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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1999年8月11日 13:04 新浪生活 七月十五日、郑洞天与媒体记者的对话 郑洞天： 看一部作品应着重看它本身，这是第一个观感，当然这绝不是我为陈凯歌说什么。此片在这一时期的中国电影里(包 括在比较好的历史作品当中)有其自身特点，有非常大的精湛艺术在里面，明显可看出下了功夫。象李雪健、张丰毅等，表演 风格均与以往不同。包括象不怎么演电影的孙周、赵本山、潘长江，这些观众都会提出一些问题。我想，将来普通观众议论比 较多的可能是演员的表演风格，这些都是新的尝试，新的体验。 上海有些报纸说陈凯歌为讨好日本观众把此片拍成日本电影，在看完此片后，我觉得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他们不了 解整个影片的情况。日本电影有它的特点。《朱王攻堡》，黑泽明完全按能剧的方式主宰他的影片，在拍《影子武士》时他就 不用这种方式，其实他是根据每个故事、每部影片的不同，在正常的生活化表演与特别强烈的表演感的表演之间追求反差。但 陈凯歌追求的则是它们之间的和谐，至少对于这部片子来讲，这一点是一个很新的课题。 重新演绎这段历史，里头的人物的是凯歌自己去想的。因为《史记》中全部关于“荆轲刺秦”的文字也不过几百字， 那么要演绎这么大的故事，要怎样去充实和补充呢？凯歌改造最初刺杀的主间是秦始皇自己出的，这点历史学家或许不能接受 、认为这是瞎编的，想出一个刺客来刺杀自己就可以此为借口灭燕，而且这个主意还是巩俐出的，一开始这个课题我也有些担 心，我说最后能否圆得回来，那还“刺不刺”了，“刺”了，那还有什么劲，那不是演戏嘛，秦始皇都知道荆轲来刺他了，最 后闹到荆轲说“我不去了，我不刺了，我就不杀人”，这个我觉得挺有意思，然后慢慢慢慢地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造成荆轲 别人都不让他去了，他反而要去。到这个时候，我觉得编剧的本事就显出来了，尤其在最后宫殿上刺杀的那场，有秦舞阳的铺 垫，再加上凯歌的机关布景什么的，有些东西我觉得都很有用心，下了很多功夫。 最大的演绎方式当然有权对历史人物作出自己的解释。 这个解释的问题也就说整个故事的主题，还是非常鲜明的----就是权力与人性的关系，甚至说到底就是政治与人 性的关系，当年周晓文那部片子也是做这个点，但是没有做透；这次凯歌也做了，从故事来讲，是把这个题目做透了，但是这 个故事还未达到世界级大片的水平，毛病是对每个人物的人性变化的展示过于直奔主题，缺少正常状态下的对每个人的认识过 程，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包括对秦始皇的两面描写)，就让我们更亲近一点、具体一点、感受他，这个就是谁写就要根据当时 的需要来写这段历史。这是客观历史事实，那么艺术作品就更是戏说，只是戏的成份：戏说到《还珠格格》、《宰相刘罗锅》 那是到头了，也有这种戏，就是上次我给《秦颂》写的评论，叫正史和戏说之间的一种类型那么这种类型当中，它提供了很多 ，我觉得这部作品比它前面几部作品提出了更多对于中国电影创作实践当中的一些根本性的问题，提出了很多可以尝试的课题 ，然后课题开始了，其他人就更可以去做，我觉得在这一点上，这片子很有价值，那么再上，他写得很好，这是个大众电影。 在这里我特别强调人文价值，陈凯歌的外号“五千年文化”，拍完《孩子王》我说他是自觉把十字架背在背上的那种 人，就是不“人文”他活不了，即使是拍商业片也会有这种东西在里面。有些人往往以为自己一“人文”，老百姓就看不懂， 我是追求最高的哲学境界，但在《霸王别姬》以后就不这样，此片在这个问题倒可探讨。中国观众不可能永远地被好莱坞占据 ，原因也可能就是前景：我们的影片中既有人文又是大众电影的。