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捐,可是你够不够格?
伍洲彤
角色:电台主持人
台词:大多数男人都会问这三个问题:何必?何处?如何?
开场动作:刚做完节目的他有些疲倦,靠在化妆间的椅子上,作者发问时他脸红了。
捐精的大环境真的已经到来了吗?
伍洲彤说没想到有天会被问这个,捐血他做过,因为确实知道很多人需要。但捐精,他困惑了,说是不是又在炒作?他说他知道现在捐精的都是以大学生为主,好些人是为了挣钱。这不科学。在香港,捐精一次只得300港币,纯粹是象征性地营养补助,谁都知道那对身体并没什么损害。
再说了,医疗设施是否合格?保密工作做得好不好?精子是否运用在正规的途径?什么都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哪个男人敢随便把自己的种子交出去?
现在还有几个敢拍胸脯说自己健康合格的男人?
不管是两张、三张还是四张男人,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健康素质在降低。伍洲彤说他看过一个新闻报导,去参加捐精体检的男人竟有80%被打了回票:健康不合格。他认为,如果有一天自己被选定可以捐精,首先他会觉得荣幸,因为至少说明自己是个健康的男人。
他开玩笑,说捐精资格将来会不会成为评判男人的标准,谁要是体检合格被允许捐精,大家都要来祝贺他。如果有那一天,伍洲彤说没准儿自己得把烟戒了争取一下。
你怎么看名人捐精这个构思?
他不赞成名人捐精,因为不安定因素太多。首先名人并不见得基因就一定比别人优良,时势才造英雄;再说了,会涉及到亲子财产方面的问题,媒体又跟得紧,难免会破坏保密工作,给自己和受捐家庭都徒增烦恼。
编辑感言:捐精的呼吁带出当前男人隐痛,生殖能力的萎缩或下降,带来如此恶性循环:越多人要,越多人无。你不肯捐是一回事,有天医生告诉你你捐不了又是另外一回事。还问捐精的大环境来到了吗?是的,如果更多男人不能捐的话。
捐给谁了,到底谁在乎?
房斌
角色:演员
台词:我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
开场动作:指着自己脸,指着自己的眼圈,说,你们看,我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能捐。
我能不在乎嘛?
房斌说,没错,精子对男人来说,大多数时候只是废品,有时还会被嫌弃,觉得太麻烦。但它一旦成了条命就不一样了。从理智上说,它的确是做医学用途了,帮助了别人,但从感情上来讲,你说你不在乎?你能不惦记?拿去一验DNA,你就是孩子的爸!所以房斌说,捐精这种事一定要公开,免得以后出了乱子老婆根本不听你解释。
我不在乎别人还能不在乎吗?
房斌的太太雨婷也是演员,跟他一起做采访,雨婷打趣说我们家房斌谨慎得很,平时采访我们从来各管各,就是这个采访一定要拉我在场。
感情太好的夫妻都很难接受这样的假设:如果你们不能生育会不会求助精子银行?如果房斌捐了精子给别人,雨婷承不承认那也是他的孩子?房斌沉痛地思考了半天,才说如果真是那样他会尊重雨婷的意思。为一个假设都那么郁闷,可见他是个认真的男人,我们连忙松弛气氛,说不怕不怕,可以趁年轻力壮把精子冷冻起来,怎么打拼都不怕,将来想生了再拿出来用。
捐出去的孩子太可怜了
人工做生殖遗传的确是件复杂的事情,中国又是个伦理大国,传统思想的男人根本听到这个话题就瞪大眼睛。房斌说自己绝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哪怕想到这个都会睡不着,因此他坦言捐精这项有社会意义的壮举他只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编辑感言:传统观念的确是阻碍大多数中国男人接受捐精行为的关键。医学上认为捐精人以结过婚的成熟男子为好,这样又对家庭伦理带来挑战。高级问题似洪水猛兽般汹涌而至,接受能力却停滞在初级阶段,难怪声高和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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