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紧箍咒在头上,做网综的李咏不用装了

2016年09月05日 08:03 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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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咏来说,心态也有了改变,以至于他笑着说,之前经常被人用来开玩笑的“马脸”“罗圈腿”都不那么明显了。

  李咏曾一度以其幽默、机智的台风刷新着央视的形象。在他身上,大家看到央视主持人也可以对着镜头挥拳头、比手势,可以不用“播音腔”,可以穿得很binglingbingling的。他曾有一句名言,“我就是央视的娱乐底线。”李咏身上承载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喜欢他的人认为他风趣幽默,不喜欢他的人觉得他过于张扬高调。

  2013年,李咏从央视辞职。与其他央视主播离职后纷纷选择加入创业大军不同,他依然活跃在主持一线,主持了各大卫视多个节目,直到今年担任《中国新歌声》主持,再次成为焦点。在荧屏上打拼的同时,8月他主持的第一档网综《偶像就该酱婶》上线。对李咏来说,心态也有了改变,以至于他笑着说,之前经常被人用来开玩笑的“马脸”“罗圈腿”都不那么明显了,“有人说,这人现在脸也不是很长了,腿也直了,我觉得是不是16:9的电视显得啊?”

    触摸底线的人

  以前有颗叛逆的心,偏爱逆着来

  在央视期间,李咏就是一个另类的存在。“选金蛋还是银蛋?”一笑满脸褶子,穿着夸张的花衬衫、尖头皮鞋,李咏和他主持的《幸运52》《非常6+1》,曾是电视节目娱乐化时代到来前最后的全民狂欢。

  李咏在央视遭到的最大一次危机,应该是2006年的选秀节目《梦想中国》。那个时候很多网友不习惯在央视舞台上看到言辞尖锐的李咏,叫他“毒舌”,他遭受到了来自网友疯狂的“吐槽”。李咏曾说过,他是央视的娱乐底线,但真正让他感觉自己触摸到了央视的娱乐底线,就是在《梦想中国》的分赛区比赛中。他在当时接受本报独家采访时这么解释道,“在选秀过程中,评委与选手之间的对抗确实是好看的环节,但是中央电视台有中央电视台的标准和限制。其实原本我想呈现出来的好看好玩的局面,被突如其来的网络评论以及一些沉不住气的朋友给毁掉了。我只能说,央视做这样一档节目的压力比任何同类节目的压力都要大。来自上上下下,有形无形的各种制约。”

  面对2005年湖南卫视[微博]《超级女声》的横空出世,《梦想中国》算是当年央视最快的应变,但在那个时候的央视荧屏上,它显得格格不入。“大家 对央视的节目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你往左走往右走,都不行,你站在中间,他又说你傻呆呆的不动。”在2006年那次采访李咏“放炮”几个月后,再次接受本报采访的李咏沉稳了很多,他回避了一切敏感词,他称“超女”为“同类选秀节目”,称王思思(首届《梦想中国》冠军)为“2004年冠军”。他告诉记者, 几个月前新京报的那篇报道标题“梦想的初衷已被摧毁”令他受到了“压力”。

  而十年后,记者再度和李咏面对面坐在了一起,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当时你问我是不是领导找我谈话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时候的压力主要是来于自己没有想明白。”李咏说,那年自己有一颗叛逆的心,别人想要圆的,他偏要做一个方的出来,“但现在我不会了,你需要什么形状我就是什么形状。”

  夫妻合体网综

  哈文从不强迫我,她只会激我

  2006年的李咏也许不会想到,十年后的观众对于综艺节目的需求量以及接受度。《偶像就该酱婶》是李咏主持的第一档网综,节目中,李咏和嘉宾们开着尺度颇大的玩笑,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有当初在央视做节目时“戴着脚镣跳舞”的感觉。在李咏看来,主持电视节目和网综并没有太多不同。而这档节目另一个重要的意义则在于,它是李咏辞职之后,和妻子哈文的再度联手合作。而对于夫妻俩在一起工作,究竟会不会影响感情生活,李咏早就想明白了,他知道跟老婆 “服软”,“有的人是天生就公式,但是在她面前公式,我不丢人。”

  在央视期间,李咏和哈文联手打造过《幸运52》《非常6+1》等多档王牌栏目,在哈文执导的三届央视春晚中,李咏更是主持团队的主力。如今夫妻档再次合作,两个人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默契”,“她是说服过我(来主持“酱婶”),但她不会强迫我干什么,她会说 你不想干就别干了,这话什么意思?那不就是说我干不了这件事吗,那我当然不能不干。”

  做网综,李咏和哈文都是第一次,哈文将做这件事的理由归结为“有意思”。李咏也一样,“万事万物你都要先接触一下,再去判断它有意思还是没意思。”做完四期,李咏感受到了网综的乐趣,“我不累,没有紧箍咒在头上,就是个野猴子,前期可以信马由缰一些,反正有后期再操作。”之前李咏从不看自己主持的节目,他觉得看到自己在电视上的样子“特傻”,“但酱婶我看了两遍,看完我觉得,我还可以再纯粹一点。”第一次做网综,多少还是会有些老习惯改不了。比如节目中出现“逗逼”这个词时,都被李咏潜移默化地改成了更加正确的表达方式“逗比”。大家笑话他“装”,李咏说,他也想脱口而出,但他做不到。“我尽量做一个让大家看得惯的人,不是外在的发型、着装,而是,你 别装。以前在体制内的那个环境里,我多多少少,在装。”

  网络作为互动性极强的播出平台,李咏也做好了“被吐槽”的心理准备,“之前多多少少会觉得,我这么精心准备了你们怎么能说不好呢?但现在,我觉得大家怎么说都不过分,你以网络的传播方式去播出,你当然要去迎合。”

