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作的情状更骇人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就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我还得时时刻刻提防林芳的监督和暗算,要尽快地解决离婚的问题。我还有父母需要应付,送他们去医院陪他们逛公园记住大
小节日和他们的生日及时地给他们买合适的礼物,稍一疏忽他们就会有意见就会在感情上陌生你和远离你。我得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而今又添了一个需得小心伺候的黄南。我是日渐地感到左支右绌。我觉得很累,随时准备着撤退了。
而黄南此时却不再对我的离婚等闲视之。她对我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激烈和尖锐起来,她要求我通过法律来离婚,但我坚决地拒绝了,于是我们大吵了一架。那天吵完后两个人的脸都白了,好像素不相识一样对望着。黄南的眼泪颤颤抖抖地滚落下来。我心一横,摔门出去了。凌晨回来,黄南猛地扑上来,抱着我哭了。
当一个女孩子一心要嫁人的时候,她就会无可救药地愚蠢起来。黄南开始变得敏感,情绪极不稳定,这和我最初认识的她是完全两样的。她还特别能哭,发作起来的情状比林芳还要骇人。每次大闹之后,她会加倍地温存和柔情似水,如同大灾之后必要开仓放粮一样。我渐渐地对这种反复的游戏感到了厌倦。
后来,我就不再提离婚的事,也很少再去黄南的住处。除了工作,我经常和一个离了婚的朋友泡在一起。我对他絮叨我的感情,这感情就像一封地址不详的信,屡投屡误,无论是挂号还是专递,最后总是又退回到发信人的手中。(文/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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