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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新浪网友 落了一夜泪 欢迎网友投稿
倾诉:楚君
楚君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年轻得让我不敢相信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出生于八十年代初的楚君有着八十年代生者和北方女孩特有的豪迈洒脱劲,但在神圣的爱情面前,她还是无论如何做不到那般洒脱。
就这样被你征服
遇到子默是在2001年11月的某天,当时他开着墨绿色的“富康”,遥遥地就喊我的名字。我纳闷我不认识他他怎么喊我的名字,女友介绍说他叫子默,是她新交男友的朋友。
那天,子默载着我们一行四人去“希迩顿大酒店”,我坐在子默身旁。我有个怪习惯,只对穿白袜子的男人感兴趣,要是一个男人穿其他颜色的袜子即使他长得再帅我也不会看上他。我注意到子默穿的恰巧就是白袜子,加上他喊我名字时给我的那种亲切感像是久违的老友,我不由对他好感倍增。
第二天上班时,我一直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话,期待子默能打电话过来,但是电话铃始终没有响起。第三天临下班时电话铃终于响了,是子默打过来的,他要过来接我回家,我异常兴奋。
送我到家门口,子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让他进了屋。他像进了自家门一样,又是刷牙又是洗脸洗脚,然后便倒在我床上。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洗脚洗了半个小时,洗得水都凉了。我犹豫着还是爬上了床,我嬉皮笑脸地用手比画着在床中间划下一道“三八线”,意思很明显,就是我们各睡各的,互不干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子默的手臂环了过来,我没有拒绝……于是我的初恋和初夜都给了这个相识仅仅三天、了解也不够透彻的男子。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盘问子默的罗曼史。他说:“我曾经谈过一个女友,在一起同居了一年,她是个有能耐又优秀的女子,后来嫌我没钱跟一个有钱的男人私奔了。”我问:“以后你又找过女友吗?”“找过,但没一个合适的,直到遇见了你。”我听了很幸福地枕着他的胳膊,把脸靠在他胸前甜蜜地笑,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女人。也许是言情小说看多了的缘故,我开玩笑地对子默说:“我们俩就做一对签约情人吧!期限为一年。”子默笑了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让我感觉不到压力,不像别的女人,发生了一夜情之后就吵着要男人负责。”没想到他把我的话当真了,也没想到他只把我当成了一夜情的发生对象,其实哪个女人只想做心爱男人的签约情人呢?
一个月后,我怀孕了。我对子默说:“我可能怀孕了。”还没等他开口,我接着说:“反正不管怎样我是决定做掉它的。”子默听了在一旁沉默着,猛抽烟,过了一会抬头说:“你再等两天吧!”我心里涌起一片感动,莫非他不希望我做掉孩子?但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太失望了,他说:“我现在没钱给你去把孩子做掉。”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他有没有钱给我,我只希望他能陪我去医院。他的朋友打来电话让他过去一趟,他二话没说就走了。我当时真想大哭一场,肚里的火气直往上冒。然后我一个人揣着100多块钱跑到一家社区医院打算把孩子做掉。我第一次来医院做人流心里很害怕,便给女友拨电话让她过来,但她有急事不能来。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看着别的女孩都有男友陪伴,想到自己孤家寡人没人陪的落寞感,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看到我哆嗦的样子,大夫问我:“你是第一次吧?”我点头。大夫安慰我:“没关系的,打了麻药就不会疼了。”可是当我被推进手术室时,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中滑了出来,流到脸颊上感觉涩涩的。尽管打了麻药,但我还是感觉到体内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揪心的痛,我的痛喊声布满了手术室。我知道,除了身体的痛,我还感觉到了心灵的痛,一种特别孤独无助的痛。
我脸色苍白地走出那家医院,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口袋里分文不剩。我给子默打电话,但是打不通。我本来想打的到家后再给司机付钱,但看着熙来攘往、川流不息的人群,我的心里会好受一点,所以我选择了步行,步行两个小时回到了家。回到家我感到口渴,把大夫叫我近几天不要喝凉水的嘱咐置于脑后,倒了一大杯凉水就往嘴里灌。我就是存心折磨自己的。当天我又给子默打电话:“我已经把孩子做掉了,你带几盒消炎药过来。”晚上子默过来了,一脸憔悴:“这些天生意做得不好,手头紧,所以没给你钱去做手术。”他一来提到的又是钱,我气愤地说:“我不是要你的钱,我只想你能陪我去医院,只想你在我孤独的时候能守在我身旁!”不料子默说:“我宁愿给你钱都不愿陪你去医院,我不喜欢那种场合。”我没理由怨他,谁叫我是个心甘情愿恋着他一切的女人呢?
爱得深重,痛得彻骨
2002年8月的一天中午,天气闷热无比,我到楼下的餐馆买菜。老板娘问我:“你是子默店里的学徒吗?”我想可能是我经常去子默店里帮忙的缘故老板娘便产生了这种误会,我说:“不是。”“那你是他老婆的亲戚吗?”我呆住了,他老婆?他哪里来的老婆?为了不让老板娘看出我的难堪,我尽量保持平静,并强忍住内心的悲伤坚持把菜拎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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