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岛休息了不到一个月,我的早孕反应越来越强烈,母亲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那一天,母亲郑重地找到我,对我说,孩子,我看出来了,你们俩的感情的确很深,我不该再阻拦了。宇琦在火车站上的表现让母亲为之感动。可母亲把话也说得很到位,她说,我不再干涉你们,希望你们幸福,但将来怎么样只有靠你们自己了。
回到哈尔滨,我和宇琦在匆忙中完成了人生大事,两个不满20岁的年轻人手携着手走
进了婚姻。邻居们都不看好这桩婚姻,说宇琦是个脾气很不好的人,且不说作为生存基础的经济条件不好,他家人的素质可以说是比较低的,但那时,我完全在他构建的美梦中陶醉了,甚至认为我们真的可以很幸福。
结婚不到半年,孩子出生了,女儿出生时不足3000克,小猫一样可怜,我和宇琦都不知道怎样侍弄这个张牙舞爪的小东西,好在母亲可怜我,不仅帮我带孩子,还总是给我们经济上的援助。
角色的转换太迅速,以至于感觉自己还没长大就做了父母,走入成人的行列。暂时度过了难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孩子刚满月不久,我就发现宇琦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有耐心了,说话总是不耐烦,晚上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即使我忙得顾不上吃饭,他朋友的一个电话就可以把他叫走。一次我责怪他下班不回家,喝酒打麻将,他借着酒力,对我破口大骂,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跟我那样,等年纪大了还不知道怎样心野呢!听了这话,我不寒而栗,原来在他心中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以后的日子我如在梦里,他不高兴的时候甚至对我大打出手。我不敢对父母讲,怕他们担心,也不愿意让人看到我婚姻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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