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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芸丹禁不住嫣然一笑:“我不明白,男小生,为什么要用假嗓子发声?”
他有点尴尬,也有点怯情,说:“也许是表演的需要,也许是一种矫情,是文人雅士的一种雌化表现。”
再后来,小生大胆地邀请芸丹上他家里坐。她去了,精心地穿上了容易被男人读出线条的旗袍。他煮的一手好咖啡,满屋飘香,他们长时间地聊天,似乎有一种迟到的投机。
而他呢,每次再见到她时,总要对她说:“你每来我家一次,总有一种香味,浓浓地留在房内,好几日好几日地不散,真的是那种让人灵魂出窍的香味呵。”
芸丹的心,狂乱地跳动,她把这个理解为是一种挑逗。可他几次三番地请她去,并没对她做出过格的事,她就有点兴味索然了。她最后一次去他那儿赴约时,忍不住嘲讽似的对这位漂亮小生说:“我不明白,你老是谈我的职业,谈什么女人的香。难道除了这些,我们不能谈些别的什么吗?”
他的回答令她震惊。他说:“不瞒你说,我故世的太太生前是一个香水推销员。”
一瞬间,芸丹愤怒了,产生了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她对他说:“我懂了。原来,你把我当做了你怀念你太太的一个道具。”
芸丹拂袖而去。尽管她听见了漂亮小生从身后传过来的温柔而又动听的解释。
丈夫3个月后回来了。芸丹照旧在每天清晨执著地使用蛋清来养颜,她不再去与邻居小生相邻的花园栅栏,她开始讨厌依附在栅栏上的那一簇簇牵牛花,因为在她眼里,它们是那样地平庸乏味,并且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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