清。上帝都弄不清楚的事我们更没有必要弄清楚了。
我终于想通了,从今天起,争取自己的“性自由”,想做的时候就做,习惯了怎么做就怎么做,在过程中,什么能帮你“HIGH”,就想什么。也许没有了对“性正确”的焦虑感,我会做得更多些、更愉快些。(文/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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