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孩子交给我父亲,自己整天不出门也不梳洗也不吃饭,实在是饿极了,就随便拿点什么塞进肚子里。父亲看我这样子,只好打电话叫母亲从深圳赶回来。当她推开我家的门时,显然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母亲二话不说,打电话叫了外卖,在她的逼视下让我一口口吃完后,又让楚怀送一片安定过来让我吃了。在我睡着时,也不知道她跟楚怀说什么没有。醒来后,又被母亲拖进了美容院。
第二天,母亲要走了。她告诫我,不要把自己的生命全部押在爱情上。受过高等教育又有良好职业,为什么不能舍弃一个男人做个知性女人?她说这番话也许我无法理解,但要我把它牢记心里,慢慢体会。
母亲的话多少给我一点影响,我开始打起精神上班,甚至想干脆做一个大度的人,成全他们。那天,当着一班同事的面,我看到楚怀挽着越华的手从超市出来,看得出手里提的是一大袋婴儿用品。楚怀牢牢挽着她的手,生怕有一丝闪失,而她的腹部也已隆起。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不管怎样我很明显地被他们激怒了。一言不发地弃同事们于不顾而独自走了。
疯狂报复
我去楚怀工作的
医院找到他们院长,声泪俱下地诉说了楚怀的所做所为。回到家里,我把自己早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撕掉,然后打电话给越华:“你好,我想你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唐小凡,楚怀的妻子。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或者说是你们,我不打算离婚。”我能猜想到楚怀知道这一切后的反应,果然,他回来的时候,一反平日温文尔雅而变得暴跳如雷。他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收拾好东西扬长而去。
我把家门的锁换了,电话也换了,不再见楚怀,任他哀求也好,威逼也罢,我全当是在看一出电视连续剧。我知道,越华临盆的日子渐渐逼近,他们变得越来越急躁。而以楚怀的教养还有来自单位的施压,他不可能让越华为他生出私生子来。终于,几个月过去后,越华熬不住而去做了引产手术。得知这一消息的第二天,我立即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这时楚怀反而不愿意离了,他用女儿的抚养权来要胁我,却不知,我一切都是有备而来,拿出他跟越华在一起的证据说:“等法院判吧。”他不再说什么,而我,心里满是报复的快感。
说真的,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情愿自己不是一个深情的人,情愿不调回这座城市。回头再看看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可以为之放弃一切的男人,如今变得那么委琐、那么不堪,我想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真正快乐起来,不过好在,我还有女儿。倾诉人:唐小凡早报记者文仲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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