但是至少仍然可以占据保持原来的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三十 五的国内市场，象法国、意大利等国家，也是这条道路，包括近几年的日本、伊朗、韩国等，我觉得这些都值得我们来研究的 。现在为什么说惨呢，就是美国电影不让放了，中国电影大家又不爱看，所以这就赶在一块儿了，但这也可能和发行的高潮、 低潮有关，象《泰坦尼克》《拯救大兵瑞恩》这种的高潮连着来几个月，再好的片子也会歇一阵。 若把看片当作娱乐的话，中国人还是希望最好不花钱，这是目前的消费水平决定的，也是社会意识决定的。我看高军 谈票房时，不一定就是票价高就没人看，有时正相反，因为观众如果想看一部片子，他一开始就会决定花一笔钱，目前的情况 他们可能是去年花了一大笔钱今年暂时不想花了。这次在五十年献礼片抓了这么一个空，没准儿也能挣一把，因为我相信观众 看完片子，如果不去看去年的所谓评论，说“值得看、挺好看”，有这句话就行。 我觉得先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至于这片的什么问题，反而是提供了很多可探讨的问题。因为在近几年的国产片里带 着问题的越来越少，由于市场、政策等各方面原因提出新的创作问题，就有可能去试这些课题，于是这些课题就带出来了，包 括影片在服装、道具上所花的功夫，这些将来大家看后大家说，包括所有的演员，都可以有评价，如赵本山、潘长江在这部片 里好不好都可以讨论。我觉得，值得看的电影是提出一大堆话题可供大家议论纷纷的电影，《泰坦尼克》就是其中一例。更多 的这里就不用说了，我们最应关注：这样一部片子是在什么心态下来支持中国电影发展的。今年这些献礼影片比往年的主旋律 影片质量提高了许多，挺不错的。 中国电影在嘎纳电影节的第一次荣誉是台湾电影胡金铨的《侠女》，就是最佳技术奖，这个奖来之不易，含金量高， 胡金铨因此被聘为后三届的电影节评委。 高军： 北京观众有一种求新求异的习惯，这样一部影片前期的安理会不够理想，北京作为一个点，只有做好这一点，才能以 点带面，这将对全国电影市场有很好的触动、辐射作用。 陈凯歌是曾经为中国电影拿过金棕榈大奖的导演，而他的这部影片我们感觉也是中国电影史上最特殊的一部作品，在 艺术表现形式上它也是最极端的一部作品，除此外，它也是前期筹备最久的一部作品，其筹备期长达三年；另外，在人民大会 堂试映后也是招致批评最多的，同时又是在批评后修改最彻底的一部作品。 上述的几“最”就构成了《刺秦》一片的基本特点。 鉴于这些基本特点，我们为该片选择了如下的目标市场定位： 一、高知识阶层的观众(白领阶层)是其在北京电影市场的最主要的目标营销观众群，因为此类观众将肯定该片的两 大优势----历史人文价值和艺术鉴赏价值。 二、青年观众群，吸引他们的主要是三点：名导演效应，陈凯歌本身就是一种品牌：明星效应，不管是那一位影星都 有他固定的影迷群体，我们设想把这些各自不同的影迷聚集在一起，就将形成一股强大的观众力量；制作效应，按照投资自由 这样一种标准衡量的话，这是目前为止投资最大的一部国产影片。 三、其它层次的观众虽不作为主攻对象，但仍可争取。 我们应做好前期宣传，形成良好的口碑影响他们。由于此片处于一个很特殊的位置，所有对此片的运作我们有一种挑 战的兴奋感，能否运作好这类影片是考验电影市场运作者综合素质的一道难题，我们特别有信心把这道难题解答得非常圆满。 要产生很高票房和良好的社会效益需要把握好三点： 一、无论什么活动必须师出有名，不应红口白牙乱讲； 二、多种形式，包括今天的形式，包括今后围绕这部影片搞些连续不断的多形式多名目的活动； 三、多些积累。1、今天搞这个会，大家都是朋友都可以交流。今天这一活动我们称之为纠偏导向性的宣传，这是我 们的始发站。2、我们将在七月中下旬(暂定在青年宫影院)举办一场试映专场，请观众自行购票，片子看过后如不满意可自 由退票。3、此片还将在北京进行两天6--7场观众见面联谊活动，我们将请大批记者到场参加每次活动。