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女孩子的羞涩心理,我就是想过去,也不能在嘴上说出来,所以我就莞尔一笑,不置可否。
健可能一直憋着一口气在等我的答案,看我半天没回答,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开始咳嗽起来。
我赶紧问他怎么了?要不要去帮他买点药?
健摇摇头,从他的行李里拿出一个包,打开来,里面全是花花绿绿的药瓶,他找出一瓶药,倒出两粒,用矿泉水把药送下。
吃完药,他好像好过了一些。对我解释,同时也像是对他自己解释,说:“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时差又没倒过来,今天中午到现在都没睡着,一想到就要跟你见面,我怎么睡得着?要不你现在回你房间去洗个澡,我也睡一下。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我回到了套房的另一边,把中间的门锁上了。我当然很乐意让健好好休息一下,我也想趁此机会单独呆一会儿,好好消化消化这从天而降的好运气。
但我实在是睡不着,干脆洗了脸,用健送给我的Lanc o~me重新细细地化了妆,到底是世界名牌,效果就是不一样,镜子里的我看上去比原来又漂亮了几分。
快六点的时候,健敲我的门。
我把门打开,就看见他眼睛一亮,他退后一步,仔细地打量我道:“怎么几个小时不见,你变成小魔女了,这么漂亮?”
我看见他睡了一觉以后,气色好像好多了,也高兴地说:“是吗?你也是一样,你看上去精神好多了。”
我们一起去了北京最贵的顺风海鲜酒楼吃饭。健到底是赚美金的,要我想吃什么就随便点,不要在乎价钱。
高级饭店的气氛当然好,服务也周到,我们两个人还喝了瓶红酒,在朦胧的灯光下,彼此脉脉含情地执手相看,一直喝到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了,我们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们先没有打车,沿着北京宽敞的长安街,紧紧地搂住对方、相依相偎一路走着。我们觉得那天北京的夜色是如此美丽,那扑面而来的和煦的秋风,吹得我们心头暖洋洋的。
直到健咳嗽了,好像已经着凉了,我们才打了个的士,回到了王府饭店。
进了房间,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用嘴巴对着我的耳朵,热乎乎的口气吹着我耳边的鬓发,弄得我有点痒痒的感觉,问我:“你今晚会锁门吗?”
我借口怕痒痒,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
然后用房间的电话打电话给健。健接了,一开口就说:“小调皮,我知道是你。”我跟他开玩笑,说:“知道是我,我是谁?”
健温柔地说:“你是我未来的妻子呀,可没听说妻子会把房门锁上,不让自己的丈夫过去的。”
我不想马上涉及这个问题,就故意打个哈欠道:“我喝醉了,困得不行,咱们明天早上见。”
健倒是挺绅士的,挂了电话以后,他没有再打过来,估计也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其实挺想跟健在一起的。但我不想一见面就这样,至少要再等一天。因为我是想嫁给他做妻子,肯定得绷着点,别显得太随便了。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娶一个随便的女人做老婆,即使娶了,以后也会怀疑她是不是跟别人也会这样。
因为一晚上胡思乱想,第二天我睡到十点多才起来,梳洗打扮好以后,我把中间的房门打开,进了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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