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要么我离开他,要么我陪他一起玩完!这是多么痛苦的抉择!
当时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没选择离开他呢?
我当时还不完全懂什么叫“真正的爱情”,但我还是想坚持信守我们当初爱的誓言,天真地想伴他一生。于是,懵懂的我选择了继续和他在一起,并幼稚地想挽救他。从此,我
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花更多的时间陪着他,以尽量减少他在外活动的几率,有时还泪眼婆娑时常哀告他不要再在外接交那些“难兄难弟”,然而已经无力自拔的飞飞还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地将微薄的收入化成了袅袅的青烟!
于是,拮据困顿的生活、他渐长的脾气和毒瘾发作时的歇斯底里都成为了我们斗气、吵嘴的导火线,进而升级为撕扯、打架!娇小瘦弱的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我经常被打得满身伤痕,但吵闹后清醒过来时,他又深深地忏悔,甚至向我下跪乞求原谅,保证不再发脾气和打我,保证要戒毒。我一次一次地原谅了他,但他又在毒瘾的诱发下一次次伤害我,我们就在和好与相互伤害中艰难地生活着......
有时,我真想离开他一走了之,但想到我自己确实可以得到解放,但他呢,他却可能会永远地堕落下去,他会彻底完了的!爱和恨就这样折磨着我,年轻无知的我居然要承受着如此的重压,也许,真的是我不听父母话的结果吧!
你们的经济状况是导致你犯罪的直接原因吧?
我的沦落从那一夜悄悄拿走同事的手机和提包开始。
在即将从卫校毕业时,我被分到一家医院实习。开始,我还尽职地做着一个实习护士应该做的事。但是,生活的重担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时常都神思恍惚、心不在焉,心里边儿就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极了。
2003年春节过后,那天我一个人在值夜班。当时,我到医生值班室去准备和同学聊一聊天。推开值班室后,我见一个人都没有,就准备走,在掩上门的那一刻,我见门后挂着汪医生漂亮的挎包,我顿时像被重拳打了一样,立刻就傻了,我的心乱跳起来,在昏头昏脑之中,我一把抓过挎包然后逃也似的冲到了卫生间,在暗弱的灯光下,我慌慌忙忙地打开挎包,然后将里面的钱和一个手机拿了出来。随后,我蹑手蹑脚地又回到值班室,悄悄地将挎包放回到了原处……
俗话说做贼心虚,那几天,我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但内心里却害怕得很,经常尖起耳朵听别人谈话,生怕别人发现是我干的。哪怕别人随意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我都要猜疑上半天。后来,心情紧张的几天过去了,我的心逐渐平复下来,仍然假模假式地进行实习。过了有大概十多二十天的样子,我又再次趁没有人的时候在值班室拿走了另外一个医生的手机和钱包。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大概过了几天,警察就找到了我。他们通过飞飞用我拿回去的手机打的一个电话,确认了是我作的案,我只得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来,鉴于我是初次作案且如实说了自己犯的事,爸爸妈妈也帮我退清了钱物,公安局才允许我被保释出来。在开庭过程中,我声泪俱下地表示今后要重新做人。最后,法庭从教育挽救我的角度,对我单处罚金3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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