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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想做个妖精
小珂之所以总说我贼,是因为我总戳到她“痛处”。我之所以总戳到她痛处,是因为我和她算同道中人:一堆不成功的感情经历,一把敏感无比的神经触觉,对待情感总能开始
心有戚戚,继而同仇敌忾,最终达成共识。用个小资点的词汇就是:感同身受。
我和小珂唯一的不同,是她有个固定的男友,而我呢,因为情商低下,所以情殇无涯,我一向功败垂成的爱情,从不开花。这些天真累啊真累啊,每天在太阳升堂之前起床,月亮出台之后上床,往豁达里想,这是和世界同步的“与时俱进”。除了作息上与时俱进,我的生活状态也很与时俱进:感情不但空窗,身边还空床。往拧巴了想,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干脆不要做人了,想变个妖精,贻害人间。
生活是好生活,可是与我无关;爱情是好爱情,可是与我无缘。
昨晚在PUB,叫什么来着,CARGO?川儿在喧哗的音乐里,趴在我耳朵边大声说:你没男朋友,我没女朋友,所以今天不许回家,要喝酒到明天。可惜我不是一个恋酒的人,骨子里从来都清醒。我不会喝酒也不想喝酒,借助酒精让自己迷乱,是个懦弱的行径--真想迷乱的话,拿酒说什么事儿。
然后那个港 阿康趁着酒乱,手脚开始活跃。他老板斜眼看他一脸醉态,说:他喜欢你。然后又附加一句:其实,连我也很喜欢你。哦,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假话呢? 阿康的老板,姑且叫他阿峰吧,听了我这句挤兑,回答:你管它真话假话,只要听着舒服就好了……其实,是啊。较什么真呢?反正本来也没当真。那个阿康要不是一鼻子酒糟、一脸酒坑儿,其实,人还算体贴……
抬望眼,顾老师拿着皮鞭似假还真地抽了小冯,一个大波美女蠕动着水蛇腰身,大波和腰一起摇;川儿说我气色真差,我心想能好吗?我已内分泌失调好多年;阿康不断和人拼酒,芝华士,XO,五粮液,甘蔗水……泥沙俱下一应俱全,所以我原谅他的色相毕露,和酒鬼较真,就好像和糊涂人拌嘴,永远剪不断理还乱。
PUB包间里人烟稀少空气稀薄,放眼望去,妖精成群瘴气弥漫。我忽闪着衣襟说:好热。阿峰两眼放光:热了你就脱嘛……我气息匀停:只怕我脱了你们就该热了……阿峰不屈不挠:女人有时候要勇于突破尺度。我再接再厉:女人突破尺度不如男人突破尺寸。阿峰听了这话,定定看着我,不说话,继而伸出大拇指,晃了三下,一扭脖子,换目标了。小珂说的真对,我就是个语言上的巨人,反调戏炉火纯青。
偷偷跑出来,在午夜十二点。时间刚好是灰姑娘脱下水晶鞋打回原形的那一刻。好在我不是和王子有染的灰姑娘,在吸到第一口强劲冷空气的刹那,清醒,醍醐灌顶。拨通子荷电话,我忽然有了和她秉烛夜谈的冲动……(撰文 宋晓鸣 刘静 莲子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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