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这事一做我们之间的信任也就完了
洪涛这次的决定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正确的,他和那个外商的新公司运作得很顺利,很快就走上了正轨,因为客户方面不成问题,所以比起当初一个人在北京打天下,从零做起要好得多,没有多长时间,公司就开始赢利了。洪涛往家拿的钱一次比一次多,没有多久,我们就在四环边上买了一套复式结构的房子,洪涛离开筒子楼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这些我固然很高兴,但很快一些令人不快的阴影也随之而来了。后来我才知道,实际上,与洪涛合作的并不是那个已经60多岁的外商自己,而是他年轻的妻子。这一细节原来洪涛并没有跟我提起,我想这并非是他也不知道,而是他另有想法,是怕我有不必要的担心还是其他这我不得而知,但从结果上看却让我对他的动机有所怀疑。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厉害,我也这么觉得,虽然洪涛一直按他说的那样,每两周回家一次,从没有间断过,即使下着大雪也不例外。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在我们中间蔓延。洪涛下海以后,我们虽然也吵架,但我能感到我们的心是亲近的没有隔膜的,即使因为他很累,我们之间没有太多肌肤的亲密接触。可现在我却发现我们中间几乎游离着什么看不见的隔膜,即使离得很近。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我开始有意识地主动亲近他,可他却反映冷淡。
因为起了疑心,就去查了他的手机。当时我的心里也是很矛盾的,我想,这事一做,我们之间的信任也就完了。但我又想,但愿是我冤枉了他,如果那样我就发誓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当我的手哆哆嗦嗦地拿到了他的手机通话记录时,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来自一个相同的手机号码的电话、短信占了洪涛通话量的近70%,每天都有甚至多达十几个,尤其是在他回家探亲期间更是非常密集,从时间上推测,几乎每次洪涛一上回家的路,电话就会跟上。我马上醒悟了,为什么近来我发现洪涛一到家手机就会调成震动或静音。后来,我知道了那个手机号码属于谁,她就是现在洪涛的合作伙伴孔小姐--那个找了一个60多岁外商做老公的女人。
我的心一下子被愤怒充盈了,气得手不停地颤抖。每天都在一起上班居然还要打那么多电话,难怪洪涛冷淡我,原来回家的一路上还在跟人家甜言蜜语。而我却像保姆一样带孩子守着家……我越想越气,已经等不到他周末回家就把电话打到他办公室,质问他那些电话是怎么回事。电话那端,洪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是合作伙伴,电话多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待我要继续发作时,他说,我正办事,回去再说吧。然后就挂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把电话举在半空中半天没放下来。
自从我查了他的电话后,原来沾枕头就能睡着的我失眠了。晚上,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着不知洪涛现在是不是又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我就无法入睡。
我突然想到我这些年真是很悲哀,自从洪涛下海后全部家务、孩子的学习都是我一个人包了,我又爱干净,回到家不是做饭就是洗洗涮涮。不但没有提高自己,而且从来都想不起来跟同学、朋友出去玩玩。现在想起来真是冤得慌。
这次他走的这两个星期似乎很长,简直是度日如年了。我是希望他回来以后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能自圆其说的并能说服我的解释。但没有想到他回来后,事情却越来越复杂了。
那天,晚上,正当我急于把憋了一个多星期的愤怒对他发泄出来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确切地说是又“震”了,因为当时已经注意到他的手机了,所以就很敏感,他放在桌上的电话一“震”我就跑过去拿,他也赶过去,但还是被我占了先。我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句非常肉麻的情话。我发疯一样把电话摔在地上,并对洪涛大吵大骂。但洪涛反映冷淡,他把手机捡起来,转身出了屋。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不是大吵就是冷战。但无论我们打得多厉害,洪涛还是跟从前一样两个星期回来一次,从不间断。而且每次回来都把钱交给我。对我的猜疑他也不做过多的解释。而我既不愿相信洪涛没事儿,也不愿相信他真的有事儿。在这样的矛盾中我折磨着自己。有时候想要不干脆离婚算了,可我提出离婚洪涛却不同意。就这么闹了两年,闹得我筋疲力尽,我和洪涛互相也都伤了感情。
四 我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
这两年里,我想了许多办法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都不能成功。我也想既然我不能证实洪涛有问题,那我就证实他没有问题吧。所以,有时候,我就放下架子主动跟他和解,甚至主动亲近他,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我怎么想,他每两周回来一次也几乎是例行公事。实际上我们很少有性生活。他总是很晚才睡,很早就起床,好像不愿在床上多呆一分钟。我总是处在持续的烦恼状态,甚至一度怀疑发现了乳腺癌。我的一个同学知道了我的这种情况说,我劝你别折腾了,对你们俩都没有好处,现在洪涛干得不错,男人跟女人想的不一样,一定是事业第一的,难道他能放弃事业回到北京吗?既然不行,你只能调节自己了,要不然你也找个情人?我说,我不会的,我最痛恨这样的狐狸精,我自己怎么能做这样的人呢?
话虽这么说,但每次和洪涛吵架的时候我都在心里说:“行,等着瞧吧,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也许是潜意识里面有了这样的想法吧,这样的机会真的就来了,让我始料不及。他是我上级单位的一个同事,原来在一起开过会。年龄比我还小一点,不但是单位的骨干,外貌也是一表人才的,我们对彼此都有好感,但要是以前也就停留在这个阶段了。但在不久前我们又一次见面后我们的关系却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后来终于突破了同事之间的界限。
出了这事儿后,我的心里非常不安。我和洪涛是初恋,我从来就没有跟洪涛以外的男人有过过深的交往,因此,我怕自己把握不了自己而陷入更深的痛苦;又怕自己当了以前所不齿的第三者良心上受到谴责;还怕万一洪涛真的没有什么,反而是自己破坏了这个家……总之,原本我以为自己要是有了外遇就能够惩罚洪涛,没想到这事反而先处罚了我自己。
我发现自己陷入了更深的痛苦之中不能自拔,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杨易谈情
梁晓燕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听了不止一次了,的确有些代表性。因为丈夫有外遇或怀疑丈夫有外遇而心理失衡,最后以“出轨”的方式来惩罚丈夫似乎是一些“怨女”无奈的选择。但是她们当中却很少有人因此而解脱,反而是陷入了更加烦恼的境地,就像今天故事的主人公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婚姻出了问题,就在婚姻里找答案,并应该首先在自己身上找答案,而不该把更加复杂的元素掺进原本就混乱的婚姻里。这对认清这个婚姻、认清自己的需要,并最终做一个取舍很不利。这往往会让一个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婚姻更加岌岌可危。梁晓燕的经历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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