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不久,赖莎和丈夫一起回到了戈尔巴乔夫的老家斯塔夫罗波尔。第一次踏上丈夫的老家,赖莎就爱上了这片土地。
然而,这个美丽的地方首府,也让他们领教了生活的艰辛。他们最初对工作的热情由
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而开始减退。在最初的四年时间里,赖莎一直没有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头几个月,赖莎没有找到工作。接下来,她不得不在一个专业根本就不对口的岗位上干了一年半。再后来,虽然干了两年专业,但没有切实的保障。不是打点工,就是拿半薪,要不就是在机构精简中临时下岗。对于自己这几年的遭遇,赖莎的解释是:“我想,有两个原因。那几年很难安排受过人文高等教育的专家,我可太了解了。比方说,当时在斯塔夫罗波尔市,有近70%的教师拿不到全薪。”事实上,当时受过正规大学教育,尤其是从莫斯科大学毕业的专家在斯塔夫罗波尔还没有。一些本来用得上赖莎的高校,但它们的教研室都用师范院校的毕业生。这从一个方面反映了当时用人机制的僵化。
和赖莎相比,她的新婚丈夫戈尔巴乔夫最初的遭遇也好不到那里去。戈尔巴乔夫是拿着法学学士文凭被分到边疆区检察院的。但他在那里工作10天就厌倦了检察院的工作。在戈尔巴乔夫的强烈要求下,他终于被区团委聘上了。在离开检察院之前,检察长别图霍夫又找他进行了一次谈话。戈尔巴乔夫后来回忆说这次“和边疆区检察长的谈话,冗长而又毫无兴趣。”谈话以后,他写信告诉妻子:“检察长随心所欲地把我臭骂一顿后,总算同意我辞职进区团委了。我已被任命为宣传鼓动部副部长。”
对于丈夫的选择,赖莎不仅非常理解,而且予以坚定的支持。但他们的日子也因此更加困难。“戈尔巴乔夫的月薪是3000卢布(旧币),扣完税、交完各种组织的会费,就只剩840卢布了。由于我长期无业,这些钱就成了我们惟一的生活来源。当然,戈尔巴乔夫的父母有时也从乡下给我们送些食品,多少可以补贴一点儿。不过,更大的帮助是没有的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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