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鲍乐把我的手拽得生疼,她不住地说:“别走,好吗?”根本不顾及站在一旁的妈妈责怪的眼神。此时我反倒冷静了下来,拍拍她的手,狠了狠心回答道:“不行,也许你丈夫等会儿要来的。”
下班后,我犹豫着到底该开车回家还是再去看看她。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车停在了医院。见到我,鲍乐表现得异常兴奋。可我没敢久留,便与她妈妈一起走出了医院。
可是就在回家路上,我突然变得无比烦躁,满脑子都是鲍乐———此刻她独自躺在病床上补液,那么,换补液时谁帮她叫护士,要是饿了、渴了、尿急了又该怎么办?这么想着,车已经飞快地调了个头,重新往医院方向驶去。
鲍乐的老公还是没有出现,再次见到我,鲍乐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轻轻在她身边坐下,她竭力地钻进我的怀里,轻轻地喊了声:“老公,我爱你!”
我知道,她和我在那一刻都是最清醒的,而我也闭上了双眼,“老婆,我也爱你。”
我陪了鲍乐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医生决定给她实施手术,我还是固执地守在手术室门口。直至一星期后出院,期间我几乎没有理开过她,喂她吃饭喝水、帮她换药擦洗,甚至提着补液瓶陪她上厕所……鲍乐的丈夫始终没有出现,而鲍乐,则心安理得地接受着我付出的一切。
(“昨天鲍乐斩钉截铁地告诉我,她根本从来没爱过我。当时,我真是……”Jason的语调突然提高了许多,嘴角撇了撇,像是几乎要哭出来。)
她保证自己会离婚
出院以后,鲍乐原本不肯回到老公那里,她说她不愿意看到丈夫以及拥有雄厚资产的公公婆婆的冷漠眼光。但因为担心女儿,再加上鲍乐的父母执意要女儿回到丈夫身边,她只得流着眼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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