4、前三部工作 到位之后，我们将根据观众不同的反应归纳意见，产生讨论或争论的文章。 想一部影片市场反映好，院线放映将是基本保障。 放映保障上，我们选出本年度放映最好的前6--7天影院做长线放映，目的在于缩小市场空间，提高上座率，在剧 场中产生观众的互动效应，其它影院可在长线放映之后放映或者不作放映。我们所选的影院必须是声、光、效果最好的影院， 我们要求最低限也要具备SIDD声设备，因为这对于此片来说太重要了！我们所选定的影院，在档期内不可组织其它影片的 加映或者双循环放映，因为这可能对于该片的良好口碑形成不利影响。 宣传保障上，我们将组织最大规模的商业广告发布，如公交灯箱、地铁广告、报纸广告等，请各媒体协助我们搞好宣 传工作。 这部影片最低限在北京也需创造200万以上的票房收入，但我们希望300万、400万或更多；大家都知道目前 中国的市场状况不容乐观，全国下降了约6%，北京下降38.5%--38.6%，运作这样的片子，我们感到肩上的担子 比以往重，但我们有信心把这样优秀的影片首先在北京电影市场打响！ 陈凯歌： 过去讲“耻”字，为什么李煜大家都懂，为什么“耻”字对一个人那么重要，我觉得人有羞耻心的时候，人就可以改 变自己；所以说荆轲作为一个刺客，他一开始确实是冷血的，但事情就是这样，一个渺小的绝对引不起他注意的小姑娘却对他 的内心世界起了很大震动。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拍得比较少，也拍得比较慢。我一直较少与新闻界的朋友接触，所以就有人说我这人很傲慢，很 容易发脾气，我自己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并非这样的人。在拍片过程中，我比较笨，不能一心二用，可能对新闻界的朋友照 顾不周，态度显得生硬，今天很高兴能借此机会与大家见面。去年在人民大会堂的首映式，我人在日本，具体是怎么组织、怎 么安排我都不太了解，所以今天我对王珠女士、对新影联以及三联公司的领导同志都讲，我有“找到组织”的感觉！意思是说 ，今天我能借此机会跟大家聊聊天，我非常希望经过这种接触大家能够变成朋友。首先，我并不是难找的人，我很愿意跟大家 见面聊聊天。我越来越感觉到市场化的趋势不可避免，而市场化的中间环节就是新闻媒体，我们不可没有新闻媒体的介入与支 持而获成功。 今天郑洞天老师也来了，他是给我上过课的老师，非常感谢郑老师，非常感谢新闻界的朋友。影片已做了修改：去年 听到一些批评时，我没有马上反应，我觉得当时时机尚未成熟，我直认为一个事业、一个人的事业或者电影事业也好，一个大 事业的发展不可没有批评的声音。过去不管是文革前还是文革后，大家都比较习惯一部电影出来，听到的都是一种声音。从个 人感情来讲，我的确花了很长时间、很大精力去拍这么一部影片，听到尖锐的批评，心里象喝了蜜似的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但 从另一角度讲，这表明中国电影、中国电影市场也包括我们国家正逐步向前发展、进步。能够指名道姓地批评一个名导演，这 大概就是民主吧。从这一点来讲，我的心情是比较兴奋的，所以这些批评归根到底对于电影事业、对于我个人的事业是有好处 的。 八十年代中期，我们进入创作领域是受到洞天老师很动感情的帮助的，当时他们写了文章编成集子《从黄土地说开去 》，他们说：“当我们看到你们进步时，我们有一种感觉----你们的脚是踩在我们的肩膀上的，感觉是很疼的。”这说明 了为什么要重视传统、重视电影传统的继承关系，总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得到了前辈的很多帮助的。《黄土地》以及其后的片子 里所谓的第五代影片的出现引来很多赞扬，于是我就跟自己讲：“为什么对你赞扬的话，你能照单全收；对你批评的话，你就 觉得反感？”这种非正常的心态，对个人、对创作都没有太大的好处，这是我对记者讲的非常由衷的话。 