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语无伦次地说着,我的心卜卜通通的跳着,应该是恼。因为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于对着我讲出这些放肆的话。
我要睡觉了。对不起。说着话我关了机。
翔撇着嘴,一脸的不屑回到他的书房去了。
第二天,我正在师范大学和校领导恰谈他们校庆晚会的事情,陈亮打来了电话。一连串的对不起,不好意思。听他这样说,我只好温和地说,没事。他就说要请我吃饭。我说我在“师大”有事。他说来接我。见开会的人都在看着我,于是我只好答应了他。
半个小时后,陈亮真的开着他的"别克"停在了我的面前。他还十分殷勤地下来给我开了车门。
想吃什么?车一动他就问到。
随便啦!我说。
他呵呵笑着,到哪去吃随便呀?
你定吧!我说。也许谁也不会想得到,干我们这行的吃盒饭的时候多过任何一种吃饭的形式。
那好,他说着话还帮我把安全带系好。就加大油门往着郊外奔驰而去。
说心里话,长这么大我还真的没吃过那么好吃的土菜,盛菜的家什都是一个个小洗脸盆。挺吓人也挺笑人的。
吃着饭,陈亮再次地道着歉。他说,真的对不起呀!昨天是喝高了,就是想和谁说说话,拿出手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拨给你了。
是有什么烦心事吧?我问。
瑶要和我离婚。他声音低哑地说。
为什么?我问。
她在华盛顿见到了她初恋的情人,旧情复燃。他大大地喝了一口啤酒说。
那你准备怎么样?我问。
我还能怎么办?我是那么地爱她,可她却……陈亮话说到此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是最看不得男人流泪的。一个帅气又男子汉气十足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哭成这样,我的心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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