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在一家小企业做英语翻译,轻闲得要命。有任务就机械翻译,无任务就打字归档。日子一长,味如嚼蜡。最让Kitty心酸的是,和几个毕业后进入大企业或外企的“小白领”同学比起来,自己越来越像活在都市里的“村姑”,没新闻、没见识、没情趣,更别提来段办公室的暧昧故事。唉,花样的年华,却只能独唱长恨歌,还是用花鼓伴奏的“土味”唱法。
终于不甘于此,Kitty奋力换工,来到一家外企做公关助理。钱不多,事更忙,不过她感觉很好,成天有人找,日日新任务,如果哪天自己倒下———仿佛地球也会转慢。
第三个故事:身在假期心里发虚
人物:阿涛
年龄:30岁
职业:企业市场部人员
生活城市:深圳
长假,接到过几个朋友的短信,却全都提到一个字,闷。阿涛这个单身男人,每天傍晚起来,深夜吃饭,通宵上网,也觉得太有空了,心里不踏实。
他此时感到埋头于工作劳动挺好,能让自己沦为一台机器,发条一启动,就不由自主地干,也很符合中国人的信仰:不劳者无获。
突然这一天,手机安静下来,老板、客户、同事全没了。他似有所悟:“原来,当世界暂时停下来,没有人愿意记得身边还有谁。交往因劳动而存在,你被别人惦记,只因为你还有功能。”:
点 评
中国的传统价值观“不劳无获”是这种恐惧症的“病根”。已经成为现今社会舆论和人们观念主流的“勤劳致富”,将劳动行为更加鲜明地归入到美德行列,劳动着的人在心理上有一种“因为符合社会肯定”从而自我肯定的评价。相反,不劳动者,或者少劳动的时候,评价的标尺便会产生自我否定的情绪。
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有“不劳动恐惧症”的人对得到社会评价的肯定的向往比较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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