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黄璇
-采访对象 陈风(化名),女,33岁
-2006年6月21日
五一节的时候,陈风带着儿子赶到浙江,她的丈夫在那边工作,他们已经分离了近7年,终于到了团聚的时候。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仅仅呆了一个晚上,
陈风就返回福州。说起其中的原因,陈风很无奈,
原来,她看到了一张不想看到的床,勾起了很多伤情的往事,一怒之下,就回来了。这是一张什么样的床?
为什么会引起陈风的伤心和愤怒呢?
婚后 他到外省工作
我与他的婚事,从一开始就不被大多数人看好。
我在政府部门工作,工作稳定收入也不错,加上年轻,样貌不差,隔三差五地与领导一起出席会议,在许多亲朋好友眼中,我该有个甜蜜的婚姻。
而他却只是一家大型企业最不起眼的技术员,样子也很普通。我不是没有犹豫过,但最终还是被他的“好”给折服了。他对我的那种“好”,按他自己的话是:“放在手心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嘴死硬,每次和他吵架,从不认错。但不管吵时多山崩地裂,过后他都像忘了似的,照样怜爱地拂拂我鬓边的发丝,叹息说:“我怎么舍得恨你呢?我早把你看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哪有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道理?”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放心,遥想一下,似乎未来的日子都会粘在一起,今生不离不弃。
1999年,我们结婚了,婚后不久,一个朋友力邀他到浙江发展。他和我商量,很犹豫:“我们结婚才几个月呢,分开这么远好么?何况这一去就没退路了!”我力主他去。他当时在那家大企业呆着,实属 “吃不饱饿不死”的状态,照我看来,再那么无所事事地混几年,人生就生生浪费掉了。“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呀?这样吧,我搬去你父母家住好了!”我笑着说。
他最初到浙江的日子过得很苦。给私人老板打工,虽说每月工资不低,有4000元,但工作时间也在12个小时以上。而且除了工厂就是宿舍,生活极单调。他给我打电话,说极苦闷迷惘,可能挨不下去了,可在原来单位里已辞职,今后不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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