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还是很爱东柯的,就不再追问,只在闲聊时有意无意地谈起恋爱期间的开心事,试图挽回他那颗渐行渐远的心。可是东柯装作没听见,经常晚上出去,有时彻夜不归。过了一个多月,他问我和他在一起有没有意思,是不是想离婚?我说我们又没吵架,为什么要离婚?我又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他还是不承认。
在此期间,我的身体很不争气,患了些妇科炎症,医生说不碍事,但我用药却不起作
用。眼看着我和东柯的感情越来越恶化,而自己又迟迟不能做母亲,我很灰心,就主动提出协议离婚。因为没有孩子,也没有财产纠纷,我和东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公证了一下,就从夫妻变回了陌生人。
离婚第二天,我到东柯那里取自己的衣物,发现衣橱里挂着别的女人的睡衣,地上摆着女式拖鞋。我明白东柯早就和那女人有关连了,不觉流下了眼泪。可在我看来,女人生不出孩子,要比男人出轨“罪过”更大,因此我没和东柯吵闹,默默地离开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家。
“离婚后,经人介绍,我又交了一个男朋友。我对他讲明情况,他起初说生不生孩子无所谓。可谈了几个月,他又改口,说不能娶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进门。这件事提醒我,一定要把身体上的病治好,否则没办法开始新的人生。”小婉一口气讲完,靠在床沿上惆怅地望望窗外。
我既同情她,又颇不解。起身前我还是将几句如鲠在喉的话讲了出来:“生孩子的事,男女双方都有责任,你还年轻,可不能先给自己判‘死刑’啊。退一步讲,即使真的不孕,那也只是一种生理疾病,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没孩子的婚姻,不一定就不稳定,就不幸福。”小婉泪光一闪,低下头去,让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作者:叶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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