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不久,我的老公找到了一次学术会的机会,我知道他去那个城市意味着什么,我拿定了主意,买了和他同列的火车,我送他一直到车上,安置好他的物品,我并没有急于回自己的车厢,就站在两节车的交接一处地方,我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他,列车将要开离车站了,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他一眼,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打电话了。
我悄悄地回自己的车厢了,此刻,我有点后悔了,偷摸摸得,好象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当火车将驶进目的地的时候,我走到了他的身边,显然,他是兴奋的,带着一种期待的兴奋。当我出现在他的视野的时候,当我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时候,他显然是很惊,但一点也不喜。
由于我的时刻陪伴,他只得在深夜以为我睡了之后悄悄地跑出来给那个人打电话,可是没等他电话讲多久,我就在屋子里喊他了。
沉静了一些日子风波又起
当然,我并没有给他任何见面的机会,从那儿之后,日子渐渐地平静了,我以为我们婚姻已经回复到了过去,可是这种乐观的想法仅仅保持了两年,第三年的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本以为是普通的广告信息。可打开来一看,顿时血往头上涌,险些跌倒在地上。
信上说,她是一个药品推销员,一年前认识了朱大夫,并和他好了,现在她已经怀孕了,可他并不跟她结婚,还让她必须做人流,彻底伤了她的心,她想这样的男人,自己跟他也不可靠。不过,要让她做人流也行,请先付赔偿金五万元。
回到家里,他已经在家了,四处地翻着,欣,给我找咱们的存折,有朋友要借点钱,看来,这封信是真实的了,在我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你找吧,我说。
那一刻,我好象已经失去了意识,欣,密码是多少。
我把身体倚在书桌上,欣,你怎么了,一点精神也没有。
我背转身子,眼泪已经落了下来,轻轻地拭去泪水,我说:密码是我们第一次看的那场电影的排号加两个座号。他忙乱的手顿时停了下来,抬起头来望着我。我再也禁不住了,泪水喷涌而出。我每天都面对传染病人,没有想到,离我最近的这一个,他婚外恋的传染病再度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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