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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文:很喜欢现在的自己(图)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1月04日11:02  精品购物指南
郑秀文:很喜欢现在的自己(图)
郑秀文喜欢现在的自己

  “我清楚地知道,你回来了。更重要的是,你的勇气回来了,以前我只知道不断地冲冲冲,觉得生命就该这样,直到我真正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很多东西其实转瞬即逝。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毛毛虫,慢慢孵化成长,重新认识自己、了解自己,然后才能真正长大。我可以更清楚、更安静地听到来自内心的声音。

  好多人说看不明白我写的东西,其实只要我自己明白就够了。只有我自己明白某句话背后代表的到底是什么,自己当时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想的是谁。最后一场还没开演之前,下午,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见窗外一轮好美的太阳。而前几天的演唱会,大雨一直下,天都是黑的,到最后一天太阳出来了,我突然产生极大的感触,觉得生命就是这样。”

  2007年5月25日。香港。郑秀文在一连八场的复出演唱会的最后一场,向现场歌迷大声读出“写给自己的信”,结尾一句是,“我清楚地知道,你回来了。更重要的是,你的勇气回来了”,念毕,郑秀文泪如雨下。

  同年12月9日,郑秀文接受洗礼,成为虔诚的基督徒。

  时间倒回到2005年。郑秀文出演关锦鹏执导的电影《长恨歌》中的女主角王琦瑶,她全情投入,甚至难于自拔、无法出戏,没想到影片上映后却遭到漫天恶评,对她的演技及台词功底的质疑尤其不留情面。郑秀文随之消失于公众视野。随后香港八卦杂志不断爆出她的种种惊人传言:患上抑郁症、情绪失控、行为疯癫……甚至传她精神崩溃、罹患绝症。“绝症说”的证据是:郑秀文面部浮肿、皮肤上长满湿疹……

  似乎她不自杀,也得病死。

  而她却成功复出,在舞台上且歌且舞、容光焕发,随后又接拍《无间道》系列影片的始作俑者——香港著名导演麦兆辉与庄文强——为她量身打造的贺岁喜剧《大搜查》。麦兆辉说:“郑秀文代表了理想中的香港女性形象,外表坚强却又内心软弱的女人,找来找去只有她。”

  目前《大搜查》正于影院热映。本报记者专访郑秀文,她对自己之所以能鼓起勇气全面回归的解释是:一切皆因宗教。

  “现在的我,比较容易快乐。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记者:在整整两年的所谓退隐期里,是什么最终让你找回了你所强调的“勇气”?

  郑秀文(以下简称郑):我觉得就像手表停摆,需要重新上链,它才能继续转动。我觉得我想通了,为什么想通?我也不晓得,其中宗教给了我很大力量,使我变得不再那么执著。宗教信仰里自有答案,会牵引我向前。

  记者:当时突然消失于公众视线,是不是因为身体上实在吃不消了?你一直都有哮喘等种种顽疾。

  郑:其实心态上的累比身体上的累更厉害,十几年,太累了,于是集体爆发。很多朋友说我是因为《长恨歌》而休息的。其实不是,《长恨歌》只是一触即发,就像一个小火点,一烧起来,全引燃了。所以我决定好好休息一场。但当时我没想到休息了整整两年(笑)。

  记者:这两年,你大多一人独处,或者只身旅游,是否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再认识?

  郑:对。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毛毛虫,慢慢孵化成长,重新认识自己、了解自己,然后才能真正长大。我可以更清楚、更安静地听到来自内心的声音,以前自己太忙碌,根本听不到最真实的声音。以前我只知道不断地冲冲冲,觉得生命就该这样,直到我真正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很多东西其实转瞬即逝。所以改变是必然的,这一次我的改变尤其明显——现在的我,比较容易快乐。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笑)。

  “有一天我一定会再站出来做一些事情,让大家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样的。”

  记者:现在回看《长恨歌》,当时是你从商业路线转文艺路线的一次尝试,“王琦瑶”这个角色又需要极高的演技,那时你的心理压力是不是特别大?

