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虽然不同意芭蕉对儿子的“探照灯”式的管教方法,但对他的爱子之心,还是肯定的。然而有天晚上芭蕉不满意儿子的成绩,说着说着竟然动起了手,一巴掌打到孩子脸上,孩子很委屈,他却不让孩子落眼泪,还让他要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做功课。这一巴掌打得我很难过,因为从小到大,无论我儿子多顽皮,我和公婆都没打骂过他。那天我等芭蕉到很晚,坦率地亮明观点,认为他不该对孩子实施老掉牙的棍棒教育。芭蕉不同意我的观点,他告诉我,当初他与前妻离婚时,孩子才几岁,身体抵抗力差,经常生毛病,
他一个大男人带孩子,吃了许多苦头,常常半夜里抱着生病的孩子在屋里踱步,小声地唱童谣,哄孩子入睡。正因为把孩子养大不容易,他才“望子成龙”,一心要对他严格管教。他不认为自己的教育方式不得法,反而认为这样做完全是出于浓浓的父爱。
听丁香讲了芭蕉的“教子观”,我心里隐隐觉得有点不妥,而丁香则重申她的观点,说芭蕉经常对儿子非打即骂,这种教育方式表面上看是因为爱之深、责之甚,但实际上还是把孩子当成“私有财产”,没能站在孩子的立场考虑问题。
我让他帮我圆“领证”的谎
因为在教育问题上与芭蕉意见相左,我越来越不喜欢一到晚上家里的那种紧张气氛。2004年,我与芭蕉为此吵了一架,正好老家来电,说我儿子要参加中考,他很希望我能陪在他身边,于是我负气回了老家,陪儿子顺利地通过了中考,而后他到一所寄宿制高中读书。我那时对我与芭蕉的感情有点灰心,想索性留在老家,不回上海了,可是芭蕉却坚持给我发短信,话说得很动情,希望我能早点回上海。慢慢地,我的心又软了,回忆起与芭蕉最初相识的日子,我斩不断这根情丝。
因孩子平时不在家,我平时与年迈的公婆生活在一起,没多少共同话题,而生活节奏又是那么地一成不变,硬撑了两个月,我觉得无法适应这种生活,就在芭蕉的劝说下,重新回上海工作。临行前,因芭蕉答应娶我,我就在乡里开好了单身证明,公婆也诚心地祝福我早点成家。带着对婚姻的渴望,我回到芭蕉身边,可是他看着那份证明,忽然告诉我,他单位最近效益不好,工资少了许多,经济方面压力倍增,因此他暂时不想结婚了。芭蕉的“变卦”,让我很难过。房子是现成的,结个婚、办个喜酒能花多少钱呢?我想不通,觉得芭蕉是托辞,就坦率地问他是不是对这份感情有别的想法,他是不是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对象,但芭蕉却连连否认,我想深入地谈一谈,他就一下子把话题扯开了。
可能是为了表明立场吧,2005年芭蕉陪我回了一次娘家。他能这么做,我还是很开心的。在我看来,这起码是一种表示,而我之所以带他回家乡,也是表示我认真想跟着他生活一辈子,不想再找别人了。为了在父母面前有个说法,我请芭蕉帮忙,说我俩已经领过结婚证了。他很配合,对我父母这样说了。我父母始终觉得我在婚姻问题上不顺利,担心我一直不结婚,耽误了自己,所以那次见到芭蕉,又听说我们领证了,他们如释重负,送我们走的时候满脸笑容,母亲还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你终于有着落了,这下我们可以放下这颗心了。”
然而回到上海,我主动提过几次结婚的事,芭蕉没说不可以,而总是说:“好的呀,但我办不到的事情你不要和我提。”说来说去,他还是表示经济条件不允许。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我问得急了,他就怪我脾气不够温柔,有点“作”,让他吃不消。还有一次,他冒出一句,说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儿子该怎么办。我当时没在意,后来想想,也许芭蕉是担心等我儿子长大了,来上海找他要钱要房子吧。他要真有这个顾虑,也可以理解,但我知道,我儿子是我老公家里这一辈唯一的男丁,他家宝贝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让他将来投奔我的。
倾诉的过程中,丁香一直显得很矛盾,一会儿担心芭蕉因上次婚姻失败,加上曾经被离婚大战搞得很难过,会对再婚产生心理阴影;一会儿又责怪自己的确有时不够有耐心、不够温柔;还担心她与芭蕉这样“不嫁不娶”,再过几年自己青春逝去该如何是好。我忍不住说:“看来对这份感情,你很没有安全感?”她爽快地承认了,又不胜烦恼地说:“朋友说时代不同了,可以女追男,可我已经和芭蕉谈过许多次了,他还是这个态度,让我怎么办?真不知道,我俩还能不能跨进再婚的门槛儿?”(作者:叶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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