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弹奏钢琴落满了灰土,沙地上的脚印,谁能帮她把钢琴搬回家。
内心的压抑埋没了一首绝世的乐曲,一个不会说话的女人……
让我感到害怕,我的文笔越来越像个文学青年。要不是钟摆突然停下来,谁知道有人刚才在等。我成了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虽然那只是一部电影,我看了三遍,最后那次我
什么都看不进去,盯着手机等一个人的消息…当铃声响起,人的心情和音乐有什么关系?
那天夜里,不小心触动了接听健。她的声音和往日不太一样,言语间…有些呜咽--她哭了,还是笑了,让人感到心疼。我不想说话,不想做任何事。
连续几个白天黑夜的睡觉……我出现失语状态。没有语言的时候,人的心情有多么可怕?摇头,发呆都是我的恶习。小说,革命口号,还是电影对白。讨厌流血,讨厌虚伪,讨厌基督教的清规,讨厌精神压迫,讨厌各种放肆行为……
世界很讨厌,可谁能毁掉它,像踩死蚂蚁一样简单。所以,我从来不会横穿马路,我害怕急促的汽车喇叭声一串串的从背后传来。我讨厌有人信口开河,说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咒语,魔法,天生骄傲之类的话语。
老百姓生活在大气污染下,出租车刷的擦身而过嘎的停在前面不远处。我的心情没有黯然的飘在半空中,俯瞰高楼和慌乱的人流;我的心情没有扭曲到仇恨,到瘫在泥水里感受嘈杂的纷争和惊恐的眼神;我喝了口牛奶嘲笑了一下小资情调可出门前又打扮的小资了一点。我独自上天坛,书上说回音壁上的签名者都是来自祖国各地的书法家。我已经不会用手写字,歪歪扭扭的很难看。早晨的雾笼罩在四周,谁也没有逼我伸出中指对警察说发Q;愤怒的人不过是同一个站在街角大骂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拥有同一种鄙夷的眼神。
看到她向我道歉向生命忏悔抒发着劫后余生的感慨。那说点什么吧,不然有点不负责任。我的灵魂热恋着我的身体,我舍不得离开你。疾病是偶然的,瘟疫也摧毁不了有情人的意志,九霄云外的我是否和你一样拥有一颗菩萨的心?
面对让人垂涎欲滴的水果,我什么都不想买,十二楼的太阳花开得纵情,亦是不会被陌生人带回家。我麻木到对物质没了兴趣,我躺下……思考着忍受着那个孩子对她说天空是一块很大很大的棺材板。
四点半被风吵醒,风把窗帘吹得飘起来。
五点半,我买瓜回来的时候看到天很灰,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我脸上挂着几颗晶莹T透的雨。书架上的矿泉水瓶还有桌上的纸鹤掉在了地上,我想用手机录下雨的声音,效果不是很好,等我学会了设置,雨停了。
于是写下一首诗却形同于散文,耳边传来一阵音乐,纸上的每个字都像院子里盛开的葵花,我看到成熟的瓜籽涨满圆盘欲碰则落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