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做完整个采访,都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好像坐在面前说话的李宇春,不是超级女生舞台上的李宇春,尽管她们长着一模一样两张脸。
舞台上会吼会叫,用脚勾起话筒玩的李宇春,在房间最舒适的沙发里,似一只小猫。说话声线细软,常常出神,回答问题用简单的短句,短到听来有点木讷。被逼问急了,她会费力皱眉头,勾起食指和中指敲敲脑袋:“想一想!”
周围的经纪人和工作人员却说:“瞧,这才是李宇春的真性情!”
坐在巴黎春天大酒店35楼的电梯口,用力揉眼睛。
和李宇春约定的专访时间,已经过了1个小时又3分钟,因为太过用力盯着电梯出口,眼球似乎有蹦出来的趋势。
电话那头,李宇春的经纪人满春抱歉地说,她被楼下100来家上海媒体堵在门口,还没走到电梯口。李宇春要出席11月24日下午MTV超级盛典的消息放出来,前两天追踪汤姆·克鲁斯的记者全线撤回,火速赶到现场,一个老摄影感慨:“我应该去跟汤姆,可是,女儿说她喜欢李宇春……”
从门口到电梯,短短20步路,李宇春走了很久。
身边3个保安听我说出李宇春的房间号码,突然警觉起来,半推半架把我和摄影记者往电梯口推,嘟囔着:“李宇春已经走了,我们3个为她专门开了一个电梯,等到现在也没来,肯定走了。”
正在僵持不下的尴尬当口,李宇春从电梯里探出脑袋。人群一下子活动起来,保安们丢下我们拥簇着李宇春往里走,其中一个猛推开走廊中正开门的2个墨镜女孩,我和摄影紧随其后唯恐走丢了。
被推开的女孩满面诧异,我一面快步走,一面回头看了她一眼,是梁静茹。
《申》报记者问:“会有下一个李宇春吗?”李宇春答:“我不介意后来者模仿我,但不会有下一个李宇春。李宇春是独一无二的。”《申》报继续追问:“哪里独一无二?”李宇春想了半天,又敲脑袋又揉眼睛:“我回答不出,反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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