    父女相处之道

  不让女儿喊我爸爸,必须直呼大名

  离开央视之后,李咏先后主持了不少卫视的综艺节目,直到今年的《中国新歌声》算是他主持的第一个“现象级”节目。在前三期节目中一直“打酱油”的李咏也琢磨着自己的亮相方式,最终以《春天里》+《情非得已》+《征服》+《听爸爸的话》四曲串烧登台。当初节目组安排他“在这个舞台上当着四位导师唱一首歌”,爱搞怪的他主动提出“不是一首歌,而是四首歌”。于是这首四位导师的串烧歌曲就此诞生了,第一次登台唱歌,说不紧张是假的——录制前夜李咏排练到凌晨3点半,半夜紧张得整个人发寒,“空调都不能开”;而上台前,他更是连做了二三十个俯卧撑给自己加油打气。对于这首串烧歌曲,李咏也有自己的理解:“我觉得它可以送给我的女儿,《春天里》是年轻的时候,没有剪去自己的头发,很张扬的那个时代。《情非得已》,缠缠绵绵的,我爱上了她。《征服》就是 我被我女儿彻底地征服了,最后要《听爸爸的话》。”这首歌就是他为女儿准备的,“她今年14岁,已经进入了青春期,我希望她平平稳稳的。我觉得我女儿就是 我的梦想。”在李咏看来,“为女儿”是他能接受的一个借口,“我唯一不知道听完我唱这个会是怎么一个态度的,就是我闺女。这是我最大的动力,人干一件事要为了什么。”

  在微博上,经常能看到哈文、李咏和女儿小法三个人的互动,李咏也显现出一个操心老爸的面貌。今年夏天,小法发了一张海边泳装照,李咏意味深长地回复,“小心着凉。”哈文则转发说,“快回去写作业”。平时在家里,三个人就很平等,李咏从不让女儿喊他爸爸,而是直接叫名字。“我觉得我女儿成长得很健康,很平和,也很开朗,我很得意。有时候我就想我还要何求啊。”

  生活中,李咏和哈文也会采用“打击”的方式来“刺激”小法。比如年初小法说她要写小说,想拍成微电影,夫妇俩就跟她说:“你说完你就做,你爸你妈可都是博士。”李咏将这种“打击式”教育的原理看做,“种子破土而出是自然而然的过程。”

  尽管平时工作繁忙,李咏还是会为女儿留出陪伴的时间,一家人平均一个半月见一面,“比如今年5月20日是我女儿生日,我飞去给她惊喜。后来她说,她早猜到我会去了,因为她说我是一个特会来事儿的人,在我生日之前你一点儿动作都没有,有点可疑。 ”

   新鲜问答

  我就不是创业那块料除了主持干不了别的

  新京报:《中国新歌声》节目组说过,选择你做主持人“赚到了”,因为你背后有哈文,等于请了一个主持人赚到了一个春晚导演。

  李咏:我只把这句当成人家对外宣传的客气话儿(笑)。我这老树上人家掘出了新芽,这是一个得感谢人家的事儿,他们成就了沉寂三年的我。

  新京报:离开央视之后,你主持过各类节目,音乐类的、语言类的、生活类的,有没有哪种类型的节目是你自己特别想做的?

  李咏:现在人们对我的印象还是停留在《幸运52》《非常6+1》。我更想做一个谈话类节目。我不是一个严肃的人,也不适合做纯新闻节目,我真的想做的是轻松一点的谈话节目,并且带有足够的综艺包装。因为舞台上耍的、喷的、短兵相接的,大的、平的、深的,这些我都经历过之后,我想有个综合点儿的。其实当时《咏乐汇》就是想弄成一个综合点儿的谈话节目,但那个节目运气不好。

  新京报:就像你自己说的,大家对你的印象还停留在《非常6+1》,会觉得委屈吗?

  李咏:我过去是有委屈感,想在这些节目中找到自我价值,把价值观很专一的叠加在一个节目上。但现在不会,因为都是市场,很坦诚讲就是签约,签订了你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什么,这样好多附带的感情元素就弱化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要不,你就别做。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了。别人还老想 我过去那些节目,那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做得还不够好。

  新京报:现在哈文自己开公司,是不是也可以帮你同时实现梦想了?

  李咏:现在是市场化经济,很多要求不是以你个人选择就行的。哈文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她一定会迎合市场,因为你已经在市场里,这个时候你再做自己喜爱的事,难上加难。现在很多谈话类节目都倒了,但是节目品种未来的走势不会趋于单一化,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是在孕育下一个开始。

  新京报:你辞职后还是很坚定地在做着主持人,对这个职业这么有热情?

  李咏:我不是(创业)那块料。我爱钻牛角尖,不擅长做领导,我要是带团队那得带出什么样。(笑)这个事我这两天也在想。因为不断有人离开体制,离开主持,干别的,我还问哈文,我是不是很热爱这个事?她说你除了这个什么也干不了啊。我觉得我是有情怀的,虽然我情怀不大。

  新京报:看你健身非常有成效,都有腹肌了,能介绍一些健身经验吗?

  李咏:我现在终于不用再吃安眠药了。以前,台里医务室的安眠药我是开得最多的人,一块钱三板,最严重时每天吃一板,量太大了,但我现在完全不用了。我如果在北京的话,每天在健身房一个小时,雷打不动。白天没时间我就安排在晚上,不运动就难受。还有就是有人说我,“这人现在脸也不是很长了,腿也直了”,我觉得是不是16:9的电视显得啊?其实还是心态好了吧。

  采写/新京报首席记者 刘玮 实习生 王亦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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