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罗兰看见屋前水汪汪的一片,便到周围找了几块石头,均匀地放在屋前,这样门前就有了一个可以下脚的通道了。罗兰的细心又一次感动了袁泉,他说了声谢谢,罗兰朝袁泉腼腆地一笑,说了声再见出了门。
罗兰在那几块砖石上跳跃着,丰满修长的背影灵活地变换着曲线,袁泉一下子被这种淳朴健康的美感染了。
6月中旬的一天傍晚,天气很闷热,袁泉一个人到学校旁边那片茂密的竹林里散步,当他信步来到竹林中间的一潭溪水前时,目光直了。
溪水前,站着一个全裸的女孩,她似乎刚洗完澡,正侧着身子梳理着乌黑的长发。
那个女孩是罗兰。
晚霞透过竹林,将一抹神秘的色彩涂抹在罗兰白皙的裸体上,溪水叮当,凉风轻抚,袁泉像是站在一幅大自然的油画面前,他呆了,他懵了,他的身体里开始升腾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他想冲过去,溶进那幅天人合一的油画里。
罗兰似乎觉察到有什么动静,赶紧穿上衣服,快步走出竹林。
就从那天晚上开始,袁泉的梦里常会出现罗兰那美妙的身影。
2003年2月,袁泉圆满完成了支教任务,离开罗家寨,回到广州。
再会罗兰
袁泉讲完了,我被这个有些伤感有些离奇的故事迷住了,居然心平气和地问:“袁泉,你为什么不去向罗兰求婚呢?”袁泉笑了笑,反问道:“可能吗?一个从没有出过大山的村姑,一个从小生活在大都市里的硕士生,虽然这中间没有谁高谁低,但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兴趣、习惯、视野、观点,哪一点不是让我们成为对头的杀手?两个完全不同世界里的人,走到一起的结果必然是悲剧。但是,小糖,我必须向你坦白,我心里总是抹不去罗兰的影子,我努力忘却过,但没有办法。”
后来的日子里,袁泉还是闭着眼睛和我做爱,他还是常常在梦中醒来,喊着罗兰的名字。
我绝对相信袁泉和罗兰之间没有什么,但我不能容忍我的老公在做爱时,把我假想成另外一个女子。这样的性、这样的爱是有欠缺的。
2004年的国庆长假到来了。那天我对袁泉说,我们到罗家寨去吧。袁泉有些戒备地望着我。我捏着他的鼻子说:“我们不仅要到罗家寨去,我们还要拜访一下你的初恋情人罗兰姑娘。”袁泉还要推辞,我板着脸说:“少废话,就这样定了。”
长假的第二天中午,我们来到罗家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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