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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装》2007年8月刊封面(图)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8月09日16:43 新浪女性
《男人装》2007年8月刊封面 蒂娜•布兰登长着一张瘦削漂亮的脸,男人和女人都很喜欢她。可惜她想把自己变成胸脯扁平、眉毛长到下巴下面的男人。某天,她化了妆,与一个女孩子约会并且激情了一把。女孩子家里的两个兄弟知道后大光其火,他们一直很怀疑蒂娜的性别。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这两个喝得有些醉意的男人把蒂娜强行拉上了他们的汽车。在郊外,他们把蒂娜按倒在汽车上破了她的处女身。 这是好莱坞的获奖影片《男孩别哭》的片段。在大量的影像资料中,汽车常常被当做暴力的载体、背景:汽车炸弹、汽车追踪、飞车杀人等等。汽车上的所有配置、物品,注定要打上男性印记的。记者们将威猛的男性足球运动员叫做“发动机”,将油门比喻成男性的性器官;晚报上的汽车肇事者多被描述成烂醉如泥的酒鬼,而酒鬼,对不起,天生分配给男人的角色,连蒲松龄都不愿意将它与女人发生瓜葛。 女人与汽车何干?美女香车而已。 汽车除了被暴力御用外,它也会偶尔给我们展示浪漫、神奇的一面:将父亲的敞篷汽车偷偷开走与隔壁的女孩子潜入非洲丛林,夜晚抱着一大堆超市食品躺在汽车的后备厢上看露天电影,或者干脆在MOTEL(汽车旅馆)租间房。 8年前宋林随父亲来到南非,他的中学时代是在这个国家度过的。在不限速的公路上,他动了玩跑车的念头。18岁一到他就拿到了驾照。1998年4月的一天他带上他的同学——一个南非女孩去好望角。那是辆红色“宝马”98款跑车。我坐在他父亲的车上。刚开始我还能看见“宝马”的后背,20分钟后,他打手机给他父亲说他早已到了一个叫Fesso的加油站,他们会在那里休息并顺便恭候我们。 宋林血型为O型。他说他天生就适合疯狂。南非很适合他,还有“宝马”车。 “……她还是端坐不动……他的左车灯亮了,再一瞬间他就从此一去不复返了。理查德在摆弄这辆福特车里的收音机。她开始看到慢慢镜头,是脑子里一种奇特的作用……慢慢地……他把哈里开到道路交叉处——她可以想见他的两条长腿,踩着油门和离合器,想见他胳膊上肌肉在换挡时曲伸的景象——现在向左转弯到……那辆旧卡车转过弯来……”弗郎西斯卡泪眼模糊,勉强辨认出车门上褪色红漆的几个字:“金凯摄影——华盛顿州,贝灵汉”。 雨夜。老式汽车。熟悉的道路。离别。褪色的车门上的字……老式汽车上的零部件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经世男人的白发与突出的青筋:他曾与这辆车走过多少崎岖的山路,曾多少次机智果敢地躲过危险?这辆老式、笨拙的汽车又曾演绎过多少情感故事呢? 廊桥,遗梦。 1993年我第一次去香港。接我的是公司驻香港的经理梁先生。我们先在合禾大厦的粤菜馆吃了点东西。梁先生提出要带我去看香港的夜景。 车子在盘旋公路上安静地虬形而上,公路宽可容纳两辆小轿车。显然车子行驶在一个危机四伏的境地中。我一路上在感叹:所幸是单行线,否则迎面随便来辆什么车我们全得完蛋。我偷眼瞧了瞧反光镜子中的梁先生。他长着一张富态的脸,五短身材,坐在车座上样子敦实而可靠。找不出骨头的双手正紧张有序地打着方向盘,忙里偷闲与我说些八卦消息。放在平时,我会用更多更有趣的笑话配合他。我小时候就发现自己有恐高症,我侧过脸,看到天平山下的万家灯火,汗比平时出得更快。 梁先生语速较慢:“公司每次有人来香港,我都要带他们上山看看。不夸张地说,从这儿看香港是最美的。出租车司机一般不愿带人——难上啊。方向盘要打三九——二十七回。”看得出来梁先生开始骄傲了。山顶上的峰塔忽然出现, 我可以语态平静地表扬他了:“你车技不错”。 梁先生仿佛是铁了心要借题发挥的:“你知道做男人最重要的感觉是什么?” “不知道”。 “是驾驭世界的感觉。开汽车就能满足男人这股潜在的欲望”。 “起码不用吃‘伟哥’了”。 “汽车属于硬兵器、阳气足,很适合男人”。 “所以就不要责怪女人在化妆品柜台发傻了”。 “男人生下来就是驾驶高手”。 “看看外面跑的出租车就知道。司机多是男的”。 “男人把车子开好了,就觉得征服了汽车”。 “可女人征服了化妆品又怎么样呢?男人跟在后面愁眉苦脸——信用卡开始透支了”。 “男人征服了汽车就在想:接下来我应该可以征服世界了吧”。 每个男人都需要一辆汽车,哪怕是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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