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生活,不会因为一闪念而把一切都毁了,这一切都靠自己控制。
清醒派闪女:插曲和主旋律决不能混为一谈
喜欢和不喜欢Deidra的人分成截然不同的两派,鄙视她的人说,“人可以选择自由的生活,但是不能不干正事。”欣赏她的人说,“这是一个活得滋润精彩的女人。”D似乎有花不完的钱,享不完的乐。当然每个人都有疑问,她凭什么?其实这些都只是表象,也许每个人都在不自觉间把自己最光鲜的一面呈现给别人,而痛苦的东西只有自己暗自咀嚼。所以闪大多是给别人看的,真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D比谁都清楚。两年前D嫁入纽约一个富裕的家庭,这次回北京,算是大修,也算是在没有美国老公的日子里偷闲地闪几下。
Deidra的闪生活源于她的家庭。高二的时候,D的妈妈突然到学校办休学,把她送到从延安开车还要七个小时的子长县,借口是让她锻炼一下独立生活。租住在两孔窑洞里的D为此哭了整整一个星期,可是在“狠心”的妈妈面前再求饶也没有用。D突然一下子想开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好好活着。她到县城里买了四只老母鸡,邻居帮她种了小油菜。她上山挑水,脸上两团高原红,身穿大棉袄的D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一年后D得了肝炎,回到北京。在子长生活的一年是D生命中关键的一闪,她至今记得发生在那里的点点滴滴。D从此开始了她的闪生活,而她的闪大多指向无足轻重的男人,D说,“闪是双方的,你闪你的,我闪我的。既然定义为闪,就不能把它转为固定,所以注定两条平行线不能变成一条道儿。”
Deidra这28年,可是没白活。生活中该留住的留住了,该闪的也闪了。D形容她的老公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旦结了婚,狗皮膏药就像被一阵风吹走了,连她的汗毛都带走了,那一块儿皮肤凉凉的,就像风干的苹果。D虽然是一个众人眼中的闪女,可是她非常喜欢“妻子”这个称谓,虽然这并不意味着她满足稳当的生活。正常的家庭生活是她所努力拥有的,而且她还在不断地往那个干瘪的苹果里贮水,以保持她迷恋的最初的新鲜度。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不会因为一闪念而把一切都毁了,这一切都靠自己控制。闪无非是充实主旋律的一支支插曲。
闪语录:
1. 闪其实很极端,要不就特别HAPPY,要不就是自虐。闪的过程中有很美好的错觉。
2. 闪当然要付出代价,可是我心甘情愿。过闪生活不是个苦差事,不定时地闪一下,没什么不好。(执行编辑/文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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