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电脑就像一个成语一样在一个十七寸的方框里毫无逻辑的存在,它以尽可能的正面对准我闪烁其光辉,但它本身并不是发光体,而我准备去扮演流氓去招惹那些不确定身份的但可能存在的无数男女关系。就在上个月,我把兔子和狗关在一起,我想让它们交配,并成功的生出怪品种的狂热,把我的前任女友吓跑了。她总是担心我把她和几个男人拉到床上拍三级写真片。但我是那种人吗?!亲奶奶也说不准。
我对色彩异常敏感,视觉上的冲击力对我来说,胜过吃下十片伟哥。我把某种形象和某个固定的生活片断定格存照,当然还有几张前女友的裸照。我只是把眼前的这些形象定格保存下来,有个研究心理学的哥们说我这是超级没安全感的体现,那随他去说吧,我还有恋母情节。所以我把自己的生活片断记录下来是种特意的做法。谁知道能不能活过今天呢。还有就是我从来不喜欢和伟人的雕像合影,并摆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而后又装出一幅仰慕之态,在心中高喊着革命人永远年青。我是个男人,但不喜欢和美女合影,因为种种原因吧,其中之一是我比女人还要自恋,虽然体格健壮,四肢有力,但若是身边有个美女,我还是觉得不自然;但我会和已婚的女人合影,她们的腹部最好才刚刚开始隆起,那里面装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还不知是男是女,当我抚摸她们肚子的同时好象自己变成了上帝,如此接近原始生命。
无聊到家的时候,我会和一面城墙留影,我希望自己能柔弱些,弱到靠在墙上懒洋洋的如同与墙合二为一;我会和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合影,那是我国最普及的一种交通工具,我对它们的热爱超过了对本田宝马的热爱,他们都说有了自行车更像是一位真正的民间艺术家;我还会和街道办事处的柳大妈合影,她从小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虽然她讨厌我几天不刮胡子的颓废形象,但会给我送好吃的盒饭,里面总有大鱼大肉,仿佛我置身于酒海之中不能自拔;我会和地铁下附近的乞丐合影,我爱他们的破衣烂衫,爱他们敢于抱住路人的大腿索要几毛钱;我会和都市中的高楼大厦合影,因为我住的那条胡同已经被高层建筑挡住了最后一点阳光明媚,所以我每天生活在阴影中,我多么向往光明呀;我会和三元牛奶合影,送牛奶的是个中年美女,有过几次勾引,但未遂,最过分的那一次是她脱掉了我的鞋而不是我的牛仔裤,而我的脚上又没穿袜子。最后我发现自己从没有和自己合过影,这是目前我最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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