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逃到了深圳。这一次,奈强搬来了一大批朋友,我又跟着他回到了武汉。但这次我提出了离婚。
奈强不解地问我:“你现在出门有车,在家有保姆,身边还有秘书,离婚后你还能够过以前那种苦日子吗?”我只回答了他一句:“我宁愿坐在自行车上笑,也不要坐在宝马车里哭。”
2000年我们协议离婚了。我没多要他一分钱。虽然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获得一笔不小的赔偿,但我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只求快点解脱。
离婚以后我才知道更多的真相:奈强是个家外有家的男人,而且家外还不止一个家,外面的两个女人各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伤自尊的同居
离婚后,我到了北京。那段时间我整天神思恍惚,每晚都失眠。朋友建议我吃点蜂王浆补补。就这样,我走进了竞风(化名)的蜂蜜店。
言谈中,竞风大约看出我不是那种自甘平庸的女人,极力拉我跟他一起做蜂产品生意。我走到哪里,他就追到哪里,一直到我答应跟他合作为止。
说是合伙,但到真正投资的时候,竞风竟一分钱也拿不出来。连两人的火车票都是我买的。我只好退一步想,他没钱也许有能力吧。
我拿出离婚时得到的一笔钱,又找朋友借了一些,勉强凑够了第一笔资金。我将市场选在大连,因为这个城市没有一个人认识我,我想彻底摆脱以前的阴影。
因为没钱,我和竞风只租了一间房,过着名为合伙实则同居的生活。生意开始运作之后,我发现竞风是那种只会空口讲大话的人,根本没什么能力。在大连,我人生地不熟,什么都得自己跑。
竞风白天拎个包出去,晚上回来早早睡下,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我经常忙到凌晨,回到家还要整理客户资料和账目。有时觉得心里太苦了,就一个人跑到空旷的广场大哭一场,然后回到家里,竞风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为了节省车费,我骑着自行车到处跑业务。很多时候一天只消费2块钱。我一个人站柜台,跑业务,人都累得脱了形。
两年下来,我们在大连的市场已基本稳定。竞风仍然什么事也不做。这时候开始有人说闲话了,说他是个吃软饭的男人。竞风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吵着要分家单独做生意。我抽出十几万元资金,让他到昆明去开拓市场。我一直扶持着他,直到昆明的市场慢慢步入正轨。
事业渐渐顺了之后,我开始期待着和竞风的感情有个结果。谁知道他却在这时候找了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孩,还骗我说只是合伙做生意而已。我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选择了放手,我甚至都懒得追回当初我投给他的十几万元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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