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相信,付出总有回报,可是我始终盼不到临夕一句“喜欢”或“爱”。我试着不要太在意,他是大树,我只愿做路边的一条小溪,滋润他这棵大树。只要他对我依旧是那么真心地呵护就够了,不奢望听到“喜欢”或“爱”了。
可是,没想到,我这样的小小愿望也成了奢望。这两年,临夕开始疏远我了,他再也不主动跟我联系,节日里也没有了那熟悉的问候。去年有一段时间临夕一直没有和我联系,
失望之余我独自跑到云南去旅游散心,我想把日记埋在山顶,忘却这段回忆。那天下着大雨,我不顾导游的劝阻执意登山,好强的我试图以此证明自己无需他人也可以很好地生活,包括临夕。不幸的是,我摔下了山,昏迷之后幸运地被抢救了回来。
不久前,我查出患了癌症,是早期,临夕当然是知道的,但他竟然从未问候过我。忧郁伤肝,我想正是这两年临夕的疏远、我的忧愁引起了我身体的突变。
如今,偶尔和临夕在一起时我心里很宁静,可一分开就感觉很陌生,感情忽远忽近,我们究竟是朋友、知己,还是情人,我始终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我不愿再这样纠缠不清了,我的病让我的未来变得不确定,这段本就不确定的感情就更不确定了。8年的交往,竟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我心里好惆怅。
看过电影《廊桥遗梦》后,我一直有这样一个奢望,让我跟临夕的感情就像电影中男女主人公那段唯美的爱情一样,我不求和临夕有什么将来,只愿我能凭着自己的性格魅力在他生命中占有一个永恒的空间。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未免有些幼稚。电影毕竟是电影。
临夕曾送我一支派克笔,我说过,如果哪一天,我们的感情终结了,我就用这支笔为我们的感情写一篇悼文。那支笔我一直没打开用过,现在到了用的时候了。
子慧递过她的日记本,指给我看这么一段看似像诗的文字:“情已至此/何以入心/安然隐去/了无痕迹/似冬/似秋叶/终归落地”,她说这是她对这段感情的总结。
[记者手记]梦醒
徐静蕾用一句精辟的话概括了自己的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男人的一夜,女人的一生。”
这个故事似乎也能套用这句话。也许我这样说对子慧有些残忍。一般的故事,我听了也就听了,但子慧的故事,我听了之后想了好久,我是很认真地在替她分析。我分析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似乎是子慧一个人的爱情。就是说,那个男人,对子慧的感情要淡得多,似乎只是那种所谓的“第四类情感”,其实他更多的是把子慧当成一个红颜知己,而不是情人。至于他们有过的那一两次越轨,也许只是不该有的一两次欲望的放纵。
女人天生爱做梦,没梦的女人似乎也不太可爱。但女人任何时候都该留一分清醒,不能长梦不醒。否则梦醒之后会觉得自己很受伤害,即使没有怨恨,也会觉得很失落。子慧不就是这样吗?虽然她自始至终没说过临夕一句坏话,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她那深深的失落。 (记者 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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