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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复丈夫和好友出轨的伤害 我掉进了别人的温柔(7)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04日10:14 新浪女性
“让我帮你一次!你就当是体验你丈夫和别的女人偷情时的感觉吧!”他火热地说。 “我害怕迈出那一步!”我软弱地说。 “你一定要迈出去,不然迟早会被憋死!迈出去这一步,你就会感到豁然开朗。” 尽管他的言语显得颓废,但对我来说还是有很大的说服力。 我望着他很久,才怯懦地说:“你有什么安全措施吗?” “怕我有病?” 他显然曲解了我的意思,或者他对自己的职业过于敏感了。 “那东西,会把我们隔开,就像没做过一样。那样……我会少一些犯罪感。” 他一笑,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包包花花绿绿的保险套。 “迷信掩耳盗铃的小女人!你不用提醒,我也知道。我们都需要卫生。” 他把那只小台灯的光线调得极暗,我几乎看不清什么了。他充分了解有了些年纪的女人羞于在人前暴露的心理。之后,他又开始职业化地对我进行从头到脚的调情。他的表情和动作都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像个流水线旁的熟练工。而我,却非常轻易地被那些简洁有效的机械动作点燃了。 他拿出一只保险套,撕开包装纸,开始戴。我的脸热辣辣地烧灼起来,眼光立即避开了那个令人心惊肉跳的过程。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之后,我完全忘记了对丈夫的报复,被小宝、被性爱本身的魅力征服了。 小宝的俊美、年青和力量给了我惊天动地的新鲜和刺激,唤醒了我一直混沌麻木的性意识。是的,我已经半年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了。多年以来,舒鸣也从来没有给我过那么疯狂美妙的体验。小宝同时也使我终于明白,舒鸣在性事上一直是自私的、敷衍的,他把心思和力气花到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小宝那种陌生而震撼的力量使我想起了我的十六岁,想起了我的初恋情人慕哲。慕哲是一个比我大十八岁的男人。我十六岁那年,他在一间大学的中文系做讲师,我在附属中学读高一。在一个飘荡着九里香气息的夏夜里,他夺走了我。除去心灵上的非凡体验,他给我的肉体留下的最致命的感觉,就是和小宝类似的震撼的力量。 五月的夜凉如水,终于瘫软在地毯上的我们却热汗淋漓。我像是死而复生,像是经历了一次从地狱到天堂的游历。以前,我在小说或者影视片中看见疯狂地在对方身上索取的男女,总以为是假的。现在才明白了——这是真正的爱欲! 一切平静下来。 犯罪感立即潮水一样包围了我。我真的报复了舒鸣,但报复之后,我又得到了怎样的满足呢? 终于,我默默对自己说,过程中两个人是被隔开的,最隐秘的部位并没有接触,等于没有发生过肉体关系。 这是我为自己找到的惟一可怜的精神安慰。 我很快穿好衣服。小宝没有忘记把那只落在地毯上的紫玉蝴蝶别在我头上。 我从皮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了小几上。小宝没有推让。我是希望他有所推让的,并不是舍不得那叠钱,而是过程曾那么真,钱会把那种真彻底玷污。 走出了门,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幼稚可笑。怎么能忘记他做的是皮肉生意?怎么能幻想“鸭”的真情呢? 我回到家,再次跳进浴缸洗涤自己。 闭着眼睛,我满脑子都是小宝。小宝之类的男人是城市中崛起的富婆阶层的泄欲工具,是被藏在黑暗中的一群玩物。妓女们的下贱已深入人心,而小宝们在人们心中更具神秘色彩。男人的手落在妓女身上,就立即变得庸俗肮脏。有钱女人的手落在小宝们的身上,就显得意味深长了。她们对于小宝们的情感多半出于某种自怜,或者出于对伤害过她们的男人的报复。但归根结底,她们在小宝们身上的行为,往往是没有找到合适男人时期的一种过渡。女人们的行为多是由男人们支配的,不管是直接的还是潜在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宝们的悲哀是注定的,一旦富婆们找到合适的归宿,小宝们立刻就会成为一种可厌可怖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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