  郑:王琦瑶的年龄跨幅很大,而且最难的就是要讲国语,因为国语不是我的母语。我好害怕。每天进片场,我心里面都在抖(笑),虽然我不讲给导演听,但其实很害怕。虽然我在之前也做了很多训练,跟老师每天练,一句一句慢慢练,但到现场还是有一种沉重的压力。因为大家都讲国语,你只要讲错一句,大家都听得很清楚……所以现在如果再让我拍一部需要讲国语的电影,我需要好好考虑,太难了。

  记者:男主角的扮演者梁家辉在接受采访时曾说,能觉察出你在拍摄《长恨歌》时有压力,他说你喜欢用短信的方式跟他和导演沟通,而不是用语言。

  郑:因为我当时不想直接面对他们,就这么简单(笑)。所以很多时候我把内心的状况用文字表达出来会比较好,没有那么难为情(笑),可以比较大胆地讲出来。如果他们保留了那些短信,现在回看也是挺有意思的(笑)。

  记者:《长恨歌》上映后,八卦媒体大肆渲染你的负面消息,比如抑郁症、各种疾病等等,那时你是不是挺受伤的?

  郑:我尽量让那些新闻不伤害到自己。当然某一个时期还是会受伤,因为那样的消息毕竟太多了,我必须找到一个很好的方法去处理、去面对,但后来我索性不处理了。因为我知道有一天我一定会再站出来做一些事情,让大家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样的。最后我就决定采取演唱会的方式,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我现在还没找到伴侣,那么我就尽量投入一个人的生活,热爱我的生活。”

  记者:你在演唱会的最后,大声读出“写给自己的信”,这个十分独特的环节是怎么想到的?

  郑:其实就是一刹那的感觉。最后一场还没开演之前,下午,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见窗外好美的太阳。而前几天的演唱会,大雨一直下,天都是黑的,到最后一天太阳出来了,我突然产生极大的感触,觉得生命就是这样,有高有低,有黑暗,有阳光。就在那一刹,很多感觉涌上来,而且毕竟两年了,我也很想让真正喜欢我、关心我的朋友知道我心里面的想法,我要跟他们分享,我觉得在自己的演唱会上讲出来最好不过,所以就那样做啦(笑)。

  记者:歌迷们尤其关心你的感情归宿,在这方面,经历过种种人和事以后,是不是看淡了很多?甚至觉得一个人也不错?

  郑:现在我没谈恋爱,当然觉得独身很好啦(笑),不这么想的话,我的生活就该很苦很苦了(笑)。我觉得每个人在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享受,就像我现在还没找到伴侣,那么我就尽量投入一个人的生活,热爱我的生活。说实话,我确实觉得单身的感觉非常好,没有太多的负担。当然我也很希望在我的生命中可以找到伴侣,因为两个人一起走一条路,总比一个人走要好。

  记者:在这方面,你还是太挑剔了吧?追你的人肯定不少,但恐怕不敢向你表白。

  郑:不敢追的人,不要也罢(笑),因为他没有勇气。不过生命的奇妙正在于此,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相信自己很重要。

  记者:我注意到你在所谓的休息期其实还是有一些个人的声音及表达的,你给一些杂志写专栏、画涂鸦,但你的文字和图画总让人觉得特别忧郁,甚至极其矛盾分裂,好像与我面前这个无比开朗乐观的人是割裂的。

  郑:我的文章里面其实包裹着很多不同的情绪,有些特别高兴,有些特别沮丧。其实我的个性怎么说呢……平常我不会表达太过感性的东西,平常我讲话都是大大咧咧的感觉(笑),感性的东西我觉得写出来比较好,所以我的人格确实有点分裂(笑)。好多人说看不明白我写的东西,其实只要我自己明白就够了。只有我自己明白某句话背后代表的到底是什么,自己当时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想的是谁。有些心理学家甚至会拿我的画去作分析,分析我正在经历什么样的情绪,但其实他们猜的都不对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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