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女人的构造是一部最复杂也最精密的仪器,但同时也最易受伤。多少年来,男人似乎一直想修理女人,但是,男人这个冒牌的工程师,对他的这根肋骨早就变得陌生了,就像面对一把陌生的再也打不开心灵之锁的钥匙。所以,指望男人只有失望的份儿,更多的时候,女人只能自检自修。
以前的女人,自检自修的方式很多。如果你看到一个在河边低着头,溜达来溜达去
而又黯然神伤的女人,一般来说,这有可能意味着你有了一次见义勇为的机会。她可能因某件事想不开而要投河呢!
我们都知道莎士比亚的那句话: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是的,莎老师说得没错。对那些有了心事就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净是愁愁愁的女人来说,好像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之后,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有了不顺心的事,要忍,有条件要忍,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忍。因为,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也是女人的,但归根结底是男人而不是女人的。
其实,我们何曾理解过女人?好像我们除了知道女人是个生育的机器,做爱的工具,会纳很厚很厚的鞋底,会织很长的围巾和很暖和的毛衣,会在枕巾上绣荷花,会对花叹息对月忧郁,会把泪水当护肤霜之外,怕也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了。
关于这一点,还是请伟大的贤哲泰戈尔出场吧:上帝在创造男人的时候,他是一个校长的身份,他的袋子里装满了戒律和原则;可是他创造女人的时候,他却辞去校长的职务,变成了艺术家,手里只拿着一枝画笔和一盒颜料。
上帝之所以把校长这个肥缺辞了,甘于寂寞地当一个艺术家,可能他看出了女人美丽的一面,但我敢肯定,他同时也看出了女人更情绪化的一面、更生动的一面。我甚至想为这句名言来个狗尾续貂:其实女人也是天生的艺术家;只要给一点颜料,她们就能涂抹出另一种生活。
然而女人的生活是怎样的呢?
这个话题太大,好像是社会学家要研究的课题。我只想说,现在的女人生活太丰富了,哪怕受了委屈也不一定哭鼻子。一个女人当她表现内心的狂野之时,你千万不要自我感觉良好地想,她是为谁而狂呢?为某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错了,女人现在只为自己而狂!
因为,觉醒的女人感到自己再也不能老是做树阴下的小草了,要做就做草叶上的阳光,蹦蹦跳跳、吵吵闹闹,多好。(文/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