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确定一个目标时,不要把它当成一种工作或生存的手段。你要把它作为生命的一部分,那是需要天分和才智的。
——费雯·丽
在好莱坞的众多影星中,费雯丽是罕有的几个兼备美貌与演技的人。在世人眼中,她几乎就是为表演而生的。表演令她走向人生的巅峰,也同样是表演毁灭了她的健康与家庭。在辉煌过后的费雯丽孤独死去的时候,留给世界的,就只有银幕上一个个令后人高不可攀的形象。在她去世后的第10年和第20年,她主演的影片《乱世佳人》两度入选“好莱坞十大佳片”。费雯丽的音容笑貌,也同这些不会被遗忘的影片一起,永生在一代代影迷心中。
从一句台词起步
1913年11月5日,一位日后以绝伦风姿和杰出表演天赋而名垂影史的巨星在印度喜马拉雅山脚下的旅游胜地大谷岭出生了。父亲为她取名维维安·玛丽·哈特利。她的父亲欧内斯特·哈特利早年为了寻求财富离开英格兰,经过数年奋斗在加尔各答成为一名成功的证券商。她的母亲格特鲁德·约琪是一位出生于印度的爱尔兰美女。维维安,这个家庭唯一的孩子,在父母亲的宠爱下和优裕的环境中享受着快乐的童年。
维维安六岁时被送回英格兰,在罗汉普敦一所女修道院接受正规教育。像当时英国所有的修道院一样,那所学校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学生们必须穿一种特殊的服装,洗澡时要穿睡衣。维维安非常想念远在印度的父母。幸好她是学校里最年幼的、并且被评选为全校最漂亮的女孩,因此她在宠爱她的修女们那里找到了爱。维维安兴趣广泛:跳芭蕾舞,拉大提琴,读希腊神话。与其他女孩子不同的是,她的人生抱负并不仅仅停留在婚姻上。这个雄心勃勃的小女孩永远不会忘记看到传奇人物艾莉诺拉·杜森和伊丽莎白·伯格纳在舞台上表演的那一刻——就在那一刻,她决定了自己将来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演员。
15岁时,维维安离开了罗汉普敦修道院,开始接受更加常规的教育。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她分别在意大利、法国和德国的修道院学校和私立学校上学。同时,她仍然执著于自己对表演艺术的梦想。
1932年5月,维维安成为伦敦皇家戏剧学院的学生。同年,在去乡间拜访朋友时,她遇到了赫伯特·李·荷曼,一位英俊的律师。19岁的维维安很快就获得了32岁的荷曼的爱情。这一年的12月30日,他们按照天主教仪式举行了婚礼。第二年,维维安生下女儿苏珊娜。不久以后她把女儿交给母亲格特鲁德抚养,自己又回到戏剧学院继续学业。
1934年9月,苏珊娜未满周岁时,她的母亲通过毛遂自荐,终于为自己赢得了第一个电影角色:在喜剧片《渐有起色》中扮演一个只有一句台词的无名的女学生:“假如您不当校长,下学期我就不来了。”此后,维维安不断地在英国的二流电影中扮演一些小角色。
此时, 维维安遇到了改变她星运的约翰·格莱顿, 一个专门打造明星的经理人。在他的安排下,维维安第一次出任女主角:在影片《绿色的绶带》中扮演一个放荡女人。他还借用维维安丈夫的父名Leigh(李)给她起了一个艺名:费雯·丽。中国人亲切地称她费雯丽。
1935年2月5日,《绿色的绶带》首映, 一炮打响。接着费雯丽又在舞台剧《道德的面具》中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假装圣女的妓女。精通造星之道的格莱顿不失时机地邀请著名导演亚历山大·柯尔达观看了演出。这位日后在英国建立电影巴比伦王国的人记住了“费雯丽”这个名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费雯丽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美貌成为一个名利双收的模特。但是,她有自己的人生使命——成为一名演员,一名优秀的演员。人们经常对她说:“你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她真正希望听到的是:“你是个成功的女演员。”
当时,英国另一位年轻的男演员也声名鹊起。1934年,劳伦斯·奥利弗在戏剧《皇家戏院》中的成功演出引起了20岁的费雯丽的注意。费雯丽第一次被介绍给奥利弗是在飒佛旅馆的烧烤房。当时, 奥利弗与妻子吉尔·埃斯蒙德正吃午饭,而费雯丽与她丈夫李·荷曼刚巧也在这里用餐。年轻美貌的费雯丽和风流英俊的奥利弗一见钟情。1936年8月,奥利弗的妻子即将分娩,而费雯丽和奥利弗则开始拍摄亚历山大·柯尔达的作品《英伦战火》,演绎发生在伊丽莎白时代某场战争中的一个爱情故事。两位年轻演员的表演博得了观众的喝彩,而有关二人的绯闻也随之不胫而走。
1937年,费雯丽参与拍摄了亚历山大·柯尔达的三部电影,其中包括《鸳鸯劫》(即21天)。片中她与劳伦斯·奥利弗再次联袂。同年5月,这对年轻恋人赴丹麦的埃尔斯诺,在科隆伯格古堡演出莎士比亚的名剧《哈姆雷特》。回到英格兰后,他们分别离开了各自的配偶,在伦敦的某个公寓中开始了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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