我第二次修改影片时，特别注意认真听取批评意见；作为从电影学院出来的导演，我们受的教育非常非常提倡、鼓励 导演的个人风格，在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我们所受的影响基本上是非好莱坞的(大多是受西欧、前苏联、日本的艺术片 影响)。我这次修改并不是违心的，并非是带着沉重压力的，我是以平和、从容的心态来迎接、听取批评的，同时仍保持自己 的想法，我大致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我面对的实际上是个非常困难的题材，我自己也有些很深的想法，因为我自己感到我没有办法象二十或三十岁的导演 一样基本上没有经过很大的个人的或社会的痛苦之后去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老觉得自己还生活在文化大革命中间，老觉得自己 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北京四中的初一学生，关于这些有着种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而这些其实对我一生都有很重大的影响。比如在 这部影片中，电影本身还能否被认为是一种艺术，还能否在某种意义上承载思想，这些都是我到今天还在思索的问题。 我在想此片李雪健所扮演的秦王政，他在统一天下之前所面对的正是权力与人性之间的巨大冲突；这冲突在今天的社 会里还是可以看到的，就是当你有了权力时你就有了可能腐朽。我自己觉得自己并非完全在做这样的探讨，而是在拍一部纯粹 的历史电影，一部象历史教科书那样的电影。我还是希望在这样一部影片中能够有些我想到的寄托和想法。当然，这些东西能 否在这样一部影片中存在，是否有必要存在，这是另一个话题。 直到今天，我们的创作还和在电影学院的所学以及个人的经验密切相关。我本人仍然希望今后大家能用你们犀利的笔 (无论是正反面)去支持中国电影在极大的困难中间生存和发展。作为一个中国导演身处一个这么广阔的广场，这么多的人口 ，面对着五千年的历史文化，正如秦王政所讲，我有点“须臾不敢忘”。我还是希望我的电影、中国的电影能够继续往前走， 我不太相信美国电影能彻底占领中国市场，毕竟我们是一个背负五千年历史的民族，不可能只看外国的东西。 经过研究我们认为，司马迁写“刺客列传”绝不单纯是为写一个刺客。《史记》作为二十四史之首具有很高的历史价 值、文学价值，尤其是其历史价值。它的记述看似文学，实为正史。我看《史记》以后的史书，全部都是帝王起居录，说的都 是皇上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他都见了谁，换句话说就是帝王将相本记没有任何平民色彩，也没有任何平民介入到其中 去；而惟独《史记》例外，可见司马迁有他自己的政治观点，他是非常反对秦始皇的，所以就把秦始皇的对立面----这些 非常具有平民色彩的刺客放进正史来弘扬。 我个人认为，荆轲这样的人，从他的地位、他的历史作用来看，他无非是贬夫走卒之辈，没什么大不了；他不象明朝 万历的张居政，作为宰相的他本身的作用就非常大；但荆轲这样的人可以代表我们通常所说的那个时代的民族英雄，他轻生死 重信义，并以这样的态度去挑战一个强大的帝国、强大的君王。 对于《史记》提倡的“士为知己者死”的观众，我是持保留态度的，我认为这个观众是应待价而沽的。“你以搏士待 之，我以生命许之，”我反正不活了，我为你死就完了。在野史中讲到荆轲时，他看到女子的手很漂亮，太子丹就马上把她的 手剁下来送给他，他说爱吃马肝，太子丹就杀千里马取了肝送他，籍此讲“你对我的生命尊重到何等程度，我才可以把生命奉 献给你”，这存在着一种交换的意味。而我不想把荆轲表现为这样一个人，他应该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人。 