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金融界的,34岁他是我碰到的男人中性能力非常杰出的。人其貌不扬,也是又瘦又小,刚见他我根本不想和他做,可看他大老远来了,而且那天也需要,就和他做了.一做才知道他那么棒,只要有时间做四、五个小时很轻松,他很能控制自己,只要你没到高潮,他就可以不射出来。
再一个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34岁在日本一个女人教会了他捆绑性交,和他做是另一种感受。
98、99这两年从网上找的性伙伴,至少有45—50人。
20年初,我去了一个聊天室,是一个网友自己主页上挂着的,那里的人很固定,大家基本上都认识,外地的也到北京来见我们,我们也去过外地见他们,和这里的五个网友有过性交往,三个是外地的,其中有一个是阿G,这是我用过的年龄最大的男人,50岁,但心理和生理年龄都不象,比年青人还棒。
两个北京的一个性能力很差,和他只有一次成功的性交,现在我们只是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他比我小几个月,叫我姐。还一个48了,是个很风度的成功人士,因太忙,做的不多,感觉一般。
现在我又转到了另一个中年聊天室,这里被人戏称为‘黄窝’,想在这里天天找一个性伙伴,都是非常容易的。只要你进去,就有人问你想做爱吗?在这里四个月了,我大概算了一下,有20多个性伙伴了。但回头做过的只有三个。(F07)
关于此二人其它方面的信息,本文还将会有多处引证,在此不复赘述了。
正是在我们上面分析的这样一个场域当中,个人怎么还会感觉到需要牺牲自己的自由来同社会控制交换一份不被干预的宁静,或是换得一份过时的奖赏呢?
以上分析让我们清楚地看到,社会转型提供了一个场域,这是一个强调着性的“自律”无法交换到社会“奖赏”的场域,同时也是宣扬着“不自律”可以获得个人自由和快乐的场域。在这样的场域当中,对性的社会控制解体了,个人性脚本也被改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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