他杀了一个盲，这大概是他所遇到的杀死的人中表象上最弱的一个人，是没有能力还击的一个人。但他还不知道她是 对他灵魂产生最大震动的人，她对她的生活有一种爱，这个词在第一版被我拿掉，后来在闪回段落中我又补上了，她讲到父亲 、叔叔怎样打铁，哥哥怎么回来，对于生活她有一种爱在里面。而作为形体上很强壮的这样一个杀人者，荆轲是没有灵魂的， 他不知道怎么应对自己精神上的疑问，所以在杀死盲女之后，他有了一种佛家的顿悟。他突然觉得我过去所做的事情一点意义 都没有，而且是很丑恶的，----在生活中一个很小的事情可能对你触动很大。 举例说，我在美国纽约生活了一段时间，在圣诞节晚上，我看到寒风凛冽之中，大概有两三华里长的队伍，一些外国 的教徒拿着蜡烛，用手捧着怕被风吹灭，在教堂外默默的站着，等着进这个教堂，温暖的灯光从教堂射出，你能听到唱诗般的 声音，我当时就掉眼泪了，这当然是另外一个问题，这是东西方文明根源的不同，我们可称之为全民的宗教信仰。所以我在拍 此片时心理上是有某种程度的痛苦的，要么就出现了文化大革命似的那种造神运动，强迫全民去信仰一个想法、一个人，要么 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而我们的这块精神领地是非常荒凉和寂寞的，这些东西都对我有影响。 王珠： 关于《刺秦》，我想先不谈它将在市场上取得什么样的成绩，而是先谈谈为何三联公司要发行此片。说实话，在我们 决定发行此片后，很多人都说：“此片在北京曾经一波三折，市场上出现了很多不的谐的因素，对于将来发行可能不利。” 大家都知道，当前的电影市场非常萧条，尤其是上半年的状况，北京似乎还好，但经过二月份我们也出现了明显的下 滑，正如郑老师所说，这种状史去年就已出现，而目前的状况更是严重得超过我们意料。在此状况下，中国电影更是需要有好 的影片、好的导演、好的演员；同时，值得注意的是，我们的影院设施改造工作这上半年的投入比任何时候都要多，而这些已 经改造好的休闲消费场所急需一些高质量的艺术性非常强的可以充分体现电影独特魅力的影片投入其中。 我们认为《刺秦》一片，正如高军所讲，虽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但它毕竟是一部艺术魅力独特的大制作影片， 这是为何决定发行此片的第一点原因。第二点，我们确实也需要让国内观众了解：中国电影是有能力制作象《泰坦尼克》、《 拯救大兵瑞恩》这样的大片的，而且完全可与之媲美。要给观众这样一种信念，这一点非常重要。 还有一点，我觉得是中国电影已经这样了，不要总说自己的瓜苦，其实它还是挺甜的，也许是我们电影界的人对自己 要求太高了，所以我们要给自己一种激情、一种力量，把我们的市场搞好，这次我们要及早行动改变这种低迷的局面。另外， 华亿与我们的合作我希望可以带给我们新的生机与活力。我坚信，没有人能够比我们做得更好，我们将全心全意地投入，再创 骄人的成绩！最后，我想说，我们的新闻界能不能为中国的电影提前加加油、鼓鼓劲，共同把当前的电影市场的气氛热点营造 出来？！ 卓顺国： 差不多两周前，我们已经开始紧锣密鼓、满怀激情地运作此片。我们做了些工作，包括在全国。各地电影公司的朋友 们对我们提出了些中肯的意见，也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和鼓励，此片完全可以在国庆节前大力推出。我们总体的思路是缩小放 映空间，延长放映时间，这也就是所谓高军的“智慧操作”吧。从现在至8月12日(北京8月6日上映)，应该3 13- -15个省一起首轮推出，我们基本上是扎扎实实地找最好的影院，最好的时间，配合以最大规模的宣传，这个原则已经定了 。我们希望通过新闻界朋友以及剧组主创人员的积极配合、共同努力把影片推向市场！ 相关报道：影片《荆轲刺秦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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